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幕的我把藍白校服穿在身上,一舉一動無不散發(fā)著青春的張揚。
——-摘自某位網(wǎng)友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窗戶,室友們也都起床了,迎接我們的是食堂的第一頓早飯。
一進門就有沙縣小吃,煎餅果子,各色各樣的包子饅頭,稀奇古怪的粥,活活的一條美食小街。
早上六點半的食堂略顯擁擠,因為沒有人陪我,我便早早的就進去班級了。
我面對不認識的人,偶而有些內(nèi)向,我最怕孤獨了,喜歡熱鬧,因為一個人的話太尷尬了,也無趣。身為白羊座的我,是一個實打?qū)嵉娜壕觿游铩?p> 開學(xué)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安排座位了,經(jīng)過了一個早上的座位調(diào)整,我的同桌是一個學(xué)霸女生,我給她的總結(jié)是:話少、學(xué)霸、遇事冷靜、說話一針見血、喜歡原耽小說的女孩—林曉西。
我的前面就是劉一帆和唐明。我和曉西坐在最后一排,這個位置我特別滿意,因為我是一個爛泥扶不上墻的學(xué)渣,坐在后面正和我意。
下課了,課間休息,教室里一陣哄鬧根本就不像新生,那時候的我們都還沉浸在暑假后遺癥中沒有走出來。
教室瘋成一片,前后左右桌都在暢談,似乎有聊不完的趣事,我被話題吸引力,湊過去聽,自然而然的和大家打成一片。
早上四節(jié)課完成,到了最苦惱的飯點了。
干飯當(dāng)然是一件開心的事,只不過嘛,干飯的過程不是很愉快。我從教室到達門口,就已經(jīng)堵的水泄不通了。
我和林曉西一起吃的午飯。
吃完飯出食堂在門口看見了一個男生:他的發(fā)型飄逸,脖子細又長,長得又高,有點駝背,懶懶散散的好似沒有睡醒,頹頹的,耷拉著一個腦袋,纖細的手指揉了揉腦袋,淺淺的笑了一下露出了迷人的酒窩,藍白校服是我們學(xué)校的標配。
這才是青春該有的樣子,澎湃、激揚、熱血,永不停歇。
我一下子便被吸引了過去,后來有人問:“一開始你們明明沒有交集,你從什么時候喜歡他的?”
我給的回答就是:“笑容,因為那個笑容我一直忘不掉便留在了心里。”佷可笑吧,我也覺得。
經(jīng)過了上午的熱烈討論大家很快都混熟了。
我一只手撐著腦袋,一只熟練的轉(zhuǎn)著筆,宋一帆趁著我不注意偷襲了我。
“喂,想啥呢你,剛學(xué)就這樣,你這狀態(tài)可不行啊你,奄奄巴巴的,像條死魚。”他嘟囔著。
“請你圓潤的走開,本小姐我想男人呢。麻溜地走,影響了我要你好看。”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回過神來。
“哎,就你這樣,怎么粗魯還想男人呢,我看你就像男人。”宋一帆話音未落,一本書準確無誤的砸到了他的天靈蓋上。
“找抽呢你,沒被打過?”我放下了手中的書。
“哎,不愧是你,真粗魯?!绷R罵咧咧的轉(zhuǎn)了過去。
“唉,你別想男人了,快過來聊天,來來來,我們來聊八卦?!闭f完前面的唐明換了一個姿勢轉(zhuǎn)了過來,猥瑣一笑。
“我跟你們說,就是咱們旁邊是航空班耶,都是帥哥美女,多好?!蹦悴皇窍矚g看帥哥嗎?讓你看個夠嘿嘿。
我:“......”
