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大理石臺面前,姚媚蔥白的手指依次從一排五顏六色的瓶子上劃過,而后拿起一個裝著淺紫色液體的摩挲瓶。
“鯨鯨,你看它是紫色的嗎?”
“是?!?p> 得到肯定回答后,姚媚把瓶子小心翼翼地放到她的手心。
“這款香我叫它晚籟香寧,是用薰衣草、柏子仁、遠志和小茉莉花等制成的,回去后你就把它放在床頭柜上,晚上睡覺前打開瓶蓋,次日晨起再蓋上。按我的估算,它應該能用半月左右,你若是用的好……”
凌鯨恬認真的聽著她說,眼神看向她時有些復雜。
多好的一個女孩子,只是眼睛……
凌鯨恬默默在心里嘆了口氣,或許日后也可以讓昭昭留意一下看有沒有什么好的眼科醫(yī)生。
等她說完,凌鯨恬伸手握上她的手,清靈的嗓音從薄唇溢出:“你放心,我會好好用的?!?p> ~~~
從姚媚家出來,已經是日薄西山了。
中午的時候她們又一起去了不思餐館吃飯。
姚媚說喜歡那間餐館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們服務態(tài)度好,而且還愿意讓小烈進去。
對于服務態(tài)度好這點,凌鯨恬也表示很認可。
她回到家剛給小叔喂完食,江妤昭的電話就打來了。
接起后,江妤昭輕巧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同時還夾雜著車流穿梭的聲音:“鯨鯨,你在家嗎?”
凌鯨恬一邊捋著小叔的羽毛,一邊回話:“我在?!?p> “那就好,我現在正在去你家的路上,你換個衣服,待會兒我?guī)闳€酒會,是史耀集團和關氏集團聯名舉辦的,邀請的呢都是各行各業(yè)的精英。”
酒會她倒是跟著江大哥參加過那么幾次拓云財團的的年會,但每次都覺得無趣提前走了,幾次后也就沒再去過了。
昭昭不會不知道這點,況且她自己也不喜歡那些人每每在酒會上就大放闕詞的面孔,怎么還會拉上她去呢?
所以,肯定沒那么簡單才對。
“那個酒會有什么問題嗎?”
江妤昭那邊打著方向盤,聞言憨笑一聲:“嘿,你就知道有問題???你不是一直都想完成凌叔叔留下的那幅畫嗎?這個酒會去的不僅是商界和政界的人,什么書法啊、畫作啊、娛樂圈的啊都會去。而且能去的肯定在他們所處的圈子里地位都不會低,所以我就想帶你去認識認識人,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思路。”
這么一說就通了,可是……
“可是史耀集團跟關氏怎么會……”
明明不是一直斗得你死我活的嗎,怎么還會聯名舉辦酒會?
“哎呀?!苯フ焉⒙恼f道:“有競爭就有合作嘛!這不是兩家都想拉攏更多各界的精英,但是又怕自己一家舉辦號召力不夠,所以才聯合舉辦的嘛。像這種酒會每年都會舉辦一場的,至于誰結識拉攏的多就各憑本事嘍?!?p> 呵!看來還是一場外交酒會。凌鯨恬在心里默默給這場酒會下了定義。
不過她最近確實在重塑上遇到了難題,雖然她跟著父親學了幾年的畫,但是還是難以完全理解父親的作畫思想和畫里的內涵。
再加上這幅畫對她的特殊性,她也不能隨便就找個人助她一起完成。
久夕顏
小酒又來卑微的求各位小可愛的豆子了(捂臉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