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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月安然

第二百二十五章 壽宴2

哮月安然 林靜玖安 2885 2021-06-20 08:06:36

  恭親王妃癟癟嘴,如此不會交際的女子,幸虧兒子放棄了,否則怎撐得起恭親王府來。

  穆靜安才不管她如何看自己,思量著這女人來的目的,好在沒讓她多等,干坐了一會,恭親王妃覺得差不多了,直接道出了自己的來意。

  “過幾日便是王爺?shù)纳剑闀r特邀穆小姐入府一游?!毙南庐惓2辉福膊恢鯛斒窃鯓酉氲?,就盯上這個女子了。

  穆靜安略驚訝了一下,也想明白了,暗的不行來明的嗎?到是正合她意,伸手接過請?zhí)懒寺曋x,端茶送客。

  恭親王妃越發(fā)氣不順了,這是的打發(fā)跑腿的嗎?沒規(guī)矩,不愧為土匪出身。她的不滿都寫在了臉上,穆靜安卻不在意,難怪只能送個信,是足夠蠢的。

  恭王妃的到來打亂了穆靜安的原有計劃,只得以原有的身份出現(xiàn),到了這一日,顧浩然自然是一百個不放心,千叮萬矚才回府去準(zhǔn)備,其實他的擔(dān)心并不多余,光憑這單獨的一張請?zhí)?,便是有問題。

  可穆靜安也不是吃素的,臨行前將前世的一套,幾乎照搬了過來,可以說武裝到了牙齒,身上的秘密武器更不知有多少,外加左臣右相的,掀翻他恭親王府都不是個事。

  弄花也有些緊張,小姐的裝備她搭不上手,可了勁得往明夕與拾秋身上招呼,幫忙不說,還不停得叮囑,若不是她身手差了些,非要自個上手不可。

  明夕還是那張棺材臉,自帶發(fā)散功能,倒不覺得煩。拾秋受不了了,捂了一下她的嘴。

  “好姐姐別說了成不,我都記住了,盯緊小姐,聽小姐的,小心,小心,再小心,對嗎?也不知穆行哥哥怎就受得了你這張嘴。”

  弄花剛開始還覺得欣慰,后一句話便讓她有些羞惱了,“小妮子,等著,看我不告訴小白,你又沒好好喝藥?!边@丫頭同小姐一個毛病,怕這苦藥湯子,為此小姐在穆莊還建了一個大藥房,專制各種藥丸。

  偏這小妮子的病不能成丸,只得硬喝了,好一點,這便開始耍滑頭。也只有小白與小姐管得了她,小姐被秦爺占了大部分時間,自是指望不上了,小白倒比她們更上心。

  “別呀,姐,好姐姐,我錯了還不行嗎?”拾秋求饒,那人看著斯斯文文的,發(fā)起脾氣來,她也受不住,不吵不鬧的,只盯著她看,把她看發(fā)毛了為止,不能打不能罵的,還得哄著,比她喝藥還累。

  兩人這樣一瘋鬧,原有的一點緊張也松快了不少,穆靜安淺笑,這才是穆莊女孩子該有的樣子,大膽去愛,用心去愛,掃了一眼明夕,見她眼神微動,這木頭也不是真木頭嘛,也不知誰在她心里劃了一道痕,有空她得留個心。

  收拾得當(dāng),時辰也到了,帶著兩個丫頭,由穆行駕車,穆白護(hù)衛(wèi)著出了門。

  “穆白,最近電閣很忙嗎?”隔著門,穆靜安與穆白閑聊,有些日子沒看到他了。

  “不忙,就是在這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蹦掳仔南聺M足了,主子還是那個主子,一如既往得關(guān)心他們。

  “穆白,我有心將電閣轉(zhuǎn)行?!边@個想法她早就有了。

  “為什么?”轉(zhuǎn)了行,他能做什么,隱退嗎?那不是再也見不到她。

  “刀口上過日子,你們不累嗎?”建電閣是迫不得已。

  “除了干這個,我們還能干什么?”穆白苦笑。

  “什么不能干?哪個閣不都容得下你們,停下來結(jié)婚生子不好嗎?”有了子儔后,穆靜安整個人感性多了。

  “我問問他們,想退的便退,不退的仍留下可行?”見有余地,穆白松了一口氣,只要他還在,哪怕就余他一人,也要撐起電閣,成為四葉門中那一片不可缺少的葉子,護(hù)好她的心血。

  “隨你們吧,生命安全第一位?!蹦蚂o安把民主帶進(jìn)了四葉門,也一直貫徹到底。

  很快一行人便到了恭親王府,今日大門大開,自是熱鬧非凡,作為恭親王的長子,夜賢啟自然在門廳里迎客,見到心心念念的人兒從遠(yuǎn)處走來,高興的同時,也滿腹酸澀。

