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對不起寧采臣也要大富大貴，我每次都在掙扎，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
何總管到現(xiàn)在為止，一直沒和我說起晚上吃飯的詳細情況，也不提楊大人的事情，她不說，我也不問。其實，我很想問問她那事辦的怎么樣了。可惜她也對我心存顧忌，擔心我爭風吃醋，以為她和楊大人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我知道她不會，可是又怎么保證那個老男人不會呢。
在泗州的集市上我們就像一對熱戀的情人一樣，摟摟抱抱地走在泗州繁華的大街上，就這么一直走到了夜市。到了夜市，才知道這夜市原來就是一繁華的商業(yè)街，就像現(xiàn)代的步行街那樣，街道兩邊店鋪林立，各種服裝、新式的器具和小吃店比比皆是，燈火輝煌，人群川流不息，熱鬧非凡。
何總管拉著我的手，我看得出她心里釋放很輕松，我也是，我們愜意地從一個店鋪逛到另一個店鋪，看各種衣服，隨意買著小吃，邊走邊吃。
在一家新式工具商店，何總管給我買了一個剃須刀，和藍可兒給我買的那個一樣。我告訴何總管別買了，我有剃須刀，重復了。何總管不聽，執(zhí)意要買，說我有是我的，不是她買的，不算數(shù)。我知道我自己也算是省吃儉用的，可是何總管的愛，我又怎么拒絕。
我心里默然無語，也就隨她去。
買了剃須刀，何總管又拉著我去看鋼制筆，也就是現(xiàn)代的鋼筆，對于李國出現(xiàn)現(xiàn)代化的東西我也見怪不怪了，自己有怎么能管得了那么多，何況自己只是無名小卒，讓店主拿出一個李國新版鋼制筆來看，邊對我說：“這是目前李國內(nèi)書館問辯最好的鋼制筆，不用一直蘸墨水，攜帶方便?！?p> 我一看價格，500李幣多，太貴了，忙對何總管說：“這么貴，不買了，回去書館會給我發(fā)的……”
“呵呵……那你等到猴年馬月，書館現(xiàn)在經(jīng)濟緊張，能保證發(fā)工資就不錯了，根本就沒有資金改善辦公條件……”何總管拍了下我的肩膀：“我的問辯鋼制筆太舊了，不能給你用，姐給你買個最好的，你出去問辯，是很得力的助手呢，好馬配好鞍啊……”
買完鋼制筆，何總管還不罷休，又拉我進了一家絲綢服裝店，挑了一套顏色、式樣很時髦的休閑裝，情侶套裝，一人一套，總價格1000李幣多。好吧，我其實也不知道是不是現(xiàn)代的情侶套裝，只是看那樣式太過接近便親切的稱那種套裝為情侶裝。
我心里有些不安，花了何總管這么多錢。
何總管很開心，和我一起試完衣服，將衣服收起來，包好，挽著我的胳膊說：“明天我們穿著情侶裝去爬山，好不好，我們?nèi)ソ纪庥瓮妗?p> 我看著何總管，正在尋思回去的時間，何總管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說：“明天再玩一天，你后天一大早回去吧，校書館一天半天不去辦公室，沒什么要緊的，不考核的……”
何總管說的和蘇嘯宇一樣，我點了點頭：“那楊大人那邊……”
“楊大人已經(jīng)連夜趕回去了，明天江城里有重要活動，”何總管說：“他這次來泗州，主要就是為我的事情來的……”
我心里一震，原來楊大人此行不遠千里的目的在這里，原來何總管在楊大人心里的位置如此重要。
其實我本打算是明天下午回去的，何總管這么一說，我很高興，這說明何總管不想讓我早走，她喜歡我多住一晚。
買完東西，時間不早了，夜市上的人也漸漸稀少，我和何總管提著東西回到住處。
回到住處，放下東西，何總管換了一身舒適的睡衣，對我說：“采臣，來，我們一起洗澡澡……”
我很喜歡和何總管一起洗澡，急忙脫了衣服，和何總管一起進了洗手間……好吧，這種生活奢靡得有些讓我臉紅羞澀，雖然已經(jīng)和何總管洗過鴛鴦浴，可是自己那樣正經(jīng)，想想不免有些惡心。
巔峰時刻，何總管突然發(fā)出一聲仿佛來自心底的叫聲：“采臣……我愛你……”
等了這么久，我終于聽到了何總管的真情迸發(fā)，我真情實意地緊緊抱著何總管：“鈺兒……我愛你……”
“我愛你……采臣！”何總管又重復了一遍，聲音有些顫抖，眼角流出了兩行熱淚。
