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沈浩這時候可沒有去想這么些彎彎繞繞的事情,而是覺得似乎生意來了。
“姐?您這是缺卸貨的人嗎?”沈浩徑直走上前去說道。
心情本就煩躁的陳怡此刻還真不想搭理其他人,不過當(dāng)看到眼前出現(xiàn)的兩人之后,尤其是看到那青年身后的那名身形高大的男子之后,立馬說道:“是,我這有五十噸的貨,想要找人卸?!?p> “您看我們兩個可以不?我們哥倆別的沒有,力氣倒是有一大把,卸貨這事情倒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鄙蚝泼熳运]的說道。
如果是沈浩一人在的話,陳怡自然是不愿意相信沈浩,雖說沈浩身形也是頗為的高大,一米八的個子外加上健壯的身形,在人群中還是頗為亮眼的存在。
可是身材歸身材,沈浩的模樣,白白凈凈頗為帥氣,這樣的人,你怎么想也不是不能與其跟搬運工人聯(lián)想到一塊去。更何況如今還真沒有多少年輕人愿意去干裝貨卸貨的活計,在當(dāng)代的年輕人心中搬磚卸貨的工地活算是最為低端的工作,比起送外賣還要不如。
畢竟如今的搬運工人,哪一個不是滿臉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模樣,可沒有人會如同沈浩那么白白凈凈,絕大部分的搬運工人都是被生活壓迫得不行,多少有些年紀(jì)的中年人。至少像沈浩這么一個二十來歲的家伙在這一行當(dāng)里面并不算是常見。
可是當(dāng)看到了沈浩身后的張飛之后,看到那強壯的身軀,陳怡就算是再傻都明白,這家伙的力氣自然是不小。再說也,張飛如今的模樣,也是約莫三十來歲,常年征戰(zhàn)沙場,即便是因為穿越多少減齡了一點,可是臉上的滄桑依舊是藏不住。完全符合了農(nóng)民工那么一個形象。
“就你們兩個?能成?我可是有五十噸的貨物,就算是搬水泥的話,一天一個人也就只能卸這么多,并且我的貨物可不能像水泥直接摔的?!标愨s忙的說道。
如果是水泥的話,那倒是尤為的簡單,直接從車上往地上一摔就好了,一天真要是拼命干的話,一個健壯的家伙,一天也是能卸個幾十噸的水泥。
可如今陳怡的貨物,并不能說直接就往地上摔,而是要整齊的擺放到叉車上面,由叉車送進倉庫,因此才導(dǎo)致沒有多少人愿意接這么一趟活。
“這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你看看我們兩個,力氣準(zhǔn)是不小,五十噸應(yīng)該不會很難?!鄙蚝戚p笑了一聲說道。
“行,你們兩個跟我來,幫我把這車貨給卸了,每一噸我給你們二十五塊錢?!标愨戳艘谎蹆扇?,點頭說道。
“二十五塊錢一噸怕是不成,水泥現(xiàn)在以鵬城的價格,怎么說都要十來二十塊一噸了,更別說你的東西還不能摔,到時候搬運起來多少還是有那么一些麻煩的。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剛剛你跟那工頭的話我都有聽到,我也不墨跡,四十塊一噸,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哥倆立馬就幫你干?!鄙蚝菩α诵φf道。
如果是沒有聽到剛剛工頭跟陳怡說的話,二十五一噸的價格,沈浩還真就去干了??墒窃诼牭絻扇说膶υ捴?,這二十五一噸的價格,沈浩自然是有些不太樂意。
有句話說的好,有錢不賺那是王八蛋。
聽到沈浩這么一說,陳怡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四十塊一噸的價格,那可是她跟包工頭的價格,并不是跟工人之間的價格。可如今眼前的這個小年輕竟然直接了當(dāng)?shù)拈_出了四十塊一噸的價格,也是她心中的極限價格,自然是多少讓陳怡有些不滿。
每一個行業(yè)都有行業(yè)里面的規(guī)矩,她跟包工頭是一個層面上的人,可是跟這工人來說,還真算不上是一個層面上的人。
“行,就四十塊一噸,不過你們今天務(wù)必幫我卸完?!标愨Я艘а勒f道。
四十塊一噸的價格,在整個市場上面都是極其少見的存在,雖說陳怡的貨多少有些難卸,不過如今在面對這么一個情況之下,陳怡也是沒有太多選擇的余地。
熟悉的工頭走了,讓陳怡一時之間再去找?guī)讉€人來卸貨,這還真有些難度。
即便是找到了,可能都已經(jīng)耽誤了好幾個小時。
如今的陳怡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畢竟這一批貨物必須要在今天入庫,耽誤了廠里的事情,可不是那丁點錢就能解決的。
“好嘞,就這么說定了,今天一定能幫你卸完。”沈浩點了點頭說道。
跟隨著陳怡的步伐,兩人進入到了工廠里面,在工廠的倉庫面前停放了一輛大卡車,卡車上面一個個箱子擺放在上面,上千個箱子整齊的碼放在其中,倒是把整輛卡車給裝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你們一會可是要輕放,這東西不能摔,一摔就容易壞,你們把這貨給放到叉車上面就好了?!标愨僖淮蔚亩谏蚝普f道。
“行嘞?!鄙蚝泼Σ坏狞c頭說道。
說完便帶著張飛爬上了卡車,嘗試性搬起一個紙箱,也不知道紙箱里面裝載的是什么東西,一個并不算是特別大的箱子,愣是有五十斤的重量。
在掂量了一下箱子的重量之后,沈浩便直接把上衣給脫了,露出一身扎實的肌肉,一次抱過兩個箱子,約莫一百斤的重量沈浩倒也是還能接受。
一旁的張飛見到沈浩直接把上衣給脫了,也是學(xué)著把自己的上衣脫掉,一身高高隆起的肌肉,比起沈浩的那一身肌肉不知道要亮眼多少,尤其是那密布的傷痕,更是讓一旁的陳怡看傻了眼。
陳怡可沒有見過有誰身上的傷痕會如同張飛那么的多,并且一眼看去,似乎都是一些刀傷槍傷之類的傷痕,顯得格外的刺眼。
“喝?!鄙蚝谱炖锉l(fā)出了一聲怒喝,便已經(jīng)扛著兩個箱子來到了旁邊的叉車上面,按照陳怡說的一般,沈浩彎腰輕輕的放下,并沒有直接像卸水泥一般的摔下。
而這時候,沈浩才剛剛站起身,就見到一旁的張飛直接抱起了六個箱子,約莫三百斤的重量在張飛的手中似乎看起來并沒有什么重量一般。
抱著約莫三百斤重的六個箱子,張飛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就來到了沈浩的身邊,學(xué)著沈浩一般,輕輕的把箱子安置在叉車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