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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先生你的味道有點甜

(28)他

病嬌先生你的味道有點甜 及相 2021 2021-04-03 07:06:21

  這個傷痕累累的男人的出現(xiàn)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他的情況并不好,渾身是血,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了腿,呼吸微弱神志不清……

  他的情況同時也出乎了所有人意料,那塊石頭太大了,大家根本就移不開。

  “我去叫救護(hù)車!”

  “我去聯(lián)系活動方,咱們有醫(yī)護(hù)人員!”

  “我去聯(lián)系工作人員看看能不能想辦法將石頭移開!”

  “這得用起重機(jī)吧?”

  “咱們先試試看能不能挪動!他的情況很不好!”

  眾人紛紛商討著該如何把那塊石頭移開,他們試了一下……幾個男人的力氣都不足以將石頭挪動。

  “我來吧!大家讓一讓!”終樰箏往前走了幾步,大家納悶的看著她。

  她?能干什么?

  但是大家都沒有阻止終樰箏,能被邀請來參加這個活動的人都絕對不會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盡管對方只是一個女人。

  在場的其他人雖然不明所以,但是也沒有多加阻攔。只有齊云霖,他心里很清楚終樰箏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終樰箏的段位太高,不是他們這群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齊云霖胸有成竹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齊云霖知道既然她敢站出來,她就一定能做得到。

  至于其他幾個人都只是在旁邊安靜的看著,并不出聲。趙止比較乖,一直護(hù)在終樰箏左右。白洐宴也默不作聲,只是對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保持一種冷眼旁觀的態(tài)度。

  而班荊鶩雖然之前派了身邊的助理過來,但是他最終還是帶上口罩和帽子也進(jìn)入了人群當(dāng)中。此時班荊鶩也在旁邊觀察現(xiàn)場所發(fā)生的情況,終樰箏的表現(xiàn)也讓他提了幾份心思。

  果然,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她,會和傳說之中一樣嗎……

  杭夏嶠此時已經(jīng)泣不成聲,她不知道雍霖白的傷勢如何,心如刀絞。不過杭夏嶠并沒有像一些普通的年輕女孩子那樣,看到眼前的情形就驚聲尖叫或者是做出什么失態(tài)的表現(xiàn)。杭夏嶠只是極度的悲傷,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擔(dān)憂。

  終樰箏目測了一下那塊兒大石頭的體積,以及估量了一下石頭的重量。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自己應(yīng)該可以讓這塊石頭發(fā)生位置上的偏差。只要自己一腳下去能夠讓石頭有所松動,自己就可以借著斜坡的是將它滾到斜坡下方。

  終樰箏活動了一下腳腕,找準(zhǔn)了一個方位,一腳猛踢……

  那一腳蘊含了終樰箏全身的力氣,終樰箏將所有的著力點集中在自己的一只腳上面。強(qiáng)大的爆發(fā)力,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石頭確實很沉,終樰箏知道自己也挪不動,但是……

  終樰箏腳上的爆發(fā)力足夠強(qiáng)悍,可以讓石頭借力滾動。雖然石頭的形狀并不圓滑,甚至還有棱有角,但是猛然暴擊的力量確實讓它挪動的位置。

  動了!

  那塊碩大沉重?zé)o比的石頭,竟然真的在終樰箏一腳的力量下移動了!

  而被壓在石頭下面的男人也終于露出了它的廬山真面目。

  之前終樰箏只是聽杭夏嶠說被石頭壓住的男人,就是杭夏嶠要找的男人。卻沒想到,這個男人自己認(rèn)識……

  或者說他的這張臉自己認(rèn)識。

  雍霖白長得很像一個人。

  或者說,他就是一個人。

  哐當(dāng),終樰箏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上。大家只以為是因為先前終樰箏的那一腳用力過過猛,所以太過勞累才會坐到地上。

  于是紛紛上前去查看,杭夏嶠也在雍霖白的身邊,醫(yī)護(hù)人員也在施救。

  雍霖白看起來情況很嚴(yán)重,但其實這般慘烈的原因主要還是因為失血過多造成的。

  雍霖白被抬上了救護(hù)車,杭夏嶠也跟著隨行。聽著救護(hù)車遠(yuǎn)去的聲音,眾人知道他們的任務(wù)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此時的終樰箏已經(jīng)被齊云霖扶了起來,坐在一塊石頭上休息。有一位醫(yī)生正在為終樰箏看腳。

  終樰箏剛才那一腳所有人都是看見的,再加上她又摔了那么一下,所有人都以為終樰箏是因為用力過猛受了傷。

  不過醫(yī)生反復(fù)查看,終樰箏并沒受傷,甚至連皮外傷都沒有。她現(xiàn)在這副丟了魂的模樣,似乎是累了?

  或者被血肉模糊的雍霖白嚇到了?

  齊云霖拉著終樰箏的手說著安慰她的話,趙止拿著熱毛巾給她擦臉,白洐宴去倒了一杯熱茶……

  嗯……

  終樰箏現(xiàn)在這副樣子有點像個被團(tuán)寵的女王。

  “云霖……你看到了嗎?”終樰箏失魂落魄的看著齊云霖的眼睛。

  “什么?”齊云霖剛才一直注意的只有終樰箏,旁的他并未關(guān)心。

  “那人……”終樰箏的腦海里浮現(xiàn)了兩張男人的臉,然后漸漸融合在了一起……

  “那人?你說那個男人?我只看見了血,別的并沒有注意……那男人怎么了?你認(rèn)識他?”

  以齊云霖對終樰箏的了解,一般的人或者事不足以讓終樰箏如此失魂落魄。

  她沒受傷,卻比受了傷還要嚴(yán)重。

  剛才她到底看見了什么?

  “那人是……是云……云霄……他是云霄!”終樰箏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話說出來……

  她覺得一切仿佛都是一場夢。

  但是她知道,他們不是長得像,他就是云霄,齊云霄。

  那個原本在她的世界已經(jīng)消失了幾個月的男人……

  齊云霄。

  可是這不可能,她親眼看到齊云霄死了,尸體就擺在她的眼前。

  可是剛才那人就實實在在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

  一模一樣。

  不是像,也不是相似,就是一模一樣!

  終樰箏當(dāng)時見到時古已的時候,她覺得他很像他,時古已像齊云霄。

  但是今天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和齊云霄一模一樣。

  “你說剛才那人是我哥?不可能,我哥確實已經(jīng)……”齊云霖說到這里再沒有往下說。

  齊云霄確實死了,齊家不可能會用這種事開玩笑。但是終樰箏現(xiàn)在這副模樣也不是在說假話……

  那就是說,剛才那人像極了齊云霄,讓終樰箏也分辨不出……

  那得有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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