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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開局成為始皇親弟

第九十七章:年關(guān)、回秦

秦時:開局成為始皇親弟 維漢 2530 2021-04-30 13:14:28

  年關(guān)將至。

  嬴淵必須抓緊返回秦國。

  張開地已將賠償事務(wù)處理完畢。

  此番歸秦,除了收獲焰靈姬之外,還有韓國的無數(shù)稀世珍寶,總價值高達(dá)兩萬兩黃金。

  當(dāng)初姬無夜搞出鬼兵劫響一事想要吞并的財銀,才只不過十萬兩而已。

  一位秦使的性命,換來這么多的錢財,已經(jīng)足夠平緩咸陽城中一些人的憤怒了。

  嬴淵在離開紫蘭軒的三天后,便前往新鄭城外,準(zhǔn)備離開。

  臨行之前的一日,他找到了白虎。

  命他鍛造一副特殊材質(zhì)的鐵鏈,用來鎖住焰靈姬。

  一般的鐵鏈,并不足以困縛她。

  并且,他還反復(fù)叮囑了青龍等人,從現(xiàn)在開始,打更人在新鄭城中,萬事需要小心,一切靜靜等待秦王入韓。

  將所有事情全部都安排了一遍后,他才算是無任何心事的離開。

  新鄭城外。

  韓非與張良前來相送。

  他們心中似乎都很清楚,此次一別,估計下次在與對方相見,真的就是敵人了。

  畢竟,年后,嬴政入韓,嬴淵在咸陽布局。

  一旦真的將呂不韋整垮,使其前者親政,那么,再相見,必然是秦國要攻打韓國了。

  借此機(jī)會,韓非也想搏一搏王儲的位置,或者與四公子韓宇達(dá)成共識,借由秦國的部分力量,斬除姬無夜。

  所以,流沙與秦國之間,只是相互利用的關(guān)系罷了。

  嬴淵早早的來到了城門處,但是坐在馬車中左盼右盼,仍然沒有等到他想要等待的那個人。

  此時,韓非與張良剛從府上出發(fā),打算送嬴淵最后一程。

  紫蘭軒內(nèi)。

  紫女看到了精心打扮的弄玉,見她猶豫不決的神情,憂心開口道:“實在不行,就去見上一見吧?見總比不見的要強(qiáng),萬一,這是你們之間最后一次見面了呢?”

  弄玉愁眉不展,心中頗為矛盾。

  想去,但是又不該去。

  這種惆悵的心思,屬實令她異常難受。

  “姐姐,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走了,我還是不去了?!?p>  最終,她做出了決定。

  紫女道:“你是不是真心喜歡他?”

  弄玉搖搖頭,但是也未開口回答。

  顯然是心中的矛盾,讓她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這個問題。

  紫女握住她的纖纖玉手,勸慰道:“你與他攏共沒有見過幾面,是怎么和他產(chǎn)生的羈絆?”

  這個問題,困擾了她很久。

  作為紫蘭軒的老板,見慣了世間形形色色的人或事,但是唯獨對于她和嬴淵之間的事情,非常不能理解。

  弄玉猶豫片刻,才緩緩開口道:“初見他時,萍水相逢,不過點頭之交;再見他時,英雄氣概,兒女情長,縈繞心頭;還見時,彼此吸引,情難自斷。

  他說要帶我回咸陽,給我一個家,可是...像我這樣的苦命人,又怎能配得上高高在上的冠軍侯?

  我想過跟他回去的生活,一生只能與琴音相伴,沒有朋友,就連他,只怕也要時刻操勞家國大事,不會有很多時間陪著我,那不是我想要的。

  這份感情,本來就沒有正式的開始,或許,無疾而終,沒有告別的告別,才是最好的結(jié)局。”

  紫女被她的憂愁影響,一臉心疼道:“你連告別都不敢去說,又如何正視自己,正視這份感情?”

  弄玉悵然若失,“他是冠軍侯,我是歌姬,他高高在上,我命如螻蟻,我又豈敢喜歡他?!?p>  紫女不言,牢牢將她抱緊。

  過了會兒,又問道:“今天姐姐高興,陪姐姐喝幾杯如何?”

