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韓宇的目的下
出了密室,韓非讓士兵抬走了左司馬劉意的尸體,并讓左司馬府的仆人去請劉意的夫人了,張良則重新把密室關(guān)上了。
許小愿捅捅韓非的......大腿。
韓非努力的來了一個深彎腰,許小愿無奈,這年紀讓人又愛又恨,按歷史來講,他等嬴政去世了,三十好幾了,勉強還不算老,現(xiàn)在,就忍著吧,見韓非蹲下身子,張良眼睛一瞇,上前一步擋在了韓千乘和許小愿之間,并開始和韓千乘說話。
許小愿在韓非耳邊輕輕道:“韓宇派韓千乘來的目的我差不多搞清楚,劉意夫人過來了,你就按查案的心思去詢問,越細越好!”
“兩位大人,夫人請到了。”
許小愿剛說完,左司馬府的下人就帶著弄玉的母親過來了。
弄玉的母親身穿淡藍色的衣服,腰間掛著一塊來自百越之地的火雨瑪瑙,面帶愁容,眉頭微簇,更顯一點較弱,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個很溫柔,很美麗的女子。
弄玉的母親看著劉意尸體抬走后的血跡,點點淚痕出現(xiàn)在眼角,口中輕呼道:“夫君!”
韓非直起腰來上前一步道:“夫人,遭受家門之變,還要受韓非叨擾,贖罪!”
說完沖著劉意夫人一禮。這時張良也閃開了身子,許小愿見韓千乘盯著自己,指了指弄玉的母親,韓千乘只能重新把視線放在弄玉母親身上。
聽了韓非的話,弄玉母親柔柔弱弱的道:“有勞公子了!”
韓非沖著弄玉母親擺擺手,示意去書架對面的一個放著裝飾品的架子前邊說話。
站定之后,韓非道:“我知道夫人心力交瘁,身體虛弱,所以我盡量長話短說可以嗎?”
弄玉母親輕輕道:“公子請問?!?p> 韓非眼睛一瞇,緊緊的盯著弄玉母親的表情和眼神道:“請問,左司馬大人是你殺的嗎?”
弄玉母親臉色帶著驚訝和不可置信的表情道:“我?公子你說什么?”
韓非面色冷峻道:“請夫人回答我的問題!”
弄玉母親生氣了,語氣變得嚴厲道:“當(dāng)然不是!”
韓非突兀的一笑道:“我只是隨口一問?!?p> 弄玉母親臉色很不好看,生氣的一轉(zhuǎn)臉道:“公子怎能如此無禮?”
這時韓千乘往前一步,正要說話,許小愿輕輕的捅了捅張良的......大腿!張良立刻攔住了韓千乘,韓千乘看了許小愿一眼,停下了腳步。
韓非輕飄飄的看了韓千乘一眼,轉(zhuǎn)而走到弄玉母親旁邊道:“夫人恕罪,畢竟你可是昨夜最后一個見到左司馬的人,不是嗎?”
“是,但是最后一個見到的應(yīng)該是殺害夫君的兇手!”
弄玉母親的語氣略微顯得緊張。
韓非點點頭道:“如此說來也對,但是聽說你們昨夜還發(fā)生了爭吵。”
弄玉母親道:“昨夜夫君喝酒一直未歸,我在府中等待,到接近子夜時分,夫君終于回來...可能是因為醉酒的關(guān)系,夫君情緒煩躁不安,還訓(xùn)斥了我?guī)拙?,我一時付齊,就跑回了自己房間,誰會想到夫君他......”
說道最后,弄玉母親忍不住把左手放到嘴邊,掩飾自己的哭容。
韓非在房間踱了幾步道:“那左司馬訓(xùn)斥夫人的內(nèi)容可方便告知?”
弄玉母親臉色變化的有點大,哭聲也沒了道:“都是一些往事?!?p> 說著還故意轉(zhuǎn)頭掩飾自己的表情。
韓非看了韓千乘一眼,緊追不舍的問弄玉的母親道:“什么樣的往事?”
“唉!”
弄玉母親探口氣,放下遮著自己嘴巴的左手低聲道:“夫君是軍人出身,一向不甚文雅,我又心煩意亂,記不清了!”
韓非走回弄玉母親對面道:“夫人可知道在這間房內(nèi)有一個密室。”
弄玉母親道:“知道?”
‘’正好有一件東西可請夫人解惑?”
說著韓非裝模作樣的走到放裝飾品的架子面前,把手往架子上一放,突然道:“啊呀,剛才不小心把暗門關(guān)上了,夫人可否幫忙打開?!?p> 弄玉母親也走到這個架子前,左右看著這個架子,道:“我雖然知道此密室的存在,但從未進去過,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唉,夫君畢竟是軍政重臣,這些事情我從不過問?!?p> 韓非眼睛一瞇,道:“那夫人可知道左司馬在密室珍藏了一個奇特的箱子?”
弄玉母親想了想道:“曾經(jīng)看到過,是夫君從百越帶回來的,式樣很特別,他似乎一直很珍視,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
韓千乘又要說話,許小愿道:“韓千乘大人,九公子才是這次的主官,在九公子沒有問完話之前,你,最好不要隨便說話。”
韓千乘冷眼盯著許小愿,許小愿道:“你的關(guān)注點不應(yīng)該在我身上不是嗎?”
