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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你們不正經(jīng)

第七章 那就叫年糕君吧

誰知道你們不正經(jīng) 南恒雨 1113 2021-03-14 22:49:50

  次日中午,陽光明媚萬里無云,各個神仙在天庭各種不同的地方轉(zhuǎn)悠著,在陽光的照耀下,蘇醒了的天庭顯得異常生動,活潑。

  不過這時,還有兩個人依舊沉在睡夢里,在天庭較為邊緣、安靜的宮殿。不過透過窗戶,便能一窺其四仰八叉的睡姿…

  “金豬!”一聲呼喚一下在豬金耶的腦海里炸響,連同突如其來的高速下墜的不自在感,豬金耶被嚇的猛地睜開眼,過了許久才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剛剛所見的一切都是夢境。

  呼,豬金耶松了一口氣,有些慶幸自己只是在做夢。不過慶幸歸慶幸,腦海里卻還是在回想剛剛夢里見到的東西。

  夢里,自己好像被誰推下了高樓,而且,還有人在叫自己,真奇怪啊,怎么會做這種夢…等等,怎么身上這么沉啊。

  豬金耶疑惑的抬起頭朝自己身上看去,就見一只大大咧咧的腿正不客氣的壓在自己的肚子上,在順著腿一看,是了,也只有年糕會這么無恥了。

  豬金耶頗為無語的搬開年糕精壓在自己身上的腿,緩緩的站起來打算去客廳,結(jié)果看到臥室的狀況,又被震驚了一把。

  整個臥室狼藉一片,床頭柜倒了,被子在地上縮做一團(tuán),本該鋪在床上的床單此刻卻掛在門上,枕頭也被埋在一堆看起來明顯是被掀翻的雜物里,現(xiàn)場情況慘不忍睹。

  要不是這臥室是豬金耶前一天親手收拾的,豬金耶會覺得自己好像穿越了,還被扔進(jìn)一個像遭了劫一樣的房間…等等,遭劫,難道是進(jìn)賊了?

  不對不對不對,這個念頭剛出豬金耶就立馬否定了,又不是在人間,神仙也沒有必要來偷一些家家戶戶都有的東西吧,更何況作案地點(diǎn)還在臥室。

  懵了的豬金耶搖了搖腦袋,試圖回憶起什么,比如半夜有沒有醒來看到黑影什么的,但最后還是放棄了,帶著漿糊一樣的腦子跨過仰面朝天的年糕精,端端正正的坐在客廳喝起了水。

  宮殿里又是好一會的寂靜。

  而這時的豬金耶卻突然睜大了雙眼,腦海里開始浮現(xiàn)昨晚的場景。

  昨晚還完工具后,因?yàn)槟旮饩阑畈豢献约鹤?,所以豬金耶毫不客氣的拖著年糕精的腳走了一路,是的沒錯,在回到宮殿前,年糕精都一直被豬金耶拖著,如果速度在快點(diǎn),也許能擦出點(diǎn)火花。

  粗暴的將年糕精拉進(jìn)門,隨意的扔在客廳后,豬金耶松了一口氣,剛打算用法力給自己洗漱一下上床睡覺,身邊就沖過了一個黑影,且目標(biāo)明確的向臥室去。

  叔能忍嬸不能忍,糕能忍豬不能忍,豬金耶一見年糕精要和它搶臥室,一股莫名的沖勁就涌上心頭,松開衣領(lǐng)就和年糕精搶床去了。

  雖然床非常的大,就算是并排睡三四個人都是沒問題的,但說不上來是累還是什么,總之豬金耶就是鐵了心的要一個人睡床,死活不讓年糕精霸占。

  一番“推讓”后無果,年糕精就和豬金耶打起了嘴架,你來我往的一句接一句,一句懟一句,吵到最后不知道是誰先撲上了床,于是,一場大架就此開始。

  兩人在床上打的難舍難分,枕頭飛了,被子扔了,床單掀了,還推倒了邊上的床頭柜,要不是床墊重不好移動,床墊也得沒。

  打著打著倆二貨就滾到了床邊的地毯上,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因?yàn)檫@倆在打的過程中睡著了。

