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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綠茶王妃我不當(dāng)了

184 做個人皮燈籠當(dāng)定情信物

這綠茶王妃我不當(dāng)了 半糖不太甜 2029 2021-05-26 00:05:00

  用最甜蜜的語氣,說最讓人毛骨悚然的話,大概便是此刻的情景。

  月仞是什么性子,他的屬下再清楚不過。

  開心的時候,幾千兩的銀票不眨眼的就飛給你,不高興的時候,挖你眼珠剁你手腳那也是家常便飯。

  跟在他身邊,日日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

  今日,他是動了真正的肝火。

  這小命怕是真的保不住。

  跪著的眾人抖得更厲害,有人不斷的申辯自己的忠心,可月仞只是笑盈盈的看著,并不說話。

  他自腰間取下一個荷包打開,將里面的東西倒在桌子上。

  全是色子。

  不多不少,恰好十顆。

  而下面跪的,就是十人。

  他修長的手指撥弄著那些色子,就像是在撥弄這十個人的頭一般。

  他笑容滿面的開口:“不多不少,命中注定你們今日都是要死的呢,放心,殺人這活我熟的很,看在你們都跟了我多年,我一定給你們一個痛快!”

  “誰先來???”

  他那輕松隨便的語氣,仿佛不是要讓人去赴死,而是問誰先洗澡。

  眾人齊刷刷的挪動膝蓋后退。

  月仞抓起那把色子,在右手中轉(zhuǎn)動,臉上的笑容一收,一字一字的問:“誰先來?”

  眾人哀求不止。

  唯有跪在中間位置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大魚,手捏在腰間長劍上,揚(yáng)聲道:“兄弟們,我受夠了,咱們拼了吧,我就不信我們那么多人,還打不過他!我不想死!”

  月仞翹著二郎腿,閑適自在的坐著,仿若在看著表演。

  剩下九人有的依然不敢亂動,有的卻是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思考著這個可能性。

  然而月仞常年威壓,這些人就算是動了心思,也實在不敢反抗。

  唯有大魚,還是將腰間長劍抽了出來,死死的盯著面帶微笑的月仞。

  他咬緊牙關(guān),直視那雙詭異的綠眸,抵御著來自骨子里的恐懼:“你們這群懦夫,就讓我的血來給你們提個醒!”

  他話音剛落,月仞就動了。

  一個呼吸不到的功夫,大魚的喉嚨就被掐住。

  月仞掐著他的喉嚨,將他高高的舉到空中,笑瞇瞇的說道:“抓到你了呢!”

  無邊的恐懼,這一刻淹沒了大魚的身心。

  月仞明明是笑著,卻比地獄里的閻羅還要讓人覺得恐懼,他眉梢微挑,道:“不說?太好了,如此我便能慢慢折磨你,直到你開口為止!”

  他就這樣單手舉著大魚,一直舉到一個十字架前,唰唰幾下就將他綁了上去。

  然后從腰后掏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從大魚的手臂上揭下來一大塊血淋淋的皮。

  慘叫聲,在整個地下空間回旋。

  月仞高興的神情宛若個孩子:“我就喜歡聽這種叫聲!”

  他蹲在那個水池邊,細(xì)細(xì)的漿洗剛才揭下來的那塊人皮,迎著光照了照,道:“賭坊門口的燈籠壞了,早該換新的了。你這皮又老又厚,透光性不好,勉強(qiáng)先用著!”

  “等下回有人再作死,我便換掉你這人皮燈籠!”

  他細(xì)細(xì)的漿洗著那塊皮,鮮紅的顏色在池水中暈開,詭異恐怖至極。

  所有人都頭發(fā)發(fā)麻,渾身的皮繃得緊緊的,恨不得此刻能鉆到腳下的土地中,便不用面對這樣陰森可怖的情景。

  老大已經(jīng)有三年沒有剝過人皮,所以大家都快忘了,他曾經(jīng)一晚上完完整整剝下來十張人皮的豐功偉績。

  大魚被剝到第三張皮的時候,扛不住將他知道的事情都招了。

  月仞一臉失望:“這就扛不住了?”

  他還沒有玩夠。

  可招了也沒用,月仞照樣將他全身上下的皮都剝了下來,兩丈寬池子的清水,都被染成了血色。

  他開心的宛若個孩子:“肚子和屁股上的皮還不錯!”

  他看了一眼已經(jīng)被嚇破膽的眾人,擺擺手:“還楞在這干嘛,別影響我做燈籠!”

  眾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離開。

  爬上地面,看到賭場的喧嘩吵鬧,這才感覺到了人間。

  從此后,他們再也無法直視門口那盞搖來晃去,好像隨時就要壞掉的燈籠。

  太子被刺,在朝堂之上引發(fā)了軒然大波。

  太子乃國之根本,若是他有危難,極有可能會動搖到社稷根基。

  可恨那刺客,竟然如游魚進(jìn)了大海,怎么都抓不到。

  太子派系的將矛頭對準(zhǔn)瑞王,發(fā)起了猛烈的攻擊。

  從最終結(jié)果來看,慕容朗受傷,慕容楓是最大的受益者,所以他有作案動機(jī),且雙方這些年一直爭斗不止,一方有難,必然是另外一方干的。

  慕容楓這次是真的冤枉。

  他反擊說既然那名刺客如此厲害,為何太子能全身而退,只是受點小傷?

  言下之意,這件事怕是慕容朗在自導(dǎo)自演,栽贓陷害。

  雙方你來我往,吵得不可開交。

  楚皇日日坐在龍椅上看戲,笑盈盈的瞧著兩個兒子斗的烏雞眼一樣的,讓人琢磨不透到底在想些什么。

  這樣的膠著之中,永昌侯府被慕容楓提了出來,那一日慕容朗當(dāng)街?jǐn)r住侯府馬車,并盤問侯府兩位公子及侍衛(wèi)的事,知道的人不少。

  二壯影子慕容楓之前交過手。

  可那名突然出現(xiàn)的二狗又是怎么回事?以前從未在兩兄弟身邊見過這號人物。

  太子殿下當(dāng)時明明起了疑心,又為何放侯府的兩位公子離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貓膩?

  慕容楓這一招禍水東引,將朝臣們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永昌侯府。

  永昌侯下朝之后,罵罵咧咧的回來了。

  他準(zhǔn)備找兩個兒子問清楚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到了松濤院,發(fā)現(xiàn)沈繹不在。

  便宜兒子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并非時時都窩在府內(nèi),孟辭正舉著一盞燈籠,左看右看。

  永昌侯氣咻咻的過去,道:“大白天的,拿著燈籠看什么?”

  他正準(zhǔn)備落座,就聽得孟辭氣定神閑的說道:“這是刺殺太子殿下的那名刺客,剛給我送過來的,我覺得這燈可能有什么貓膩!”

  噗通!

  永昌侯屁股落空,直接跟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萬幸他有功夫在身,不至于摔個四仰八叉。

  “你,你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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