我安慰地對何總管說：“鈺兒，我也愛你，好愛你！”我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好可恨，為了自己能夠大富大貴，出賣寧采臣的身體，玩弄何總管的感情。
“嗯……”何總管欣慰地看著我，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露出了柔情和嬌媚：“寶貝兒，姐好疼你，姐好喜歡你，姐好愛你，愛你……我的寶貝兒……”
我的心中充滿了萬般柔情，渾身被情裕和幸福所環(huán)繞，我恨不得將自己和何總管融為一體。
然后，我和何總管彼此默默地溫情注視著，一會彼此發(fā)出會心的笑……
風停雨歇之后，何總管從床頭柜里摸出香煙，給我點著一棵，又自己點了一棵，將煙灰缸放在我們面前的床上，我們靠著床背，坐在床上，邊抽煙邊聊天。
“采臣，你不想知道今晚楊大人給我辦的事情到什么程度了嗎？”何總管裹著毛巾被，吐出一口青煙，看著我。
“當然想知道，可是，我又怕知道，我……”我此時內(nèi)心的矛盾開始凸現(xiàn)出來。
“呵呵，寶貝兒，不要怕，有什么好怕的呢？天下之大，有多大？我又飛不出李國……”何總管微笑著看著我。
“那——你那事辦到什么程度了？”我鼓足勇氣問道。
“嗯……今晚吃飯的時候，基本敲定了，剩下的就是手續(xù)問題了，”何總管吸了一口煙：“今晚我才知道，其實，禮部侍郎的張大人早就想讓我來，這次借調只不過是個借口，怕書館不放人，先借調過來……”
“哦……”我一時不知是喜是憂，看著何總管：“那——那你什么時候辦手續(xù)？”
“很快，楊大人具體操作這事，不能拖，避免夜長夢多?！焙慰偣艿目跉庾兊煤芄麛唷?p> “哦……那就是說，你很快就要真正離開書館了……”不知怎么，我在為何總管高興的同時，心里突然很難過，眼神黯淡下來：“以后，我們……我們就要一直兩地相隔了……”
“以后……”何總管的口氣突然充滿了迷惘，沉默了一會：“以后……未來不可測，誰知道以后會怎么樣呢……”
我的情緒更加低落了，心中很難受，充滿了失落和悲涼。
“先不要考慮這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何總管沉默了片刻，輕輕地說：“以后，如果有明日，總會有辦法的……只要彼此心相印，即使兩地相隔，又算得了什么？空間的距離總是可以克服的，是可以解決的……”
我不明白何總管的意思，看著何總管的臉。
何總管笑了笑：“難道不可以調動嗎？單位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如果真的能夠……省級新聞單位這么多，去哪里不可以……”
我一下子明白了何總管的意思，何總管是說只要我們能夠永遠在一起，我可以調到皇城里來工作。我知道何總管敢這么說，就有一定的把握性。
我竟然可以到泗州官廳書館單位來工作，關鍵是可以和何總管能夠在一起，我一時很激動，又很興奮：“姐，真的嗎？”我覺得離我自己的目標已經(jīng)不遠了，到了泗州官廳，我只需要好好表現(xiàn)，連升幾級不成問題，雖然現(xiàn)在自己是九品官員，可我有信心做一品大員，到時候什么大富大貴，權傾天下，不在話下。
何總管看我高興的樣子，笑了：“當然是真的，姐只要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p> “呵呵……”我傻笑起來：“姐，那就太好了。”
“高興了吧，寶貝兒……”何總管深情地看著我：“姐可不想讓你受委屈……你是姐的親親……”
“鈺兒，我愛你！”我又一次不由自主說出來，每次雖然是不由自主，但都覺得假得要命。
何總管脈脈含情地看著我，一會緩緩地說：“采臣，我也是……我也愛你……不知不覺，我終于發(fā)現(xiàn)，我終于知道，我愛上了你……好奇怪，我比你大這么多，我一直將你當小孩子看，我竟然會……”
我伸手擋住何總管的嘴，不讓她再說話，不想聽她繼續(xù)說下去。我深情地看著何總管，何總管聽話地停住嘴，也同樣地看著我……
那一晚，藍可兒在我的腦海中無影無蹤，我在何總管的安樂窩里享受著何總管的全部柔情，和何總管說著綿綿情話，互相傾吐著愛意，說著?？菔癄€和天長地久，心中蕩漾著激晴和幸福，一直到黎明時分，才偃旗息鼓，沉沉睡去。
