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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綠茶王妃我不當了

119 你是最亮的星啊

這綠茶王妃我不當了 半糖不太甜 2026 2021-05-04 00:05:00

  幼稚!

  孩子才會問這么幼稚的問題。

  可被那樣的一雙眼睛瞧著,沈繹的心卻如同被放在火上炙烤,下意識的縮了起來,渾身的血液在這一瞬都竄的飛快。

  他伸手,覆在孟辭的眼睛上,低沉而堅定的開口:“會,你一定會是我最喜歡的弟弟,我也一定會比你活得更長久!”

  如此,自然一輩子都是兄弟。

  他這個兄長,必然要一輩子對弟弟好。

  他這句話說完,便感覺掌心一片濕潤。

  蠢弟弟又哭了。

  與以往嚎啕大哭不同,孟辭的眼淚無聲無息的浸入沈繹的指縫之中,在凄冷的夜風之中,這溫暖過于滾燙。

  灼的沈繹的眸子一顫。

  他將手拿開,看著默默垂淚的孟辭,有些暴躁還有些心疼:“我都說了,這輩子都對你好,你為何還要哭?”

  因為,我們沒有一輩子呀!

  我們只有這短短的幾個月,一年,或者兩年的時間。

  沈繹不善安慰人:“別哭了,你鼻涕都下來了!”

  孟辭狠狠瞪他。

  沒鼻涕,她明明哭的超美的,只有眼淚,都沒有露牙花花。

  正如此想,她感覺鼻子癢癢的,然后……

  她就吹了一個特別大的鼻涕泡!

  孟辭眼看著那個鼻涕泡越來越大,最后啪的一聲碎了,那聲音在寂靜的夜中格外的明顯。

  啊?。。?!

  老天爺,你讓我原地死去算了。

  孟辭此時酒意醒了大半,她一翻白眼,往后一仰靠在柱子上裝死。

  沈繹推了下她肩膀:“別裝了,去床上睡!”

  孟辭挺尸如咸魚。

  “我不笑話你!”

  孟辭依然毫無回音。

  酒意讓她昏昏沉沉,朦朧間,她感覺到沈繹拿了手帕重重懟在自己臉上。

  將她的眼淚鼻涕擦拭干凈,然后發(fā)出嫌惡的一聲嘖……

  帕子肯定被他甩到幾米開外的地方去了。

  孟辭身體一輕,已經(jīng)被男人打橫抱起來。

  他的聲音響起在頭頂,充滿無奈:“你多丟人的樣子我都見過,吹個鼻涕泡至于裝死嗎?”

  他輕輕的將孟辭放在床上,將被子蓋好,又抬手將粘在她臉上的碎發(fā)理了一下。

  屋內(nèi)點著燭火,是暖融融的黃光。

  孟辭一頭烏發(fā)蜿蜒在紅底的床單上,白皙姣好的皮膚,正如此刻窗外的月光,純凈的沒有一絲雜質(zhì)。

  她閉著的睫毛上,還帶著霧蒙蒙的濕意,是剛才那一場傷心留下的痕跡。

  這么愛哭。

  真的,很不像個男人……

  如此的沒有安全感,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沈繹看了半天,見她似是真的睡著了,不由喃喃自語:“你又是為何,偏要依賴我?”

  永昌侯和侯夫人,對你都不錯,你又為何,非要依賴我這個相識不久的庶兄。

  “因為兄長,是我的光!”孟辭緊閉著眼睛,輕聲的說道,“我獨自一人在曠野中行走,遇到兄長后,才感覺到了溫暖和守護?!?p>  她一直努力的,默默的,堅強的一個人生活。

  成績下滑,她努力學習追上來。

  感冒發(fā)燒,她自己去醫(yī)院打針吃藥。

  被上司訓,她獨自買醉消化負面情緒。

  因為她以為,沒有人會無條件的愛你,去承受你的情緒垃圾。

  但沈繹說:以后惹了禍,都可以推到他頭上。

  這便是她可以倚仗的大樹,是她可以放肆的勇氣,是她,悲傷的理由。

  孟辭的睫毛輕輕顫抖著,她不敢睜開眼,用輕的像是羽毛一般的語氣問道:“兄長,我對你來說,也是特別的嗎?”

  她想做大佬寵愛的崽崽,也希望自己能對他有所回饋。

  時間流逝的分外緩慢,孟辭只覺得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長到她幾乎要放棄了,這時候,頭頂覆上來一只手。

  沈繹低沉悅耳的聲音在她的耳膜之上震顫:“是!世人便如滿天繁星,在我眼里,你是最亮的那一顆!”

  無論何時抬頭看天,我的注意力,首先是被你吸引。

  孟辭心內(nèi)涌過一陣歡喜。

  其實她已經(jīng)知道,兄長是在乎她的。

  可從小到大的成長經(jīng)歷,讓她對于親情沒有什么安全感。

  所以,她需要得到男人的親口承認才能心安。

  看著蠢弟弟安心的笑,沈繹心中也漫過一陣暖流。

  其實,他也獨行多年。感受到最多的暖意是來自于穆安,然而這人最后還背叛了他。

  若非孟辭死纏爛打……

  或許,他對這世間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也會失望無比吧。

  他不善說這些動聽的話,今日這一句最亮的星,已然是突破底線了。

  孟辭心內(nèi)美滋滋的回味,回著回著,她覺得不太對勁。

  她猛然睜開眼,透過開了一條縫的窗中,看到外面的月光。

  月華滿地,如給萬物抹上銀霜,端的是清純動人。

  她看看月光,又盯著沈繹,舔了舔嘴唇后道:“我是最亮的那顆星,那南歌是不是天上的月亮?”

  “月亮是絕對C位,月亮不在的時候,最亮的那顆星才能引起人的注意!”

  沈繹???

  男人揉了揉發(fā)脹的眉心,沉聲道:“你腦子里溝壑是不是比核桃仁還要少?”

  不然怎么能將他的話曲解成這樣。

  “這是我們之間的兄弟情,跟南歌有什么關(guān)系?”

  孟辭撇撇嘴,囔囔的道:“我知道,兄弟情跟愛情不一樣!”

  “什么愛情,我跟南歌……”

  沈繹想要解釋,孟辭卻趕緊打斷:“我不聽我不聽,我晚上吃很多,不想吃狗糧了!”

  她將被子扯著,一把將自己的腦袋蒙住,悶悶的聲音在里面響起:“兄長,我困了,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蠢!

  氣!

  沈繹心中有怒,也懶得再跟這個拎不清的蠢弟弟解釋自己跟南歌只是權(quán)宜之計,大踏步離開。

  等聽得他腳步聲消失,孟辭才將頭探出來。

  她盯著窗外的圓月,自我寬慰:孟青青,能做第二順位已經(jīng)很好了,小說里,對男主最重要的肯定是女主,而不是自家兄弟??!

  原本的人設就是如此,不能改變的。

  你洗白已經(jīng)成功,以后再也不是惡毒女配了,你應該感到高興,只是為什么,心內(nèi)某個地方,還是會覺得有點空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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