  豬金耶回想起昨晚的場景,就沉痛的想要揍人,于是,豬金耶站了起來,筆直的朝臥室走去。

  年糕精還在地毯上呼呼大睡,睡相極其扭曲,而且完全沒有要醒的意思。

  見到此景,豬金耶“欣慰”的皺起了眉,趴到年糕精耳邊深吸一口氣后開始大吼。

  “該起床了啊懶糕!懶糕起床!不起你就是懶糕…”

  不出意外的,年糕精從地上彈坐了起來,表情震驚無比,再加上沒睡醒的懵勁,現(xiàn)在的年糕精看起來有點(diǎn)像智力有缺陷的人員,不過它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

  “你干嘛啊,我耳朵可是差點(diǎn)就聾了?。 蹦旮饩贿叞櫭家贿吿捅回i金耶吼的那一邊耳朵,還一邊非常不滿的抱怨。

  蹲在一邊的豬金耶也非常不滿:“要不是用這樣的方式,你肯起來嗎?還有,你看看這臥室,都被你整成什么樣了,我昨天收拾的干干凈凈的,今天就被你搞成這雞窩樣…”

  年糕精理直氣壯:“那這怪我嗎,怪我嗎?怎么可能,明明就是因?yàn)槟悴豢习汛沧尳o我…”

  豬金耶:“行行行行行,都我的錯,行了吧年糕大人,我(重音)的錯,是我(重音)不把我(重音)的床讓給你才讓你有了可趁之機(jī),才讓你大發(fā)雷霆,導(dǎo)致我(重音)收拾的干干凈凈(重音)的臥室變的亂七八糟(重音),反正都是我(重音)的…”

  “得了?!蹦旮饩B忙站起來捂住了豬金耶的嘴,“得了,差不多得了,你沒錯了行不行,別給我念叨了,腦袋都快給你念炸了?!?p>  豬金耶故作“邪魅”一笑:“那就準(zhǔn)備一下吧,等會可是要去交接手續(xù)的?!?p>  終于掰回一局,趁年糕精轉(zhuǎn)身離開,豬金耶比了個勝利的手勢,yes!

  很快,年糕精就同豬金耶出了門。此時,外邊已是艷陽高照,雖金豬宮地處偏遠(yuǎn),但周邊來來往往的人還是不少,由此可見天庭的繁榮。

  走了好一會,豬金耶被年糕精帶著繞來繞去,不由得腦袋都迷糊了,剛想開口詢問是不是迷路了,余光卻瞥見了些不尋常的景象。

  轉(zhuǎn)頭望去,能見著較遠(yuǎn)的地方人頭攢動,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竟是一副熱鬧非凡的樣子。豬金耶愣了好一會。

  本以為神仙應(yīng)當(dāng)都是清心寡欲、無追無求的人,居然也會像人類一樣擠擠攘攘?

  想著,身體就無意識的朝著那個方向去了,結(jié)果剛動身,手腕卻被旁人抓住了。

  豬金耶一回頭,卻見到年糕精略顯擔(dān)憂的表情,不過只一瞬,年糕君就馬上嬉皮笑臉了起來,還裝模作樣的指責(zé)它像個小孩一樣哪里都想去,完全不管身邊的大人。

  前后反差巨大,倒令豬金耶懷疑起剛剛自己是否出了幻覺。

  但年糕精沒給它時間細(xì)想,只是推著豬金耶的肩膀讓它往另一個方向走,還嘟囔著要玩就說,又不是沒時間玩,干嘛非得背著它去玩什么的。

  被推著走的豬金耶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總之,現(xiàn)下還是先聽年糕精的好,下次要是有機(jī)會再去看看吧,如果神仙也如人類般愛熱鬧,這種場景不會只出現(xiàn)一次的。

