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朝堂上的短暫交鋒
紫女的武功并不弱,速度雖然比白鳳差,但是依靠著不科學(xué)的鏈蛇軟劍,白鳳始終突破不了紫女的阻擋,明明安平君就在紫女身后,近在咫尺,又遠(yuǎn)在天涯。
墨鴉在衛(wèi)莊殘暴的攻擊下不斷后退,紫女始終寸步不移的守在安平君臥室門口,墨鴉與白鳳就此被分隔!
發(fā)現(xiàn)被分割的墨鴉再次揮出一片羽毛,口中喊道:“白鳳,退!”下一刻,墨鴉瞳孔驟然一縮!他的圍魏救趙之計失敗了。
在墨鴉揮出羽毛直取安平君的時候,衛(wèi)莊直接舍棄安平君與紫女聯(lián)手圍攻白鳳。
幼莊的武力值遠(yuǎn)超白鳳,也許長距離的移動速度比不過墨鴉和白鳳,但是小范圍的閃轉(zhuǎn)挪移和突進(jìn),幼莊一點(diǎn)都不慢,加上紫女二打一,白鳳瞬間被制服,場面安靜了,安平君被殺,白鳳被抓。
“把現(xiàn)場收拾好,我等著你的到來,不要讓我失望!”
衛(wèi)莊說完,在墨鴉的注視下,和紫女帶著白鳳走了。最后,墨鴉來到安平君的尸體面前,取走了安平君身上的一件隨身物品,離開時,血泊中的安平君的表情異常驚恐。
翌日,朝堂。
韓王緊緊攥著安平君的隨身玉佩,語氣略顯悲傷的道:“寡人的兩位胞弟......就這樣......”
姬無夜上前一步道:
“大王,此案不可再查!”
張開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目光卻緊緊的盯著韓非。
韓非臉上的表情很平靜。
接著姬無夜道:“大王,據(jù)傳言,鬼兵索走魂魄就會帶走此人生前的貼身之物!桌上的飾物乃是幾位過世的主審貼身之物,臣的手下在斷魂谷(新鄭城外,韓國坑殺鄭國降卒的地方)中尋到?!?p> 韓王攥著安平君的玉佩,看著他眼前桌子上的幾件飾品,語氣略微顫抖道:“難道,他們真是被鬼兵......”
姬無夜眼睛一瞇,拿出兩個卷軸道:“這是安平君和龍泉君留下的遺書,上邊寫著二位大人在五位主審官被鬼兵殺死后,就心神不寧、心膽俱裂,自覺是因為他們曾經(jīng)密謀貪污軍餉而招來鄭國鬼兵禍亂新鄭,因此想向大王認(rèn)罪伏法以安鬼兵,沒成想,二位大人還沒來得及將遺書呈上就遭不測?,F(xiàn)在二位大人已死,若王上再要追查此事,恐那鬼兵會危及君上安危!”
韓王立刻嚇的把安平君的玉佩扔在了桌上。
韓非眼睛微瞇,,猜不到韓王打什么主意,安平君和龍泉君是韓王胞弟,在韓非看來,韓王不可能不知道這兩位的德性,主動認(rèn)罪伏法以安鬼兵?笑話,看來自己的兩位王叔已經(jīng)是韓王的眼中釘了!
想到了來時許小愿告訴他的話:“姬無夜說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韓王的意思,在韓國,真正對你有生殺大權(quán)的就是韓王,他一句話就能撤了你的司寇,就能軟禁你,甚至殺了你!一定要冷靜!”
而韓王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了。
這時,韓非看到張開地踏前一步,他立刻看著張開地道:“相國大人可是要建議父王繼續(xù)追查下去?”
張開地正要回答,韓非卻沒給他說話的機(jī)會,直接對著韓王禮道:“父王,自新鄭城中鬧鬼兵至今,人心惶惶,百業(yè)凋零,兒臣以為,為國家社稷,最重要的是為了父王的安危,最好還是息事寧人!”
張開地眼睛一瞇,只能吞下想要說的話,“父王的安?!边@句話不好!
韓王聽后道:“老九,你當(dāng)父王是貪生怕死之人?”
“父王此言差矣,國家社稷系于您一人之上,父王安國家才能安,父王安危高于一切,兒臣懇請父王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國家著想!”
嘴上這么說著,心里想的還是許小愿的話:“我的《說難》?韓兄聽過,你我也辯論過,在我看來,韓王就是那種沒有自己政治主張,只是貪戀權(quán)利,貪戀享受的那種君主,討他的歡心很重要,這不是讓你去做違反你本心的事,僅僅只是一些話而已,很劃算,你要拎得清輕重!”
韓非的心理活動不說,他一說完,姬無夜立刻道:“王上,九公子言之有理!”
“唉!”
韓王嘆了一口氣道:“罷了,罷了,寡人雖不怕那鬼兵,只是恐百姓受難,社稷不穩(wěn)吶!”
“王上?!?p> 姬無夜又道:“只要在墓地舉行一場亡靈祭奠儀式,便可令亡魂安于九泉,不再為禍!”
韓王看著桌上的幾件遺物,沉默一下道:“也罷,老九,案子暫且擱下,這祭祀之事就有勞大將軍一手操辦,若能平息此事,寡人必有重賞!”
“臣領(lǐng)旨謝恩!”
......
“九公子,來日可來我將軍府做客,相國大人一臉愁容這是何故啊,莫非相國大人之子,真的做下了那等傷天害理之事,哈哈哈,哈哈哈?!?p> 王宮門口,張開地看著姬無夜大笑著離開,陰沉著臉對韓非道:“九公子與虎謀皮恐傷及自身,還望公子三思!”
韓非道:“不勞相國大人費(fèi)心,‘非’心中自然有數(shù)?!?p> “九公子好自為之!”
留下一句話,張開地轉(zhuǎn)身就走。
韓非嘴角微微勾起,心里松了一口氣,踏步回了紫蘭軒。
紫蘭軒。
韓非簡單的說了一下朝堂上的經(jīng)過,然后看著許小愿道:“先生是在是高!竟能提前知道姬無夜會偽造兩位王叔的手書,甚至連內(nèi)容都預(yù)料的大差不差?!?p> 許小愿擺擺手,道:“姬無夜想一石二鳥,既想拿那十萬黃金又想借機(jī)對付張開地,現(xiàn)在,我們給他遞了一把新的刀,黃金他又拿到手了,可能危及自身的鬼兵劫餉,自然是徹底結(jié)束的好。”
“先生高明,只是‘非’實在是不想主動和姬無夜合作,在父王面前‘非’已經(jīng)說過有違本心的話了,這已是極限,先生說過,有違本心的事兒‘非’可以不做,四哥和黃金,先生打算如何?”
韓非說完,衛(wèi)莊端著酒杯道:“韓宇的事情已經(jīng)終結(jié),小矮子讓你在朝堂的所做所為已經(jīng)足夠了,至于黃金,白鳳不是已經(jīng)在我們手上了?”
衛(wèi)莊看著許小愿,明明是對韓非說的,目光卻緊緊盯著許小愿,底氣異常的足!
飄了啊,幼莊飄了啊,許小愿迎著衛(wèi)莊的目光道:“小白毛眼光確實變好了啊,嗯,說對了一半?!?p> 衛(wèi)莊瞳孔一縮。
許小愿轉(zhuǎn)頭看著懵逼中的韓非道:“韓兄,別想太多,今晚會有客人登門,趁著還有時間,趕緊想想生命、命運(yùn)、自由之類的問題吧!”
韓非一臉懵!他是誰?他剛做了什么?他又要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