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兩人便簡單收拾了下,離開了客棧。
清晨的陽光透過枝間和熙的撒在樹林間,翠綠色的葉子在陽光的照耀下,若隱若現(xiàn)的鋪在了地上,猶如一副璀璨的壁畫。
突然,由遠(yuǎn)及近傳來的兩道馬蹄聲,瞬間打破了清晨的寧靜,不到一會(huì)兒,兩人兩馬便出現(xiàn)在了眼前!
“吁~,我們在這里休息下吧!”秦飛傲拉緊馬繩,停下馬后,轉(zhuǎn)過頭看著比他慢了一步的裴子赫笑道。
裴子赫沒有理他,只是面無表情的停下馬,從馬上下來,然后牽著馬繩走到一邊的石頭上休息。
秦飛傲對于他這一路上都是這樣的表情,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嘆了口氣后,也從馬上下來,將馬繩綁在一顆樹后,猶豫了片刻,取來馬背上水壺,向裴子赫走去。
裴子赫知道秦飛傲往自己這邊走來,但仍然沒有抬頭理他,只是低頭理了理自己有點(diǎn)雜亂的衣衫。直到看見自己胸口處有一個(gè)破洞后,俊雅的眉頭才微不可查的蹙成一團(tuán)。
“給,喝點(diǎn)水吧!”秦飛傲將手上的水壺遞到裴子赫的面前,低著頭靜靜地看著他。
裴子赫將視線從那個(gè)破洞中移開,墨黑色的眼睛只是看了一眼面前的水壺,然后抬手接過,擰開,喝了一口。
秦飛傲在他接過之后,也從自己身上取來水壺,喝了一口后,便坐在離裴子赫不遠(yuǎn)的樹下休息。
喝完水感覺緩解了喉嚨的干澀后,裴子赫天生帶著疏離的眼睛凌厲地看著秦飛傲,將一路上自己沒有得到回答的疑惑說了出來:“既然都已經(jīng)知道誰是兇手了,為什么不去殺了他們???”
秦飛傲沒有回答裴子赫的問話,只是擰開水壺,仰頭又喝了一大口水,然后隨手擦了擦嘴,環(huán)顧四周。
久久沒有等到回答,裴子赫不耐的站起身來,走了幾步,氣憤的看著秦飛傲:“秦飛傲,我問你話呢!?”
看著暴跳如雷的裴子赫,秦飛傲內(nèi)心惡劣的滿意了下,才開口道:“他們的目的不簡單,不可能只是純粹的想殺你,應(yīng)該還有其他陰謀!”
說完,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塵,走到裴子赫的面前,微低頭靠近他,道:“況且敵暗我明,在還沒有弄清楚他們的來歷前,我想,我們還是先別輕舉妄動(dòng)??!”
裴子赫不服輸?shù)目戳怂谎郏渎暤溃耗悄愦蛩闳绾危??別忘了,我跟你可不是一路人,要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欺負(fù)到我頭上來,休想?。?!”
秦飛傲沉默的盯著他看了一會(huì)兒,直到看到他被盯著瞳孔不適的微閃,卻仍倔強(qiáng)的怒視著自己,不禁覺得好笑,微笑道:“裴教主當(dāng)然跟我們不一樣,只是,若教主還想要在下替你解毒,也得付出些誠意來吧,在客棧我們不是已經(jīng)說好了麼?!”
裴子赫一看到笑的這般溫和的秦飛傲,就咬牙切齒,道:“你威脅我!?”
“這怎么能叫威脅呢!?只是各得所需罷了。”
“哼,廢話少說,你究竟想要如何???”
“你會(huì)知道的,不過,在此之前你得先答應(yīng)我不惹事生非,聽我……算了,只要聽勸就可以了?!?p> “……就這樣???”裴子赫似乎不太相信,眼睛充滿著警惕的看著秦飛傲。
“別答應(yīng)的這么快,你確定你能做到?!”秦飛傲調(diào)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