如果說之前我的心里還對藍可兒又幾分留戀的話，此刻，這幾分也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我的身體和心理終于徹底背叛了藍可兒，不留一點殘余。
我的心里只剩下對藍可兒和寧采臣的愧疚和不安。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我一摸旁邊，是空的，何總管已經(jīng)起床，廚房傳來一陣燒飯的香味。我連忙起床，穿上衣服，走進廚房。
何總管剛做好雞蛋面條，看我起床了，笑著對我說：“采臣，睡醒了？辛苦了，準備吃飯?！?p> 飯后，何總管對我說：“我們?nèi)ジ浇郎桨?，那座山上有一座千年古剎，我們?nèi)グ莅荨?p> 我不信佛，更不相信拜拜就會怎么樣，但是只要何總管喜歡，我就無條件服從。
我們穿上那所謂的情侶休閑裝，手拉手出了泗州官廳的書館，去了附近的那座山，那座古剎。
那座山并不高，但是綠化很好，郁郁蔥蔥，古樹很多，走在小路上，有遮天蔽日之感。
山路上游人并不多，偶爾會遇見幾個下山的游人。我和何總管手拉手一起悠閑地爬山，像一對情侶一樣。的確我已經(jīng)把自己當成了何總管的男人，我想讓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雖然李國戀愛自由，可是女的依然要講三從四德。
山頂傳來寺廟里悠揚的鐘聲，還有敲擊木魚的聲音……
下山的三三兩兩的游人經(jīng)過我們身邊的時候，都會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我們。
我心里很得意，很受用，我覺得和何總管在一起，自己很抓面子，很有一種男人的滿足和自豪感。
我這么想著，不由伸出手臂攬住了何總管的腰。
何總管臉色紅紅的，看著我：“采臣，我們走在一起，人家會不會覺得是兩代人呢……”
“別胡說，我們穿著情侶裝，人家一看就知道我們是情侶，再說了，你這么顯年輕，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幾歲，頂多也就大個三歲的樣子……俺娘經(jīng)常說：女大三，抱金磚……”
何總管聽了，呵呵地笑了，很開心。
看到何總管這么開心，我覺得自己很快樂，渾身被一種別樣的感覺所籠罩和包圍，覺得自己像是在夢里一樣，懵懵懂懂地迎接著突如巨來的幸福。
但是，我心里又突然冒出一絲不安的隱憂，我知道那是藍可兒又冒了出來。我心里其實很明白，藍可兒是我早晚要面對的一個難題，是我無法逃避的一個難題，我必須正視，必須去面對和解決?？墒?，我很害怕，害怕對藍可兒帶來的巨大傷害，不敢想象藍可兒得知這一切時候的后果……
那一刻，我仍然抱著得過且過的想法，心想，能拖一天就是一天，能拖一刻就是一刻，得過且過吧……
一會，山頂?shù)搅?，到了山上的那座古老的寺廟，這個時候香客不多，院子中間巨大的香爐上方煙霧繚繞，香爐里插滿了殘余的和冒煙的香。
何總管神情嚴肅，拉著我，先是上香，恭恭敬敬將香點燃插入香爐的香灰中，然后雙掌合十鞠躬。
我站在何總管旁邊，學著何總管的樣子做。
然后，何總管拉著我進了大殿，在大殿中間的佛像前，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下，用標準的姿勢，磕頭作揖……
我也在旁邊學著何總管的樣子，閉目磕頭，心里默默念叨：佛祖保佑，保佑我和鈺兒姐能結成夫妻，能百年之好，能偕老白頭……燒完香，可彎頭，我和何總管在山頂轉悠了一會，看看天色不早，下山回去?；厝サ穆飞?，何總管看著我：“采臣，拜佛的時候，你有沒有許愿？”
“當然許愿了，希望佛祖保佑我們永遠在一起，希望我們能美好、幸?！隳?，你許了什么愿望？”我說。何總管聽我這么說完，眼神里流露出渴望和欣慰的目光，不過，我看得出，里面還有幾分惆悵和游離。
“我也許愿了，我希望佛祖保佑采臣健康成長，天天快樂，事業(yè)發(fā)達，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何總管眺望著灰蒙蒙的泗州，輕輕地說著。
