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汾明還是一副溫柔大哥哥的樣子,“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朋友了吧。”
蘇小凡內(nèi)心琢磨著,打個球就是朋友了?還有這規(guī)矩?“球友么?”
宋汾明被這個回答給逗笑了,“哈哈哈,你也太可愛了,就是你和你那個小姐妹一樣的朋友啊?!?p> 蘇小凡一臉嚴肅,“那不行,依依可以陪我去上廁所,你進不去?!?p> 額,宋汾明竟然無言語對,這姑娘好像有點傻。
“同學朋友,同學朋友總行了吧?!薄靶小!?p> “我之前還去過你那按摩呢,不得不說,手法是真不錯,在哪學的啊?!?p> 兩個人坐在休息區(qū)開始閑談起來。
蘇小凡:“我跟我奶奶學的,他之前是學針灸的,也會一點按摩,看多了就會一點了?!?p> “你有這好手藝,是打算學中醫(yī)么?”
蘇小凡還沒想過自己以后要干些什么,“我不知道?!?p> 宋汾明:“不知道可不行啊,馬上也高考了,得有個方向啊?!?p> “那你呢,你是有方向了么?”
宋汾明笑了笑,“那我方向可多了,我是體育生,能跑短跑,能打籃球,足球,羽毛球,乒乓球。”
蘇小凡感覺聽起來就很厲害,“好全能?!?p> 兩個人聊的很投機,要不是靳依依來叫她回家了,這倆人恐怕得聊到明天早上,靳依依想。
蘇小凡和靳依依走了之后,陳和冬跑過來,“唉,老大你不會是看上那個蘇小凡了吧,她就和她名字一樣,很平凡啊,也就學習好?!?p> 宋汾明把球拍拍在陳和冬身上,“再普通的人,也會發(fā)光?!?p> “發(fā)光?發(fā)什么光?又不是奧特曼?!?p> 自從上次溫酒體驗了蘇小凡的按摩手法后,就無法自拔了。
每天訓練完之后,必去九班“消費”。
王凌:“酒哥,你也太依賴了吧,都好在那辦張會員卡了。”
溫酒一聽會員卡倒是來勁了,“會員卡?可以加時么,她現(xiàn)在每天就接單兩小時,輪上我最多也就十分鐘了。”
“這還不滿足?你直接把人娶回家得了,一天二十四小時給你按?!?p> 溫酒知道王凌是在開玩笑,不過要是真把她娶回家,穩(wěn)賺不賠啊?!斑@倒是個好主意。”
王凌想都沒想到,他隨口一說,溫酒竟然覺得不錯。
“我去,我就隨便一說,你就隨便一聽吧,人家好像有男朋友?!?p> “男朋友?誰啊。”
“三班宋汾明,我看他倆走的挺近?!?p> 溫酒切了一聲,就走出教室,這好巧不巧,走廊上一對男女正說說笑笑,格外的礙眼。
溫酒朝那兩個人走去,然后就停在他們面前,宋汾明先看到的溫酒,“溫酒,好巧啊。”
溫酒:“不巧,你們?nèi)嗖皇窃跇窍碌拿?,怎么整天在我們這層晃悠?!?p> 宋汾明依然還是那張溫柔的笑臉,“我來看我朋友?!?p> “請問你的朋友是溫室的花朵么?這么需要人照看!”溫酒奇奇怪怪的語氣讓蘇小凡聽著很不舒服。
沒等宋汾明回答,蘇小凡就瞪著溫酒說,“你,那么兇干什么?!?p> 溫酒又把視線轉(zhuǎn)向旁邊的蘇小凡,“呦呵,你還瞪我,我可是為你好,宋汾明可不是什么好東西,披著羊皮的狼!”
蘇小凡:“你說話真奇怪。”然后擦過溫酒的肩膀就走了,宋汾明也立馬跟上了。
留下溫酒在原地,“我去,我提醒她,為她好,還有錯了?”
溫酒越想越氣,回到班里,王凌看他心情不太美麗,“酒哥,怎么了,生氣了?”
“生個屁氣,我憑什么生氣啊,我可奇怪了呢。”
“以她那破按摩我要是再去,我就,我就,我就永遠買不到真鞋!”
“唉,不至于,不至于哈?!?p> 明天就是百日誓師了,蘇小凡作為優(yōu)秀學生代表上臺領(lǐng)讀誓詞。
下午排練好流程后,就回教學樓了。
走過樓梯轉(zhuǎn)角,就被倚在墻上的溫酒嚇了一跳,“你,你干嘛。”
溫酒走到她面前,“那個,蘇……蘇什么來著?!?p> “蘇小凡,謝謝。”
“哦,這個不重要,我叫溫酒你應(yīng)該知道吧。”
“知道,特困生?!?p> 溫酒在聽前面那兩個字時還在暗戳戳的竊喜,后面那個“特困生”一出,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