  忍耐住奔向她的欲望,掛上無懈可擊的笑容,盡一個主人家的本份。唯有袖子下有些發(fā)顫的手,顯示了他的不平靜。

  先穆靜安一步到來的顧浩然默默得將他的小動作看在眼底,此人果真沒讓他與安安看走眼,只希望能一直這樣保持下去,不枉他們兩人的欣賞。

  穆靜安仍朦著面紗,遠(yuǎn)遠(yuǎn)得與主人家行了禮,皇上御賜的縣主,雖品級不高,比起無品級的公子哥們還是強(qiáng)上許多。

  她的短暫出現(xiàn)引起了不少少爺們的注意,都是高門大戶所出,見過的女子自然少不到哪去,更別說某種地方,是他們聚會的老場所,遠(yuǎn)遠(yuǎn)得看了一眼,便如陶子駿一樣,不用看相貌,便知是個極品,更別提那些早有耳聞的傳言了。

  不禁竊竊私語起來,好在顧及場合,沒什么太過的言語,可就是這些,讓顧浩然就有些受不了了,不過他一直就是這張冷臉,倒沒讓人瞧出什么來。

  而好不容易又見到他的陶子駿,已開始失魂落魄起來,顧浩然瞟了他一眼,輕嘆,有時身份真的是種負(fù)累,家庭是種束縛。

  陶四的人不壞,若論與拾秋相配,也不比白浩澤差多少,缺的只是那么個一心一意,以及干凈的環(huán)境,換作是他,他是做不出來的,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哪怕主要原因不是他自己。

  隱下自己的氣息,尋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靜等時機(jī),他是輕而易舉得避開了所有人,而穆靜安卻成為了焦點。

  男子對她是好奇,是仰慕,女子對她則是嫉妒與鄙視了。但好在大多數(shù)都是名門出身,又在各位貴夫人而前,也露不出太多情緒來。

  穆靜安一向不太管別人如何看她,大大方方向恭王妃行了禮,明夕奉上禮物,便坐在祖母身邊不言語,可偏偏就有那么一兩位,仗著身份高,來挑釁。

  比如說當(dāng)今圣上唯一的女兒夜明婉,別看她是唯一的公主,因是一個美人所生,又使了計把她留在身邊養(yǎng)著,指望著皇上能多看她幾眼,哪知事與愿為,皇上對孩子都不太在意,皇子公主也就那么個事,沒討到半點便宜。

  反倒引來了幾位高位娘娘的針對,日子過得不并好,美人日子不好過,公主自然就教不好了,別看模樣不錯,卻養(yǎng)成了一個尖酸的性子,又仗著皇女的身份,刻薄得不像話,極不討人喜歡。

  母女二人都不受人怠見的最明顯現(xiàn)象便是,唯一的皇女連個封號都沒有,只落得叫聲公主,也不過,不愿意結(jié)交的叫一聲夜小姐也還使得,父親再高貴,母親上不得臺面也是一樣,沒有地位。

  如今也有十五了,高不成,低不就,還未許人家,趁著這次親王叔辦壽宴,想著自己的終身,特意趕來瞧瞧,對穆靜安的名聲也有所耳聞,有一種就是這樣,只記對自己有利的,不記那些有用的,早就反感謝這個女子,不由張嘴刺上那么兩句。

  “喲,這位便是土匪窩里出來的小姐吧?!痹S多貴女開始捂唇偷笑,恭王妃對穆靜安本就有意見,更加會出言帶和。

  貴夫人們又都是人精,見狀也都不作聲,由她們?nèi)ヴ[,沈老夫人倒是想開口,見孫女安撫得拽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想起她的性子,也樂得住了口。

  “不知這位小姐是……”論打舌戰(zhàn),穆靜安還真沒輸過,只看她愿不愿意開口。

  “本公主你都不認(rèn)識,鄉(xiāng)巴佬?!币姑魍駬P著頭,顯示自己的優(yōu)越感。

  “公主?請諒,小女子孤陋寡聞,沒聽說過本朝有位公主呀,可否請教一下公主的封號?”什么叫軟刀子殺人,這便是了。

  大家都知道,可沒有人敢在那人面前提,可這位竟在大庭廣眾這下問了出來,看著她那無辜的樣,以及聽著那真誠好奇的語氣,讓人不覺得突兀不說,還覺得本就該如此。

  “你……信不信本公主殺了你。”夜明婉氣紅了臉。

  “殺我?不知本縣主犯了哪條王法,還請這位小姐指證。”她一直乖巧低調(diào),此時用上了官稱,才讓眾人醒悟,原來這位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是皇家御賜了封號與封地的縣主。

  品級不高,可在眾小姐中,又特別是沒有公主封號的這位面前,就顯得格外尊貴了。夜明婉紅了臉又迅速轉(zhuǎn)白,在后宮生活,還不知一個品級壓死人的道理,就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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