何總管的許愿里只祝福了我，而沒有祝福我們，這讓我多少有些遺憾。
何總管看出了我的遺憾，輕輕抿了抿嘴唇，沒有說什么。
直到如今，直到何總管說愛我，我對何總管的過去幾乎還是一無所知，對于她的性格和習性也只是浮光掠影，走馬觀花，濃情的烈焰掩蓋了一切。
我把握住一條原則，她不說，我就不問，我天生就是那種好奇但不亂打聽的人，我的內(nèi)心極其沉得住氣，雖然我很想知道。
下山走的是另一條小路，彎彎曲曲，曲徑通幽，我不熟悉，就跟著何總管走。
走來走去，何總管把我?guī)肓嗣芰稚钐?，周圍不見人跡，前面沒有了路，只有密密匝匝的一簇竹林，地上散落著厚厚的一層新鮮的竹葉。
何總管站住，突然轉過身，用渴望和期待的眼神看著我：“采臣，這里很隱蔽，很幽靜，沒有人過來這里……”
我會意，緊緊摟住何總管……
四周一片寂靜，只有林中的小鳥在嘰嘰喳喳飛來飛去，偶爾一陣山風吹過，傳來樹葉颯颯的聲音……
結束之后，何總管帶著頑皮的笑看著我：“采臣，喜歡不？”
“喜歡，就是有點害怕，怕別人看見。”
何總管笑了：“采臣，記住這一天，某年某月某日，何鈺和寧采臣在此地一游，并留下濃厚的印跡……”我笑了，何總管也笑了。畢竟我們這樣不論在古代還是在現(xiàn)代都是要陳塘的操作。
我對何總管的愛越來越深，越來越濃厚，而且，我覺得何總管也對我越來越好，越來越充滿情人的親密，雖然我仍不時從她眼中看到一絲憂郁和迷惘。也許是她知道我只想借她當大官做富人。
晚飯是在何總管的住處里吃的，何總管親自下廚，做了好幾道菜，又開了一瓶酒，為我送行。
此情此景，讓我想起了第一次在何總管家吃晚飯的情景，何總管也是如此這般地炒菜、開酒、舉杯。
我?guī)е迈r而興奮地心情，在溫情的氣氛中，和何總管邊吃邊喝邊聊。
一瓶酒喝光，何總管又開了第二瓶，我們繼續(xù)喝。
看得出何總管今天喝酒很有興致，白皙的臉上露出了微微的紅暈，顯得更加妖嬈嫵媚。
“采臣，有一些話我早就想和你說，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把話說透……”何總管點燃2顆煙，遞給我一顆，慢慢吸了一口，優(yōu)雅地吐出來，眼神認真而憂郁地看著我。
“你說?！?p> “我們……”何總管停頓了一下：“采臣，我們……你覺得我們之間最終是可能的事情嗎？”
“為什么不可能？”我反問，其實我知道何總管的意思。
“不為什么，其實你明白，就因為年齡，就因為我是女的，你是男的，我比你大那么多歲！”
“年齡就這么重要？”我繼續(xù)反問，把玩著手里的酒杯。
“或許在你我的眼里年齡不是那么重要，但是，在世人的眼里，在我們周圍的人眼里，在你的家人眼里……很重要！男人可以比女人大，但是，女人不能比男人大……”
“我不管，我不在乎！”我提高了嗓門。
“你可以不管，你可以不在乎，但是，有人會管，有人會在乎……”何總管繼續(xù)平靜地說著：“雖然愛情是沒有年齡界限的，但是，世俗是有的，婚姻是有的……姐弟戀，永遠是一道邁不過去的檻……”
我抬起頭，看著何總管，語氣很堅定：“但是，我要邁過去，我不會在乎世俗的一切阻力，任何東西都不能阻止我愛你，都不能阻止我和你在一起，不管有多少艱難險阻，都不能阻止我對愛情的追求，都不能阻止我們的愛！鈺兒，我希望你和我一樣有堅定地信念，只要我們真心相愛，任何東西都不能阻止我們！絕不能！”
那一刻，我的決心無比堅定，我的意志無比堅強，我的口氣無比堅決，我覺得自己突然很男人！
在我的鼓勵下，何總管的眼睛發(fā)出希望和熱烈的光芒：“你——真的這么想？”
“是的！”
“那——你到底愛我什么地方？”
“我愛你的一切，你的外表，你的內(nèi)心，你的靈魂，你的肉體，你的氣質，你的素質……總之，無論是你的優(yōu)點還是缺點，我都愛！”我一口氣說完。
“可是，總有一天，我會人老珠黃，我會比你老得快……”何總管的眼神又黯淡下來。
“衰老的是你的軀體，不老的是你的心，你的靈魂，在我的心中，在我的眼中，你永遠是年輕美麗的，你永遠是蓬勃青春的，我最愛的是你鮮活的心靈和不老的氣質，你在我心中，永遠都不會老……永遠……”我伸手隔著桌子握住何總管的手，用無比真誠地眼睛盯著何總管。
何總管似乎被感動了，眼睛有些潮濕：“采臣，我愛你……我一定會對得住你的，我以后會好好疼你的……”
