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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綠茶王妃我不當(dāng)了

091 為何不早說

這綠茶王妃我不當(dāng)了 半糖不太甜 2191 2021-04-23 00:01:00

  她咬了一口后,就呸的一下吐了出來。

  南五回頭看看她,又看看她手上的饅頭,神色十分的古怪。

  南歌嫌棄的將饅頭扔到垃圾桶:“哥,這饅頭都酸了,你還留著干嘛?”

  南五氣息微滯,回道:“我又沒吃,怎會知道它壞了!”

  南歌似還要討論,南五問:“你的腿怎么了?”

  “沒什么,昨日為了保持清醒,給自己扎了一下,不嚴(yán)重,宋英已經(jīng)讓人給我包扎過了,過幾天就能活蹦亂跳的。”

  南五放下心來,將昨日與孟辭定好的安排說了出來。

  南歌并不蠢,她早就知道這件事絕不簡單,就胡湃那樣的蠢逼加丑逼,做不出這么大的局,也沒有這么深謀遠(yuǎn)慮。

  聽到背后之人是慕容楓后,她的臉色沉了下來,問:“兄長,不讓我承認(rèn)傷人,是孟辭的主意嗎?”

  “不是,是雙方商量后的結(jié)果,這樣一來,南家能站在岸上,關(guān)鍵時刻撈永昌侯府一把!”南五按照約定,沒有將孟辭供出來。

  南歌松了口氣:“那就好,既然我決定不喜歡他,就不想承他的人情?!?p>  若是知道他還在為自己考慮,那份喜歡就會斬不斷。

  南五心內(nèi)暗嘆:孟兄當(dāng)真有一顆玲瓏心,居然猜到了這一幕。

  就目前的狀況,這是個明智的決定,雖然南歌不是怕事的人,但也不愿莽撞落入別人的局中任人擺布,當(dāng)即同意了這個決定。

  南五正要與她對口供,便見南歌的目光落在他頭頂,驚詫道:“五哥,你那根木簪呢?”

  南五抬手摸了摸頭上的玉簪,面色如常:“給孟辭了!”

  南歌一蹦老高:“給誰?孟辭?”

  南五開口準(zhǔn)備解釋:“其實……”

  南歌頭皮發(fā)麻,她上下打量了南五一下,在屋子里暴走:“你戴了三年的簪子,死活也不肯摘下來,你給孟辭了?”

  “五哥,你這么快就淪陷了嗎?”

  “沒有……”

  南歌站在南五對面,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使勁搖晃:“五哥,你清醒一點,孟辭有毒啊!他有毒,你可不能彎,我們南家還等著你傳宗……”

  說道一半,猛然想起四個哥哥其實生了一串的侄兒,又改口:“母親知道會打斷……”

  將軍夫人思想奔放。

  因為南五屢屢拒絕婚事,她曾當(dāng)著一家人的面說過:你是不是在軍營中跟哪個男的滾到一處了,若是那樣,也得帶回來給我瞧瞧,我不是那般保守的人,反正你幾個兄長都孩子一串了,你隨意便行!

  南歌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她前些天還跟孟辭說:你有本事當(dāng)我大嫂我就有本事接受你。

  所以,他就大膽一試,而且一擊即中了?

  南歌整個人像是暴風(fēng)驟雨拍打過一般凌亂。

  南五按住她的手背:“你聽我說,昨日是他發(fā)簪掉了,我才給他用下,沒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

  南歌眨著透亮的大眼睛:“不是定情信物???”

  “當(dāng)然不是!”哪有用那樣一根磕磣的木簪當(dāng)定情信物的。

  “那就好!”南歌松了口氣,猶猶豫豫的,“不過你還是要小心孟辭,他,他,他喜歡你,你知道嗎?”

  南五愁容上臉:“我現(xiàn)在假裝不知道!”