眾人:“······”
“這道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嘿嘿,身為顏狗的我又犯起了花癡。
班級還是一如既往的吵鬧,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靠窗的偵察兵同志呼喊著:“老班來了快看看手機收起來。”教室頓時鴉雀無聲。后排幾個打得熱火朝天的同學(xué)麻溜的也趕緊坐好。
“吵什么吵我在樓梯走著呢就聽見了,這個樓層就你們班最吵?!崩蠀怯檬滞辛送兴裰氐难坨R框,活活的像極了一位嚴厲的老教師。
后排的同學(xué)捏著鼻腔拖著眼鏡,紛紛效仿老班的舉動,引得大家伙哄堂大笑。
談笑間老班投來了犀利的眼神,看的我們后背直冒冷汗。
“老吳又來進行思想教育咯,比起聽他講課我最喜歡聽他思想教育,最喜歡老吳講廢話了?!彼我环环曀廊鐨w的表情。
他也是真牛,班級里敢跟老班怎么講話的,全班不超過六個他和唐明算兩個,不愧是同桌呀,革命友誼深厚。
班主任姓吳,外號“老班”“老吳”,看起來像二十七八歲,有一個孩子,具體年齡尚未得知。
“拿出課本翻開第一章,讓我們來講講會計的基本概念?!崩习嗄弥n本開始念,一邊念一邊巡邏。
“會計是以貨幣為主要計量單位....的經(jīng)濟活動進行完整的、連續(xù)的、系統(tǒng)的核算和監(jiān)督....。”
我一開始下定決心要好好學(xué)習(xí),看著黑板聽著老師講述知識點,哈哈哈,多虧近視阻礙的她熱愛學(xué)習(xí)的心,笑死了,根本聽不懂。
“算了算了,不看了?!彼霉P戳了戳宋一帆的后背。
“你們倆靠近點給我擋一下,別讓老師看見我。”我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拿著筆一通亂畫。
“切,掩耳盜鈴?!本湍銚醯淖?。”
“就你還懂的用掩耳盜鈴,啊呸,我還鑿壁偷光呢。是不是太久沒被人打了?”我白了他一眼收回來目光。
“終于,下課鈴聲響了?!蔽疑炝松鞈醒?。隨后便傳來了一陣哀嚎。
“殺了我吧,剛開始就聽不懂算,什么鳥語啊...后面的日子該怎么活啊”。唐明委屈叭啦的說著。
“就你著智商還上學(xué),還是別浪費錢了吧,爸媽養(yǎng)活你也不容易?!币宦犨@么欠的聲音我就知道是誰了。
“那你中考成績多少呀。”唐明問到。
“嘿嘿”,宋一帆挑著眉毛一副充滿自信的表情說,“二百七八分,哥牛吧?!?p> “切,垃圾,我三百左右?!碧泼鲙е桓币睬纷岬谋砬?,充滿了自信。似乎是在回應(yīng)宋一帆剛才的話題。
我強忍著打爆打他們倆的沖動,說:“你們都沒我厲害,二百五。厲害不?!?p> “噗呲,果真是個二百五”,宋一帆強忍住笑意。
“你也特么真是個人才,這種分也只有你能考出來。”天才呀。
“哎,我發(fā)現(xiàn)了你有一種神奇的優(yōu)點,你是怎么做到活到現(xiàn)在的?你是怎么做到一開口就讓人想揍你的沖動啊?!?p> 我一直覺得自己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就愛說別人不愛聽的。
她從來沒有遇到過比她還欠的人。
“你呢,同桌,你考多少?!?p> “恩,不怎么的,就四百來分?!?p> 嘖嘖嘖,張口就老凡爾賽了,不過她真是學(xué)霸級別的存在。
“儂,你四百分有什么用,不也和一個兩百分的在一個學(xué)校,一個班,還是同桌有什么用呢?”
“宋、一、帆?。。。。?!”給我滾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我給了他一腳。
算了,干飯去了。
“我媽叫我別和傻了吧唧的人計較,讓我不要和傻子玩?!闭f完我便瀟灑的離開了那個傻子的視線。
藍白色的校服似乎標記著我們的青春,它是開始亦是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