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傲也算是大概知道些他的性格,倔強不服輸,不想說的話打死他也不會說,頓時有點無奈。
垂頭偷偷瞧了一眼他的臉色,也不像是寒毒發(fā)作的樣子,便順著他高粱挺巧的鼻子往下看去,才發(fā)現(xiàn),他的嘴唇有點干裂脫皮。
幾乎是瞬間,秦飛傲便反應(yīng)過來了,忙低頭將一直掛在腰間的小葫蘆解開拿下,遞給裴子赫:“喝點水吧,一會兒便沒那么難受了?!边€好之前順手裝滿了水。
看來是下午的烤魚對他來說真的太咸了,果然還是吃慣了清淡的。
至于對秦飛傲他自己來說,這都習(xí)慣了,反到?jīng)]啥感覺。
裴子赫只是猶豫了一會兒,便自顧接過喝了一口,感覺喉嚨涌上來的干澀嘶啞沒那么嚴重了,便將葫蘆遞回給他。
秦飛傲:“我不用,你喝吧!”
裴子赫也不跟他計較,仰頭又喝了一口,他是真的渴了。
秦飛傲隨意的盯了他的唇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之前那么干裂了,才放下心了,
趁著裴子赫喝水的時間,秦飛傲抬眼打量著周圍,這里的密道比外面的顯得更加的寬闊,而且這里的密道四通八達,像是完全沒有規(guī)律,外來人進入這里,在沒有人帶領(lǐng)的情況下,很容易迷失方向,找不到正確的路,此時秦飛傲兩人便是這樣。
就在剛剛的一段時間內(nèi),他們已經(jīng)是第三次回到了這里,再加上密道里暗無天日,就連自持鎮(zhèn)靜沉穩(wěn)的他,此時也有點不淡定了。
算算時辰,不出意外的話,林捕快他們應(yīng)該也找到人了,只是到現(xiàn)在也沒有聽到一點動靜,應(yīng)該是這里的人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不在牢里的情況,想來,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是安全的。
短短時間的功夫,秦飛傲就大致分析了下現(xiàn)階段他們的情形,也不知是該慶幸他們運氣好還是這里的人太愚鈍。
“你在想什么!?”旁邊突然吭不聲的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
秦飛傲也不瞞他,將剛剛想到得的簡單的說了一遍。
裴子赫:“時間一久,肯定會發(fā)現(xiàn)?!?p> 秦飛傲:“嗯,看來我們得盡快了?!?p> 兩人說了一會兒,也不多作停留,挑了一個密道便走了進去。
兩人都將自身的氣息小心的收攏起來,謹慎的邁著腳步往里走去,只有昏暗的燭光投射在墻上的兩道身影,時而若隱若現(xiàn)的重疊起來又分開,看上去說不清楚的綣綿。
不知走了多久,就在裴子赫不耐的想要出聲時,前面的秦飛傲突然停下了腳步,上半身微傾,抬手示意他不要動。
裴子赫見狀,抿了抿嘴,沒有出聲。
因為前面有秦飛傲高大挺拔的身影遮擋著,裴子赫只能堪堪透過他的肩膀往外望去,但還是什么也看不到,不由低聲詢問道:“你看到什么了???”
秦飛傲小心地收回視線,身體站直,側(cè)頭看著裴子赫,眼睛里閃爍著隱晦的光芒,讓人看不清是什么:“我看到魁陰教的人了?!?p> 接著又道:“不過,走在他們前面的是一個老人,看他樣子應(yīng)該也是魁陰教的,職位應(yīng)該還不低?!?p> 然后,便自覺的讓開位置,讓裴子赫站在前面,自己站在他的位置上,“你看看認不認識!”
茶匪
秦飛傲:你看認不認識!? 裴子赫:不認識。 秦飛傲:真的!? 裴子赫:…嗯。 秦飛傲:太好了,可以把聘禮錢省了。夫人真貼心 裴子赫:滾【白眼掃過~~】 魁陰教眾人:什么????,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