  思索間,兩人就到了凌霄寶殿門前,也是直到寶殿門前,豬金耶才記起緊張。雖然是因?yàn)橐娪竦鄱o張,但凌霄寶殿實(shí)在是太氣派了。

  畢竟,被玉帝作為上朝和居住的凌霄寶殿,是整個天庭中最為特殊的一棟建筑。

  相比于其他神仙的宮殿,凌霄寶殿更像是一座古代宮殿而不是現(xiàn)代別墅,除去建筑規(guī)模不說,宮門、飛檐、石雕也是一樣不少,氣派大方,雖比起古代君王的宮殿是缺了不少,卻依然無法掩蓋它的輝煌。

  還沒震驚多久,年糕精就自然而然的推著豬金耶進(jìn)了凌霄寶殿的門,哪知豬金耶突然后退,死活不肯進(jìn)。

  “你…干嘛你干嘛,干嘛不進(jìn)去啊!”年糕精自然不會讓豬金耶逃跑,就死命的推著豬金耶的后背,想把它推進(jìn)去。

  “我…我不進(jìn)去!不是你要去要名字嗎,扯上我干嘛啊,我在外邊等你不行?!”

  “不…行?。 蹦旮饩频哪樁甲兗t了,僵持的局面還是沒能發(fā)生改變,豬金耶也死命的往后推,半步不肯忍讓。

  “你們…在我的殿門前干嘛?”

  豬金耶和年糕精立馬都抬起頭,想看說話的是誰,尤其是豬金耶,驚駭?shù)鸟R上就要跑,甚至在那一瞬間力量有隱隱壓過年糕精的意味。

  就在年糕精以為這次要讓豬金耶跑了的時候,玉帝又發(fā)話了。

  “豬愛卿,咔嚓,來都來了,咔嚓,為什么不進(jìn)來坐坐呢?”

  豬金耶滿臉“坐你個鬼”的表情,使勁的搖頭,還是想往外退,結(jié)果下一刻,它就覺得自己身體一輕,還飄到了空中,接著就看到年糕精徑直沖出去,然后撲在了地板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豬金耶實(shí)在沒忍住,指著摔在地上的年糕精就開始捂著肚子笑。

  實(shí)實(shí)在在丟了一把臉的年糕精憤恨的從地上爬起來,不管不顧的就開始大罵:“玉帝你這個老頭,要把金豬浮起來你能不能提前說,搞得我這么狼狽,完全收不住力量…”

  “哈哈哈…那也不怪我啊,誰叫你這么強(qiáng)大,是不是?但凡你弱點(diǎn),也不至于把自己弄飛出去吧?”

  語氣里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男覟?zāi)樂禍,玉帝一點(diǎn)也不掩蓋自己是故意捉弄人的意思。

  年糕精黑了一張臉:“玉帝老頭,開麥前能不能收了你的笑,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在幸災(zāi)樂禍啊?!?p>  玉帝:“那又怎么樣,你又不能拿我怎么樣。”

  年糕精:…我忍!

  玉帝:“咔嚓,快點(diǎn)快點(diǎn),要進(jìn)來就快點(diǎn),咔嚓,我還有別的事要干呢?!?p>  這個時候豬金耶已經(jīng)被玉帝重新放回到了地上,認(rèn)清了必須要進(jìn)去這一事實(shí)后,豬金耶鎮(zhèn)定了不少,但表情還是木木的(被年糕精對玉帝出言不遜嚇得),推著要?dú)庹ǖ哪旮饩暮蟊尘屯镒呷ァ?p>  “喲,尼門共于挨啦(你們終于來啦)?”玉帝于書案后抬起頭,支支吾吾的說話,臉上還帶著點(diǎn)笑意。

  “是啊是啊。”年糕精沒好氣的撇了玉帝一眼,三步并做兩步的向前,不一會就坐到了書案的對面,還拿起了什么東西往嘴里送,動作和玉帝一模一樣。

  已經(jīng)回過神來的豬金耶面無表情的也往前走去,可能是剛剛年糕精和玉帝已經(jīng)對著干過了的緣故,現(xiàn)在的豬金耶一點(diǎn)沒有害怕的感覺,只是有點(diǎn)擔(dān)心。