  弄玉搖頭,勉強(qiáng)一笑。

  她明白紫女的好意,酒有時,確實是個好東西。

  不然,九公子也不會一遇到煩心事的時候,就喜歡喝酒。

  但是,并非是所有的多愁善感都需要借酒來消。

  同樣,也并非是所有的感情,都需要一個完美結(jié)局。

  其實,從相知于生活到相忘于江湖,這段距離,并沒有很遠(yuǎn)。

  聞聲,紫女唉聲嘆道:“我的好妹妹,你要記得,在這個世上,我們一定會遇到很多人。總有一些人的出現(xiàn),能夠驚艷我們的時光,但是也總有一些人,很有可能,將我們墜入深淵?!?p>  新鄭城外。

  嬴淵等了又等,依舊沒有等到她。

  決意離去。

  高大豪華的馬車內(nèi),嬴淵與渾身被鎖上鐵鏈的焰靈姬相對而坐。

  前者高呼出發(fā)二字。

  負(fù)責(zé)執(zhí)鞭的朱雀看到了韓非與張良二人,皺眉道:“公子,有人相送?!?p>  “誰?”

  嬴淵直接出了馬車。

  恰巧與韓非雙目對視。

  緊接著,各自莞爾一笑。

  嬴淵來到他的跟前,開口道:“還以為你氣還沒消,不會來送我?!?p>  韓非正色道:“確實不太想送你,但是又怕此次一別,你我之間,永遠(yuǎn)不能這樣面對面的正常交談了?!?p>  “就這么肯定,下次見面,我們便是仇敵了?”嬴淵道。

  韓非深呼吸一口氣,緩緩說道:“與冠軍侯一見如故,恨不能為友,今日,你我之間,同飲此杯!”

  他沒有去回答嬴淵的問題。

  只是從張良的手中拿過兩個杯子,遞給嬴淵一只,隨后二話不說,率先一飲而盡。

  嬴淵自然不甘落后,也不會擔(dān)心他會下毒。

  因為,他堅信,韓非并不是這種人。

  于是,他也飲下了那一杯。

  韓非大笑兩聲,率性道:“嬴兄,今日一別,你我不知何時相見,愿,一路走好!”

  嬴淵皺了皺眉頭。

  但是,沒好意思說出口,想了想,才回應(yīng)道:“你也安心的回城吧。”

  韓非也皺起眉頭。

  嬴淵看向張良,笑道:“若是有機(jī)會,想來秦國了,本侯可替王上許你高官厚祿?!?p>  言盡,看了一眼韓非,決然轉(zhuǎn)身離去。

  隊伍開拔。

  韓國軍隊護(hù)送。

  這些軍隊,都是張開地精心挑選的將士。

  就是生怕秦使在韓地再出什么意外。

  眼看著他離去,韓非心中失魂落魄,總覺得空落落的。

  最終,決定騎乘一匹快馬,多去護(hù)送一段路程。

  朱雀注意到了這一幕,向坐在馬車內(nèi)養(yǎng)神的嬴淵開口道:“公子,韓非一路在跟隨我們。”

  聞聲,嬴淵掀開馬車的簾子,看到了韓非的身影,目光逐漸變得凝重。

  朱雀接著說道:“他會不會有事向公子說?要不要停下來?”

  嬴淵唉聲一嘆,“罷了,隨他去吧?!?p>  他拉上簾子。

  朱雀不在言語。

  焰靈姬感到些許有趣,出言問道:“你們的關(guān)系,還真是奇妙,說是朋友吧,又相互不折手段的算計對方;說是敵人,你們又有一點兒惺惺相惜的感覺?!?p>  嬴淵嚴(yán)肅道:“朋友也好,敵人也罷,都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

  朋友之間,也可以為了家國,生死相向。

  期間種種,不足與外人道哉。

  他的話,讓焰靈姬感到震撼,

  “像你們這種位高權(quán)重的大人物,也有事情,會影響到你們?”

  嬴淵無奈一笑,“有啊,家國大義,不就是么?”

  就在此刻,他突然聽到了韓非的聲音,“嬴兄,送君千里終有一別,但愿再見時,你我皆能不負(fù)平生志向!”

  嬴淵緊鎖眉頭。

  讓朱雀停下馬車。

  他出了馬車,立身地面,向韓非鄭重作揖,隨后朗聲說道:“虎伏深山聽風(fēng)嘯,龍臥淺灘等海潮。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fēng)云便化龍!”

  重回馬車,神色肅穆。

  韓非回禮作揖,久久未起身。

  直到嬴淵的隊伍走遠(yuǎn)時,他才收起禮節(jié)。

  馬車內(nèi)。

  焰靈姬看向嬴淵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欽佩,不知從何而起。

  但就是莫名覺得,眼前這個男子,突然多了幾分魅力。

  同時,也更加好奇,男人之間存在的情義,到底是怎樣的。

  

維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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