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遭得???
祎書指揮著熊耀把遲聿的東西搬了過來,自己去拿了點酒來:“遲聿,用這酒擦一下被蚊子咬的包?!?p> 遲聿淡淡的應(yīng)了聲:“嗯?!?p> 祎書又問:“車上你都沒怎么休息好,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遲聿搖頭:“不了?!?p> 然后他格外端莊的在一張凳子那坐下,視線巡了一眼四周,而后又站起身來,沒什么動作。
“你坐會兒,我下去看看?!卑丫品椒畔?,等熊耀出去了,祎書拿起水壺去樓下接水準(zhǔn)備燒一壺。
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他在院子的簸箕里看見茶了,聽說是顧總炒的,放久了有點潮,盛藝翻出來出來曬一曬。
等祎書出去后,遲聿關(guān)上了門,他朝那床走過去……
幾分鐘后——
樓下找不到多余的電線插孔,全被節(jié)目組用完了,祎書只好拿著一壺水上來燒。
走近門口時,祎書好像聽到了什么動靜。
當(dāng)他推開門,眼前發(fā)生的一幕讓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空氣仿佛也因為祎書的突然開門而凝滯,這一刻祎書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好難。緊接著遲聿那咆哮的聲音吼來:“滾——”
祎書腳下抹油,立馬出去,還關(guān)上房門。
熊耀上來拿充電器,正好碰到祎書拿著一壺水在那狂笑,還是沒發(fā)出聲的那種狂笑,可見憋得有多痛苦。
熊耀走上前,問:“你咋了?”
祎書眼淚都快被笑出來,偏偏還不敢笑大聲,拉著熊耀往下走:“別進(jìn)去?!?p> “我拿充電線?!?p> “別充電了,你進(jìn)去我不敢保證遲聿會不會打你?!钡t書邊說邊笑,還一邊抬手擦眼角那笑出來的淚花。
“到底發(fā)生什么了?”看祎書笑成那樣,熊耀更好奇了。
祎書說:“你能想象到遲聿像個小孩子一樣打滾的畫面嗎?”
熊耀搖頭:“不能。”
祎書:“雖然我也想象不到,但是我剛才親眼看見,遲聿躺在顧總床上像個小孩子一樣打滾?!?p> 在祎書出去之前,遲聿是靜靜矗立在那的芝蘭玉樹。
等祎書拿著水壺推門進(jìn)來,就看到遲聿在顧總的床上……打滾!
翻來覆去的翻滾,像一只寵物一樣讓人哭笑不得,偏偏這種行為與遲聿平時的形象大相捷徑,所以祎書才笑得那么歡。
熊耀遺憾說:“早知道剛才跟你一起上來了?!?p> 這樣他也能看到聿哥在床上打滾的一幕。
一直到晚上六點。
遲聿都沒有出房門。
倒不是被看到在床上打滾丟臉不出門,而是舍不得離開這個房間,這里充滿了鳶鳶常住后的氣息,空氣里仿佛都是她的味道。
……
下午
影璨世紀(jì)娛樂總部。
顧鳶正在開一個會議。
她坐在上方的首席位置,下面是影璨世紀(jì)一眾元老級人物,幾位高層,幾位制片人,以及其他分公司的管理者。
能和顧鳶一起開會的在座所有人,皆是能在娛樂圈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
而此刻,這些人正在夾著尾巴做人。
顧鳶太久沒關(guān)心影璨的事,一回來就整頓,這誰遭得住?
不管了,先夾緊尾巴,不能被顧總揪住了小辮子,不然要挨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