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四章 楊天賜
“蘇妹子!我們?nèi)ツ???p> 白淼駕著車行駛在大街之上,世子妃不愿意去世子府那他也沒辦法。
“大牛已經(jīng)給我們安排了,城西華嚴街的一個院子!”
城西華嚴街白淼是認識的,畢竟在京城多年,有了具體地址,他直接掉轉(zhuǎn)馬頭朝著目的地行去。
一場對峙下來,春景和花兒都嚇得不輕,此時她們都窩在馬車里面休息,寶兒抱著蘇沐月,不發(fā)一語,蘇沐月明白寶兒的心事,這就是渴望成長,需要寶兒自己想通。
“你家世子爺知道楊天賜嗎?”閑得無聊的蘇沐月和白淼聊起了八卦。
白淼皺眉:“全京城都知道,寧陽侯府要徹底沒落了,五個兒子卻只剩下一個白癡楊天賜!”
蘇沐月聞言大笑:“你們難道一點沒發(fā)現(xiàn)他是裝的嗎?”
白淼猛的一拉韁繩,馬車一個急剎車,由于慣性蘇沐月整個人前傾,一下子撞到馬車之上,春景花兒松兒都驚醒過來。
蘇沐月揉了揉鼻子,有些不滿:“你干什么呢?”
還好寶兒在她懷里,不然肯定頭都要撞上了。
“你說楊天賜是裝的?”白淼扭過頭看向蘇沐月,一臉認真的問道。
蘇沐月沒好氣的說道:“這有什么奇怪的,而且演技那么拙劣你們看不出來?”
這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仔細研究一下資料再看看楊天賜的表現(xiàn),只要不傻就能看出來。
春景幾人重新坐好,白淼投去抱歉的眼神,然后繼續(xù)駕著馬車走了起來,不過注意力都在蘇沐月身上:“地部一直都有調(diào)查,幾番調(diào)查試探,甚至不眠不休盯了楊天賜幾個月,都判斷出楊天賜宛如幼童!”
還有一句話白淼沒說,那就是他曾經(jīng)也盯了楊天賜兩天,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絲蛛絲馬跡,楊天賜哭鬧,貪甜食,而且還喜歡幼稚游戲…
“楊天賜裝的不錯,但是他這個人有一個致命的毛?。 碧K沐月說道。
“什么毛病?”
“他有潔癖!”
白淼一下子沒明白過來潔癖是什么意思。
蘇沐月解釋了一句:“就是喜歡干凈,受不了不親近的人觸碰或者受不了臟東西!”
白淼眉頭一皺,怎么感覺被內(nèi)涵了,自己不也是這樣嘛。
“剛剛楊天賜出現(xiàn),穿著整齊,一塵不染,一直和其他人保持一個距離,一個智商宛如幼童的人怎么可能保持的這么干凈?所以我剛剛試探了一下…”
“你什么時候試探了?”
蘇沐月的話一下子被白淼打斷。
白淼一副懷疑的眼神,好像在說:別欺負我笨。
蘇沐月翻了個白眼:“你仔細想想剛剛楊家其他人和楊天賜有什么不一樣!”
白淼沉思起來,他努力回想剛才看見的一切,但是想了半天好像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同。
寶兒探出頭小聲的提醒道:“白姐姐,剛剛那位哥哥身上沒有血!”
寶兒這么一提醒,白淼一下子想起來剛剛確實楊家人都或多或少的被沾上了馬血,只有楊天賜的衣服依然一塵不染。
蘇沐月看向?qū)殐海骸斑€是我們家寶兒聰明!”
蘇沐月發(fā)現(xiàn)寶兒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觀察力很驚人,司徒青云第一次上門的時候?qū)殐阂舶l(fā)現(xiàn)他身份不同尋常。
白淼吃驚的看向蘇沐月,語氣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所以剛才你刺傷馬是有意扭轉(zhuǎn)了馬頭,讓血噴向楊家眾人?”
蘇沐月點頭。
“那當時那匹馬真要需要放血才能救?”
白淼開始懷疑蘇沐月剛才在那邊說放血救馬的真實性了。
蘇沐月:“也不是一定要放血,其實用水浸泡也可以緩解!”
白淼明白了,蘇沐月就是有意的,這個世子妃太可怕了,世子爺絕對鎮(zhèn)不住她,她從和瘋馬對峙的時候就考慮好了。
他記得歐元辰跟他說過,蘇沐月這個人每一步都在算計,要小心謹慎,不要被套路,當時他還覺得夸張,現(xiàn)在還真的是覺得自己太單純。
“楊家眾人都沒有避開,只有楊天賜一點沒有沾上血跡,你說是不是巧合?每次楊素被挑撥要發(fā)沖動的時候,是誰打斷楊素的?”
蘇沐月說到這里,臉上露出玩味之色:“你說這楊天賜假裝了十幾年,卻依然堅持潔癖,這性格也是夠矛盾了!”
白淼順著蘇沐月的話,回憶起剛才場中發(fā)生的事,確實是楊天賜多次打斷楊素,避免她被利用,甚至想拉著楊素離開戰(zhàn)場,只是楊素一直沒有領(lǐng)會意思,再回憶一下以前楊天賜,好像一直穿著整齊,發(fā)絲都沒有散亂過,一個智商是幼童的人肯定是做不到這樣的。
“楊天賜這個人不可小覷!”
白淼發(fā)出驚嘆。
“你既然看出來楊天賜是裝的,那你能猜出他為什么裝嗎?”白淼提出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