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地下室內(nèi)。
臭味蔓延,是沈立澤沒有把持住,尿了一地。
他被綁在椅子上,全身上下沒有一塊是好肉的,他的瞳孔微顫,驚恐的看著面前的兩人。
白安和傅北淮站在他跟前。
白安的手上拿著刑具,眼神兇狠的看著他,而傅北淮,他看向沈立澤的眼神,都像是能吃了他一般。
“你……你們這是犯法……犯法的?。?!”
這句話,是沈立澤怒吼出來的,他在說完這句話后,整個人就已經(jīng)脫力了。
而聽到沈立澤這話的白安和傅北淮,臉上的青筋都快冒出來了。
他怎么敢,又有什么資格說這句話?!
“傅北淮,把針給我?!卑装渤当被瓷斐隽耸?。
傅北淮什么話都沒說,只是默默地將手邊的針遞給了白安。
他大概已經(jīng)知道白安想做什么了,于是在將針遞給她后,就退到了一邊,準備在一旁看戲。
白安的手中拿著針,在沈立澤驚恐的木管下,慢慢靠近了……
“啊——”
沈立澤的慘叫聲響起。
就算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但是在針扎下來的那一瞬間,他還是撕心裂肺的疼,下意識的就慘叫出聲。
看著沈立澤的這幅慘樣,白安冷笑著,手上的力道順勢的加重了。
沈立澤直接被疼暈過去。
不過白安和傅北淮怎么可能會給沈立澤喘息的機會?
傅北淮直接就是一盆鹽水潑到了沈立澤的身上。
就這樣反復,沈立澤只想他們給自己一個痛快,太折磨人了!
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長時間,等沈立澤不知道自己是睜開過多少次眼睛后,這次他睜開眼睛,已經(jīng)不是在那間傅北淮和白安折磨他的地方了。
他這是又到了什么新的地方?
沈立澤現(xiàn)在已經(jīng)絕望了,反正不管到了什么地方,現(xiàn)在他只想死,他后悔了,后悔殺了鹿枳……
“醒了?”
十六出現(xiàn)在了沈立澤的眼前。
沈立澤的視線模糊,只能隱約的看出面前的人這個女人,至少不是白安和傅北淮就對了。
“殺……殺了我……殺了我……求你,殺了我吧!”
沈立澤現(xiàn)在就只想去死,他實在是忍不了了。
對他來說,現(xiàn)在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想死他都死不了,死對現(xiàn)在對他來說,都已經(jīng)成了奢望了都。
十六冷著臉朝沈立澤靠近,徒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想死?你想多了,不會這么便宜你的!”
說罷,十六揮手。
新的地方,再次傳出了沈立澤的慘叫聲。
新一輪的折磨,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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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鹿枳死后,白安整天魂不守舍的,就連公司也沒有再去,每天都渾渾噩噩的過著。
對白安來說,鹿枳就是她的全部,沒有鹿枳,她在這沒有一絲真實的小說世界里,還怎么能生活下去?
“白總?!?p> 馬路對面,是傅南洛朝著白安揮手。
白安微微抬眸,看向馬路對面的傅南洛,想到之前在拍賣場給傅南洛拍下的生日禮物還沒送給他后,她拿出了隨身帶著的禮物看了一眼,然后朝著傅南洛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