  上次孟辭解釋救人只是偶然,可經(jīng)過昨晚的事情,南五越想越覺得他應(yīng)該是真的喜歡自己,讓南歌從這件事中脫身,應(yīng)該便是愛屋及烏。

  他昨晚說:要拿本子記下來,將來要還。

  難道是要自己用真心來還?

  南歌一屁股癱在椅子上:“五哥,你可一定要把持住自己,當(dāng)個真男人!其實我也很煩惱,宋英那個花心大蘿卜也喜歡我,昨晚趁著我意識模糊,跟我表白了!他一定以為我會忘了,可我偏偏記得?!?p>  “若是胡湃那樣的爛狗屎,我一腳就踩爛,可宋英其實也沒那么壞,昨夜還幫我脫身,我得想法子讓他斷了念想!”

  兄妹兩個齊齊嘆息。

  哎!

  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啊。

  好在他們沒有自戀太久,因為昨夜的事情要趕緊處理。

  南五將事情細(xì)細(xì)交代給南歌,確定好后,又讓人偷偷給孟辭送信過去串供。

  書房外,南豹一胳膊肘子捅南五:“你不是說少將軍餓了才把那饅頭留下的嗎?他咋沒吃?”

  “餿了怎么吃?”

  “既然餿了,還擺在那干啥?”

  “不能浪費!”

  “那就得吃掉!”

  南豹白了他一眼:“我說你是不是昨晚杠精入夢了?我咋知道將軍為啥不扔,總不至于是喜歡孟公子所以舍不得扔吧!”

  孟辭勞累一夜,困得要命,心大無比,一覺睡到快中午,直接早飯午飯一起吃,剛吃了沒兩口,永昌侯就怒氣沖沖的回來了。

  他將手中的笏板隨手一扔,頭頂直冒煙對孟辭道:“那一團糊糊是什么玩意,居然拿著一封什么破帖子跟陛下告御狀,說你昨天把他那胡牌孫子約出去,斷了他的子孫根還要了他的命,這不是扯淡嗎?”

  孟辭咽下嘴里的肉包:“父親,其實……”

  “你一只雞都?xì)⒉凰溃瑒e說殺人了!那仵作都說了,他脖子上的傷口一劍斃命,一看就是高手所為!你哪干得出來,我看他別叫胡湖,應(yīng)該叫漿糊!”

  “父親,胡湃他……”

  “那漿糊還說你因為胡湃說你不是男人,心存記恨才出手的。那臭小子敢這么說你,你咋不回來告訴我?就因為這點小事殺人,他也太小看我伯府孩子的肚量!”

  侯夫人也是義憤填庸:“天,他怎么能這樣栽贓嫁禍?就這人品還戶部左侍郎?給我提鞋我都嫌惡心!”

  眼看夫婦兩個還要叭叭叭,孟辭將碗筷一放,大聲道:“父親,這事跟我的確有關(guān)!”

  “啥?”

  斜刺里有一道清冷的男聲傳出:“是我殺的!”

  男人一襲黑衣,沐浴著深秋的暖陽款步而來,神色平靜,宛若殺的不是人,而是碾死一只螞蟻。

  明明是在日光之下,他卻宛若一個黑洞,讓人感覺不到溫度和波瀾。

  侯爺和侯夫人齊齊住了口,下意識的就相信了他的話。

  孟辭皺眉:“兄長……”

  “是我殺的!”男人已經(jīng)邁步入了偏廳,他平靜的目光瞧向眸子瞪得大大的侯夫人,“那又如何,你要將我供出去嗎?”

  侯夫人的神色僵硬,一雙眸子閃了又閃:“你,你胡鬧!”

  沈繹挑了挑眉,嘴角噙著一抹冷芒。

  侯夫人恨恨一甩帕子:“你既然昨夜殺的人,為何不早說,我跟你父親也好想法子幫你毀尸滅跡,現(xiàn)在可好,被人搶占了先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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