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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極品大小姐后野翻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雨夜行軍

穿成極品大小姐后野翻了 玉肖小 2043 2021-04-22 01:07:00

  南榮軒逸手持長劍走在前方,夜風凜冽,雨打在他的臉上,他一步一步的走上高臺。

  因為要急行軍,所以不能鳴鼓,就連火把都只點了一個,好在有火油,但火把的亮光在雨夜中顯得十分微弱。

  士氣也需得鼓舞,這才方能以寡敵眾,所向睥睨。

  南榮軒逸站在高臺,看向下方,表情肅穆,右手緩緩拔出長劍揮起。

  “今國有難,邊國來犯,故圣上召而詔之,命我為將帥。率領(lǐng)眾者,攔外敵于明陽山外,拖延數(shù)時,只待援軍?!?p>  “此戰(zhàn)兇險,若敵弱我進,敵強我退。山河重任,皆負吾身。明陽山內(nèi),是大虞之地,家國所在,我輩之愿,本就是守家衛(wèi)國。此戰(zhàn)若敗,邊城即破,吾乃將愧對親人?!?p>  “吾既已執(zhí)掌軍事之權(quán),不勝不敢生還。吾輩皆為勇武之人,皆愿殊死戰(zhàn)斗,只為一戰(zhàn)必勝?!?p>  南榮軒逸長劍收回,長聲嘆道,“軍者馬革裹尸,戰(zhàn)死沙場是為榮耀,然敵眾我寡,此行兇險。家中是有親人等待,不能不留一言,此方留下家書,方能不負遺憾。也為著讓親人所知,我們皆為家皆為國而死,死將重于泰山?!?p>  “諾?!毕路綒鈩莞甙海晳?yīng)允。

  一席話重情重義,士氣高昂,兵士們凌然而立,目光堅定,即便在黑夜中,那片護國赤膽亦能將周圍的寒風消融。

  南榮軒逸揮手,旁邊幾人上了高臺,抬著數(shù)十壇酒,道,“酒壯英雄膽,我輩皆英雄,飲了這酒,此戰(zhàn)必勝,必勝!”

  “必勝!必勝!必勝!”兵士低聲附和卻眾志成城。

  旁邊兩人立刻送上一碗酒,他又說道,“諸位皆飲了這碗踐行酒,來將敵人殺個片甲不留?!?p>  “諾?!北娙嗽俅蔚吐晳?yīng)允,聲音雖小卻帶著必死的決心,士氣已然到達了頂點。

  南榮軒逸仰頭喝下一碗,酒液混著雨水順著他的脖子緩緩的流下。

  他卻只是用著手腕狠狠地擦了一下嘴角,將手中的碗猛的一摔,道,“出發(fā)?!?p>  “出發(fā)!”臺下眾人同將酒碗摔碎。

  喝了這碗餞行酒,便是馬革裹尸,哪怕只能魂歸故里,亦無怨無悔。

  南榮軒逸躍上馬背走在前方,身后整齊的跟著隊列,氣勢洶涌。

  他目不斜視的路過了自己的帳篷,一行人終的離開。

  帳篷外氣勢洶洶,帳篷內(nèi)一片安寧。

  人馬不知道走了多久,帳篷內(nèi)的人才悠悠的醒轉(zhuǎn)過來。

  那人被包在皮草當中,劍眉星目,寬肩窄腰,根本不是衛(wèi)宛之,而是應(yīng)該出發(fā)了的南榮軒逸。

  他的頭有些昏沉,他只記得自己喝了那碗茶水,恍然就覺得很困,不知不覺中,他這是睡著了?

  他這剛一坐起,冷冷的空氣席卷了全身。他有些遲疑的拉開了皮草,卻只看見自己裸露著上身。

  他茫然四顧,外面天色已亮了些許,但雨還在下,明顯是誤了出發(fā)的時辰,他忙沖了出去,營地中卻空無一人。

  他怔愣的回到帳篷,四顧皆是沒有衛(wèi)宛之的身影。

  “不,不能這樣。”南榮軒逸雙目睜大,他忙去那案幾處,那里還放著虎符。

  沒有,什么都沒有,已經(jīng)被人拿走了。

  但在帳篷的角落那里躺著一個人,他忙走過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石六。

  “醒醒?!蹦蠘s軒逸臉色難看的直接一巴掌上去,將他的臉打了個通紅。

  “唔。”石六掙扎了一下,好像是要蘇醒,可是眼睛就是沒有睜開。

  南榮軒逸眉頭緊皺,再來了一巴掌。

  石六悠悠的醒了過來,迷茫的看見了南榮軒逸,他愣住了,隨后就覺得臉有些疼。

  但看著南榮軒逸不好的臉色,他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想起來昏迷前的一幕,跪在地上。

  “屬下有罪?!?p>  “我問你,你是怎么會在帳篷里?”南榮軒逸蹙眉問道。

  石六再傻也了然于胸,特別是帳內(nèi)已然沒了他家主子的盔甲,“主子,屬下無能,被衛(wèi)小姐算計了?!?p>  剛才他聽了主子的吩咐便進了帳篷,結(jié)果一進帳篷便雙眼一黑,他昏倒前,分明看到自己的主子躺在床上。

  南榮軒逸腦子轉(zhuǎn)的飛快,他從未想過,衛(wèi)宛之會有如此的膽識,竟然冒充他帶兵去了前線。

  她此舉雖是胡鬧,卻也做了萬全的準備。

  她先要求與她圓房,這樣便讓他放下了戒備,他雖知道她未必會乖乖回京,卻從未想過她有如此膽大的打算。

  之后她算計了石六,軍中將士只有石六與他最為親近,若她易容成她,即便將她的聲音模仿了一二,再踮起了身高,但石六依舊可從身形等方面看出異常。

  可除了石六之外,那些人只聽號令,且出發(fā)之時,夜黑風高且雨又大,她再站得高些,只怕沒有人會注意到她偽裝后那些許的一場。

  之后她再飛身縱馬,急行軍,將士只想著如何殺敵,又怎會質(zhì)疑主帥已然異主。

  看時辰她們已經(jīng)走了有多半個時辰了,他沒了馬,也是再難追上她們。

  想著昨夜她那決然的目光,當時他只認為她是為他獻身,卻不想是為他去赴死。

  衛(wèi)宛之啊衛(wèi)宛之!她又何苦如此,這便是將他至于不仁不義的境地。

  若她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不論前方戰(zhàn)事如何,他都沒有可能茍活于世,且朝廷也容不下他這個逃軍之將。

  思至此,他用力拍到了一旁的木桌,掌風之下,木桌斷裂。

  石六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驚慌可怕的主子,一時間不敢多說一句話。

  南榮軒逸四處尋找可以蔽體之物,他的戰(zhàn)甲被她穿走,連里衣也被拿走,怕是用來墊腳了。

  找來找去,只有床上鋪的皮子還勉強可以一用,將皮子拿起,卻見下邊放著一封書信。

  他有些哭笑不得,她步步為營,原來早將一切算計在內(nèi)了。

  他皺眉拿了起來,上面寫著南榮軒逸親啟,字跡正是衛(wèi)宛之的。她的字跡很好辨認,字雖有力卻總是少些筆畫,且歪歪扭扭的。

  他打開了信,里面只有幾句話,讓他看的目眥欲裂,卻也不必不為她的算計叫好,她竟然如此聰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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