我也很感動，緊緊握住何總管的手，感受著何總管那纖細的手指傳過來的熱量和跳動：“鈺兒，我好愛好愛你，我會用一生來陪伴你，呵護你……”
那一刻，我們四目相對，脈脈含情，我看到何總管的眼神里充滿了無比的深情和溫柔。
那一刻，我知道，我和藍可兒的結局要到了！雖然我還不知道應該怎樣去面對藍可兒，應該怎么樣去結束這一切。
我的心里突然閃過一絲不安，隨即臉上的表情微微動了一下。
“你怎么了？”何總管敏銳地覺察到了我的表情的變化，微笑著說。
“沒怎么，喝酒！”我松開何總管的手，舉起酒杯：“鈺兒，來，為我們，為我們的明天，干杯！”
何總管默默盯了我大約有2秒鐘，就這2秒鐘，就已經(jīng)讓我感覺很難受，我覺得何總管的眼睛好像已經(jīng)看穿了我的心，看穿了我心里想的事情。我覺得自己很卑鄙很骯臟很無恥很齷齪，心里充滿了無地自容的感覺。好吧，我想對何總管坦白了，可是想到太白對我說的話，我害怕失去一切，只能痛苦的將話咽進了肚子里。
還好何總管就只是看了一下下，接著就舉杯和我碰杯，干掉。
“采臣，當我們作為一個同事，一個同行的時候，我很看重你，很賞識你，你很聰明、敏銳、機靈，善于交際，接受新事物特別快，很有做書郎從政的天賦，我知道，只要你勤奮加努力，你一定會很快走在同齡人的前面，你一定會出類拔萃……”何總管放下酒杯，拿起酒瓶，邊給我倒酒邊說：“現(xiàn)在，你是我的男人，我鐘愛的男人，我對你更加寄予厚望……男人，是不能一味沉湎兒女私情的，男人是一定要有事業(yè)的，好男兒志在四方，大丈夫當橫行天下……我希望你樹立遠大的理想，有自己的人生奮斗目標，有正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過一種積極向上的生活，我希望你能成為男人中的佼佼者……我會做你的堅強后盾，最堅定地支持者……”我明白，她或多或少看出了我想大富大貴的思想，不過何總管這樣支持我，我還是蠻感動的。
這是每一個男人的愿望和理想，同樣也是深埋的我心中的最大的愿望，何總管的話讓我很受鼓舞，我點點頭：“我記住了！”
“在你的圈子里，在你的周圍，不要和你的同齡人去比較，而要把自己和最優(yōu)秀的人去比較，不管他比你大多少，你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們能擁有的，所能做到的，只要你努力，只要你勤奮，你一樣能擁有，能做到……我堅信，采臣，你會是一個最優(yōu)秀的男人，最成功的男人……”
沒有什么話比這話更讓人受激勵，我自信地握緊拳頭：“姐，我會努力好好做事情的，我會不斷提高自己的能力，我會證明我的能力，我會實現(xiàn)我的理想，我會實現(xiàn)我的人生價值，我絕不辜負你的期望……”
那一刻，我豪情萬丈，壯志滿懷。
何總管欣慰地笑了，用信任地目光看著我：“我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眼光，我知道自己是不會看錯的……記住，不管任何時候，即使不是為我，也一樣要有理想，要有作為……當然，為了我，我會更加高興……社會很復雜，很殘酷，很多時候，只有能力是不夠的，還得有足夠的外力……”
“外力？”
“是的，外力……”何總管輕輕地笑起來：“傻孩子，外力就是關系，以后慢慢你就知道了，關系也是生產(chǎn)力……”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喝完第二瓶，何總管的臉更紅了，面若桃花，嫵媚妖嬈地看著我：“采臣，我們跳會舞吧……”
我知道她肯定是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不是或多或少，而是清清楚楚，我突然對眼前這個女人有了一定的戒備，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有別的想法，才如此接近我，如果不是難道真的是我這個廢材在現(xiàn)代遇不到的愛情嗎？我不愿意多想，生怕漏出更多的破綻，只能好好陪何總管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