  擔(dān)心哪天年糕精會被玉帝打死。

  等到豬金耶也坐到書案對面后,玉帝才拍了拍手,還用放置在一邊的毛巾擦了擦手,一副馬上就要做正事的樣子。

  于是豬金耶坐的更端正了。

  誰知道,擦完手的玉帝居然又把手伸進(jìn)了袋子里,頗有耐心的從里邊掏出一個瓜子后,氣定神閑的往嘴里送,完全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原來是中場休息,豬金耶頗為無語,只是礙于上司的面,什么也不敢講。

  反倒是年糕精先開口了。

  也在嗑瓜子。

  “玉帝老頭,你不是能用法力剝瓜子嘛,干嘛這么麻煩,親自上嘴剝呢?”

  “你不懂,這是嗑瓜子人的樂趣,”玉帝得意的看了年糕精一眼,“但是像你這樣的蠢蛋不理解,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年糕精:“切,咔嚓,你才是蠢蛋,咔嚓。”

  玉帝:“你才是,咔嚓,我是最聰明的?!?p>  年糕精:“咔嚓,怎么可能,咔嚓,你是這個天庭最傻的好嗎,老頭你能有點(diǎn)自知之明嗎?咔嚓?!?p>  玉帝:“你信不信我揍你?”

  一邊只是坐著啥也沒做的豬金耶:…為什么,我要在這里圍觀小學(xué)雞吵架?

  至于年糕精和玉帝杠架這事,豬金耶已經(jīng)想開了,反正玉帝又不生氣,大不了就是被貶下凡繼續(xù)修煉嘛,又沒什么大事。

  而另一邊的玉帝卻有些憤怒了,一把抓過瓜子袋護(hù)在了自己的懷里:“這是我的瓜子,你吃什么吃?”

  年糕精嗑完嘴里的最后一個瓜子,滿不在意的拍拍手,還順手用了玉帝的毛巾:“哦,我吃完了。”

  玉帝無語。

  “然后,玉帝老頭,我這次來是想辦點(diǎn)事?!蹦旮饩笪W砬橛悬c(diǎn)嚴(yán)肅。

  玉帝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絕:“不給過?!闭l讓它氣自己,這要不給點(diǎn)下馬威,作為上司的面子能掛的???

  麻木的膽小豬依然面無表情的坐著,只是在內(nèi)心偷偷的嘆了口氣:年輕人,沖動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聞言,年糕精站起來轉(zhuǎn)身就要走:“哦,那我就去外邊大肆宣揚(yáng)上次你和我說的…”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你給我回來!”玉帝急了,也跟著站了起來,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我就是耍個威風(fēng)爽爽…”

  “哎喲,我這不也過個嘴癮爽爽嘛。”年糕精轉(zhuǎn)過身得意的笑了笑,惹得一邊一直沒有動的豬金耶又在心里嘆了口氣。

  小學(xué)雞的世界真難懂。

  “說吧,你要干點(diǎn)什么,還得讓我知道?!弊詈笠痪湓捯呀?jīng)相當(dāng)于是埋怨了,雖然小聲的很,但年糕精只當(dāng)沒聽到,誰叫玉帝不大點(diǎn)聲說?

  存著捉弄玉帝的心思,年糕精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了:“也沒什么,就是想來交接一下神仙的手續(xù)罷了?!?p>  “唉,我以為是什么事,不就是這個,那你找專管這事的神仙不就得了,那什么,靈玉子就能辦,找他去,我這就不留你…”

  豬金耶內(nèi)心暗罵:我靠,靈玉子?!