“哼!”
韓千乘瞥到韓非非常不高興的看著他,只能冷哼一聲把視線從許小愿身上拿開。今天許小愿這么跳,一個是為了弄玉姐姐,另一個,媽的,小白毛天天喊“強者無所畏懼!”,那鄙視的小眼神,看的許小愿火大,誰還不是王者了,最強王者也是王者!
韓非見韓千乘轉(zhuǎn)過了頭,他把視線放到弄玉母親系在腰間的火雨瑪瑙上,道:“夫人佩戴的這枚火雨瑪瑙也是左司馬大人從百越帶回?”
“不是?!?p> “那是?”
弄玉母親故意壓制了一下情緒,努力的使自己的聲音正常,道:“是一位故人所贈!”
“方便告知是哪位故人嗎?”
“這位故人早已離世多年,不提也罷?!?p> 韓非瞬間想到了許小愿之前所說的右司馬李開是弄玉的父親,故人是誰?他一下明白了,故而不再追究“故人”的問題,轉(zhuǎn)而道:“夫人的這枚火雨瑪瑙似乎有點奇特!”
“奇特?”
韓非圍繞著弄玉母親踱著步道:“那玉佩懸掛的位置比一般要高,似乎絲絳短了一截!”
弄玉母親有點不明所以,道:“公子何意?”
“為什么會短了一截?”
說著,韓非轉(zhuǎn)頭看著韓千乘道:“千乘,把你手里的東西給夫人看看,看看是不是因為它!”
韓千乘眼睛一瞇,右手緊緊攥著,略一猶豫,還是把手攤開了。
“這是?”
弄玉母親看著那一截絲線,很是驚訝!
沒等韓非說話,韓千乘冷冷的道:“夫人,這條絲線就是夫人玉佩上的絲線,還是被左司馬扯斷的,夫人說不知道密室,這截絲線竟然在密室出現(xiàn)了,夫人還要狡辯嗎?”
不等弄玉母親使出女人的大招-裝暈,許小愿踏出一步,盯著韓千乘道:“絲線出現(xiàn)在密室又怎么樣?誰知道這截絲線是不是被左司馬扯下來沾到身上,無意間帶進去的呢?”
韓千乘冷漠的盯著許小愿道:“你是什么身份,這里輪不到你說話,九公子還要繼續(xù)問嗎?”
韓非沒有理韓千乘,對著弄玉母親道:“叨擾夫人了,我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夫人遭到安回房休息吧?!?p> 弄玉母親走了之后,許小愿扭扭脖子,冷冷的看著韓千乘,對張良道:“小良子,把我抱起來!”
張良一愣,還是把許小愿抱起來了。
“舉高!”
“停!”
然后許小愿頭往前一傾,張良立刻會意,舉著許小愿來到韓千乘前邊,許小愿彎下腰,把臉放到韓千乘面前,俯視著韓千乘,冷冷的道:“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四公子想盡快結(jié)案,更重要的是結(jié)不結(jié)案我說的算!我說這個案子什么時候結(jié)就什么時候結(jié),我說這個案子結(jié)不了他就結(jié)不了!”
韓千乘緊緊的握著拳頭,雖然不想抬頭,但是,還是忍不住微微抬頭和許小愿對視!
過了一會兒,許小愿就開始在心里罵韓非了,他的姿勢和韓千乘對比實在是沒有優(yōu)勢,高是高了點,但是被人舉著彎著腰累?。〉?,寧可回去讓紫女按摩,氣勢上也不能輸!
好在韓非沒有太過分,移步來到韓千乘側(cè)面,直視著前方道:“夫人左右手保養(yǎng)很好,身體柔弱,但是左手拇指、食指、無名指上有磨損,顯然夫人是用左手寫字,她是個左撇子,而左司馬的傷口明顯是用劍老手造成的劍傷,還是用右手造成的,我在反方向搜索密室時,夫人一點異樣都沒有,顯然夫人確實不知道密室的位置!這些千乘不會看不出來,可否告訴我四哥為什么想盡快結(jié)案嗎?”
說著微微轉(zhuǎn)頭,韓非沒有察覺出韓宇的目的,但是許小愿說了,那就一定是了。
韓千乘盯著許小愿瞇了瞇眼,又轉(zhuǎn)頭冷冷的看了韓非一眼,一句話沒說,轉(zhuǎn)身走了。
韓千乘的身影一消失,許小愿立刻道:“小良子,快把我放下!”
“哈哈哈!”
韓非看著許小愿大笑幾聲道:“今日先生竟然如此威武!‘非’拜服也!”
許小愿沒好氣的道:“少說風(fēng)涼話,咱們趕緊回去,小白毛該動了!”
韓非點點頭,又道:“先生真高人也,從韓千乘的行為就能看出四哥的目的了,先生不說,我還不知道四哥竟然打這么個主意!只是,兇手到底是誰?”
“等小白毛行動結(jié)束了你就知道了。”
說完,許小愿小手往身后一背,款步回了紫蘭軒,二號保鏢也要提上日程了啊!
咚咚叮叮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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