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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綠茶王妃我不當(dāng)了

164 男孩子不可以騙人的喲

這綠茶王妃我不當(dāng)了 半糖不太甜 2007 2021-05-19 00:05:00

  鮮血汩汩而出,滴滴答答掉落在地面上。

  鎖骨處,也是如法炮制。

  銳利的匕首,刃上被鮮血盤踞。

  慕容楓抬起陰鷙的眸,死死的盯著沈繹:“這樣,夠了吧!”

  沈繹收回長劍,屈指一彈,慕容楓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到了喉嚨眼,他下意識的就吞了下去。

  小三大驚:“你給殿下吃了什么?”

  沈繹卻沒有作答,腳尖一點(diǎn),幾個縱躍就離開了。

  小三和一干侍衛(wèi)作勢要追,慕容楓怒道:“別丟人現(xiàn)眼,你們追得上嗎,回王府!”

  他撩開簾子進(jìn)了馬車,小三趕緊上前來給他包扎。

  一邊包一邊道:“殿下,這個沈繹剛才不知給殿下吃的是什么,咱們得趕緊回府找府醫(yī)把脈,他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庶子,竟然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對殿下動手,殿下,咱們定要去陛下跟前討個公道!”

  慕容楓閉著眼,靠著車廂壁,冷聲吩咐:“今日的侍衛(wèi),全處理掉!”

  小三:“那樣的話,豈不是沒有證人?”

  慕容楓睜開一條縫:“他們做的證,有可信度嗎?”

  這個沈繹,從前倒是小看他了。

  不止有武力,他還有腦子。

  告到父皇面前,成功的概率也很小。

  在旁人看來,他既然有這么大的本事能突破重圍,為何又只是簡單的教訓(xùn)一下自己?直接殺了這些人,豈不是更能泄憤?

  留下目擊者,難道就是為了給機(jī)會指認(rèn)?

  光是這一點(diǎn),就會讓自己的指控站不住腳。

  反而會讓侯府的人反擊,說他是因?yàn)閷γ限o下了跪,心中不忿,所以才自導(dǎo)自演鬧出了這一場戲。

  父皇……

  怕也是會有這樣的疑慮吧。

  從前,慕容楓覺得,在父皇的眼中,除了太子,便是自己最為重要。

  可這段日子一樁樁一件件,他突然有一種感覺,那些所謂的寵愛其實(shí)都是浮云,若是不好好經(jīng)營,大風(fēng)一吹,便散了。

  天家的父子情,別太當(dāng)真。

  正是哂笑間,突然感覺到腹部涌起一陣巨大的熱量,很快,整個身體就開始燥熱不適。

  好歹是混了這么久宮斗圈的人,什么骯臟齷齪的手段沒見過。

  沈繹給自己吃的,竟然是chun*藥。

  慕容楓極力要壓制住體內(nèi)的躁動,但這藥效猛烈,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他整個人已經(jīng)如同煮熟的蝦子。

  看向小三的目光,也宛若見到餓了一個月的狼,猛然見到了一塊肥肉無比的肉。

  小三哪里還有不明白的,趕緊握緊自己的褲腰帶:“殿下,您要冷靜!”

  雖說他是個太監(jiān),可他也不賣小菊花!

  馬車內(nèi)的溫度不斷升高,小三不敢與目光要噬人的慕容楓對峙,一個翻身出了馬車,道:“奴才先回府給殿下準(zhǔn)備幾個女人邪火!”

  沈繹給慕容楓下的是春宵十度!

  要解毒很簡單,連續(xù)啪十次即可。

  且必須要在三個時辰內(nèi)完成,要不然,毒素堆積在體內(nèi),可能他以后就會成為一個廢人!

  就是那方面的廢人,會跟孟辭一樣。

  慕容楓心思陰毒,但平日里在男女關(guān)系上潔身自好,他之前對孟辭的確有幾分真心,加之要營造一個好名聲,別說侍妾,就連一個通房丫頭都沒有。

  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只能隨便抓了幾個婢女來應(yīng)付。

  這是莫大的屈辱。

  堂堂一個王爺,竟然為了解毒,要騎在自己平日里完全瞧不上的婢女身上。

  且要在固定的時間完成固定的次數(shù)。

  越到后面,他越發(fā)感覺體力不濟(jì),也沒有任何感覺。

  婢女們也不懂,小三只能從紅袖招抓了幾個姑娘過來,各種法子輪番伺候,才總算在三個時辰內(nèi)完成了任務(wù)。

  他躺在床上,到后來完全體會不到這件事的快感。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覺得這輩子,他都不想再碰任何女人。

  只要碰一碰女人,他便會想起今日死魚一般的躺在床上,任幾個不知輾轉(zhuǎn)過多少男人的妓女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的情景。

  屈辱!

  噩夢!

  那幾個紅袖招的姑娘沒想到自己能有幸服侍平日里瞧都不瞧她們一眼的王爺,正暗自慶幸,以為從此能飛上枝頭做鳳凰呢。

  沒成想,管家客客氣氣的給了她們銀子,又讓她們喝茶。

  一杯茶下去,她們已經(jīng)魂歸地府。

  而王府的那幾個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婢女,自然也沒有等來大富大貴,而是也跟著被處理掉了。

  一夜之間,瑞王府多了十幾道冤魂。

  孟辭是在沈繹的懷里醒來的。

  天色已然大亮,她被男人從馬車上抱下來,往松濤院走。

  永昌侯跟在兩人身后,看著這場面,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對勁。

  夫妻多年,侯夫人還能不知道自家夫君肚子里鉆的是什么蟲,她嗤笑一聲:“咋滴,你以為辭兒跟沈繹像你跟陛下那樣不要臉??!他們可是親兄弟,這點(diǎn)分寸還是懂的!”

  永昌侯皺眉:“你懂什么呀!”

  他們可不是親兄弟,沈繹不是我的種。

  自家這豬,該不會把陛下的私生子給掰彎了吧。

  他神色驚疑不定,叮囑侯夫人:“雖說是兄弟,但也要稍稍避嫌,你跟辭兒親,你好好叮囑一下他,另外,辭兒的婚事你也要著手安排起來?!?p>  侯夫人翻了個白眼:“腐眼看人基,你自己跟陛下不清不楚,你以為自己兒子也跟一樣嗎,放心,他絕對不會斷袖!”

  辭兒是萌妹子,她沒工具!

  “你要叮囑你自己叮囑去,人兄弟感情好,你這個當(dāng)父親的不鼓掌就算了,還要去提醒兒子別太親近,我看你有病!”

  永昌侯被biubiubiu一對懟,懟的一腦殼包。

  孟辭睜著迷蒙的眼睛,在沈繹的懷里蹭了蹭,聲音還帶著沒睡醒的囔囔的氣息:“兄長,你剛干嘛去了,身上有血腥味!”

  “沒干嘛去,我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嗎?”

  “騙人!”孟辭晃了晃腦袋,從男人懷里蹦下來,小臉兒繃著,“你剛剛明明走了,我睡到一半發(fā)現(xiàn)你不在……”

  孟辭一本正經(jīng):“男孩子不可以騙人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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