  “可是老板啊,你還沒給我取名呢。”年糕精裝出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差點(diǎn)給豬金耶看吐了。

  玉帝一聽取名這兩個字,臉上表情立馬就變了,瞪大了雙眼,在豬金耶看來,就像是要拍案而起破口大罵的樣子,著實(shí)給豬金耶整怕了。

  本想借著這個機(jī)會提出自己想換一個名的請求,現(xiàn)在看來,好像有點(diǎn)不太行…

  但年糕精一向是不怕事,反而是個喜歡惹事的,所以也就迎難而上,還理直氣壯。

  “您說說,這天上的神仙哪一個不是玉帝取的名,如果您不給我取名,不就是看不起我的意思嗎,那您這不是在天庭公然搞對立嗎?”

  玉帝氣的從袋子里抓出了一把瓜子,看也沒看的就塞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塞的鼓鼓囊囊的,過了好一會才吞咽,又吐出了一堆的瓜子殼。

  “那就叫年糕精唄,又不是不好聽,非讓我給你取名干嘛?!毙?,擱這故意找事呢,我還治不了你了?

  “老頭啊,你說哪有人飛升前和飛升后都是一個名啊,這要是被別人聽到了,還不得覺得我不得您的眼,那天庭又哪來的公平而言呢?”

  得,拿公平壓我來了,這消息知道的還挺全,玉帝又塞了一把瓜子,正想著怎么把這個討厭的家伙打發(fā)走,腦子里突然就想起上次自己下凡時,偶然在某戶人家電視上看到的。

  “澤田君,人家不過是緊張,所以才…就再給人家一次機(jī)會嘛…”

  “嗯,我想好了?!庇竦蹏?yán)肅的抬起頭,“就叫年糕君吧。”

  年糕君:“好日系…”

  “既能展現(xiàn)你的身份,又能表現(xiàn)出我們這是文化交融的表現(xiàn)…”

  年糕君:“好日系…”

  “這樣,當(dāng)旁的國家派人來與我們進(jìn)行文化交流,就可以拿你出去當(dāng)代表…”

  年糕君:“好日系…”

  “所以在我看來這就是個非常好的名字,你覺得怎么樣?”

  年糕君面無表情:“我覺得好日…”

  豬金耶眼疾手快,眼看著年糕君就要出言不遜,連忙一把按下了年糕君的頭,不僅成功的把玉帝的注意力從年糕君的身上轉(zhuǎn)移,還中斷了年糕君的惹事。

  “它覺得很好,很好,嘿嘿…”豬金耶一面在玉帝面前含糊,打算把這茬事含糊過去,一面壓低了聲音指責(zé)年糕君:“你平時在心里念念就算了,怎么這會說的這么光明正大?你這不是明著讓玉帝扣你工錢嗎!”

  被強(qiáng)行壓著頭的年糕君撇撇嘴,也不管豬金耶看不看的到:“我這不是不喜歡嘛…”

  豬金耶恨鐵不成鋼,又拍了一下年糕君的后腦勺:“不喜歡也給我憋著!”

  玉帝一邊嗑瓜子一邊笑瞇瞇的看著對面兩人的互動,嗑著嗑著,還趁它們不注意,把手伸到案幾下?lián)改_。

  明明一個看起來唯唯諾諾啥壞事也不敢干,一個看起來膽大包天啥壞事都能干,但愛鬧事的卻會甘心受安靜的指責(zé),倒讓玉帝想起了很久以前認(rèn)識的兩位。

  那兩位并不像面前的這兩位下屬,因?yàn)橐粋€比一個能鬧騰,都是不讓人省心的性子。

  但兩人不管是脾氣還是志氣都挺相合,做事也十分有默契,說是最佳拍檔都不為過,雖然仗著年輕氣盛做了許多“壞事”,但對天庭的貢獻(xiàn)也不少。

  只是結(jié)局,有些可惜啊…

  想到這里,玉帝默了片刻。

  等解決完事情,目送著它們離開的玉帝突然笑了下,不過不是起了壞心眼的那種笑,只是純粹的覺得有意思。

  這倆下屬真有意思。

  

南恒雨

好日系其實(shí)是我在給年糕取名的時候一直念叨的哈哈哈哈,四舍五入我等于年糕(bushi)所以什么時候世界給我配個像豬金耶這樣的不離不棄的兒子(bushi 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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