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出現“時臣”就可以當做“我”的名字來食用)
“聽說了嗎,周可兒進名人堂了!”
教室門口,我和其他人聊著天,現在已經放學了。
“哪個名人堂?”
“全市前三十的名人堂,她排十八?!?p> “十八?!”
“平常沒見她怎么樣??!”
我和同學在談論周可兒。
“時臣!今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
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學生拉著我。
“周可兒?”
“好吧,你真的很粘人啊?!蔽蚁袷恰叭绔@重負”一樣。
這個和我打招呼的女學生就是周可兒。
周可兒可以算得上是我的發(fā)小,一直到高中我們都是在同一個班。
周可兒自小開始就很有才華,不過可能每個人小的時候都很有才,所以周可兒那時表現的就很普通。
小學后期,周可兒就開始弱勢起來了,不過人還是那個人,只是不太引人注目罷了。
到了初中,周可兒就開始一步步往上爬。最初無人問津的她,只有我會和她交流溝通,到了之后,她的排名變高了,就開始引人注目了。不過我們已經成為了跨性別的好友,或許我們現在已經分不開了罷。
“直到現在,還是一直都沒變呀!”
周可兒與我共在一條路上,這是我們從小開始就一直走的路。
周可兒變得越來越好了,不過她卻一點沒有變。她應該還是曾經的那個會抓著我的胳膊哭著說“好害怕”的小女孩罷!
“你怎么還記得那時的事!”
我又對周可兒說了一遍小時候她害怕打雷的事情。
周可兒漲紅了臉,不過看了我?guī)籽?,就又笑了?p> “你現在不也是害怕嘛!”
每次都是這樣。
如今周可兒已經是B市的“頭子”了,畢竟進了全市名人堂。
周可兒沒少和我說過她的學習方法,我只是知道,從不會實行——因為我只比她遜色半點,或是說“勢均力敵”罷。畢竟我與她同分,只是她的某一科高了我0.5分。
因為別人見我比較努力學習,所以很少有人詢問我關于學習的方法。
然而周可兒就不一樣了,她很喜歡和其他人“糊”在一起,應該是比較外向罷。所以她很少正經學習,也因此給別人一種“隨便玩玩就學好”的錯覺。
其實實際情況也差不多,我和她總是一起學習、做作業(yè),也一起打音游、推Galgame、講段子。
不過別人從來都不相信本身別人的才華,也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根本不學習,只會覺得“她怎么學的能學這么好”。我著實為周可兒心痛——因為有些人并不知道才華和興趣的重要性。
知識重在理解和運用,理解不了,什么都白扯;運用不當,什么都白扯。周可兒也是因為懂這個道理才有好成績的,可是每次她這樣說,就會有人說“我家孩子也懂概念什么的,為什么我家的學不好”之類的。
“周可兒,你就老實交代吧,在哪補的課!”
“周可兒,你是不是吃什么補腦的東西了?我家孩子用功都沒你學的好?!?p> 這樣的話太多太多了,作為旁觀者的我都聽膩了。
不過周可兒會一一答復,她的態(tài)度還是有的,可惜某些人不理解。
于是就有人出來“批判”周可兒了。他們總會說周可兒自私,不愿意把好的方法分享給自己家孩子。還有人說她作弊,怕露餡所以不說。更有甚者說她是AI,根本不是人類。我只覺得離譜,非常離譜。
在這之后,他們又把矛頭指向了我,只因為我和周可兒的關系好。他們說我給周可兒搞單獨服務,所以我們才不相上下的。哈哈,說白了就是想讓我替他們養(yǎng)他們的“大寶貝”罷!
“你就是時臣吧,給我們家孩子補補課吧!”
“你怎么給周可兒搞特殊!”
“周可兒怎么你了你對他好!”
可惜他們不應該和我說這些,我和周可兒不一樣,我可不會給他們面子,所以我從來不回答他們的問題。
但是他們卻變本加厲,直到周可兒已經崩潰他們還在這樣。
“時臣,為什么他們不懂呢?”
周可兒來到了我的家,她總是到我家。
外面下起了大雨,這架勢的話周可兒可能要住一晚了。
“時臣……我害怕……”
外面打起了雷,聲音巨大,讓人心里發(fā)顫。
“打雷能怎么樣,怕什么?!?p> 我試著安撫周可兒。
“不僅是打雷……”
“為什么這樣?”
“真的是我的不對嗎?”
“還是我本就不該回答他們……”
周可兒靠在我的身旁,流著淚。
我遞給她紙巾,周可兒接過后卻扔開了。
“沒事的,沒事的?!?p> “沒事的……”
又一天放學,又有家長圍住了我們。
“老實交代!”
“快!”
我突然地大笑,別人都愣住了。
周可兒只是抓著我的衣服,躲在我的身后。
“我現在要講個故事,是真實的。”
“我見過幾種鳥:一種是能飛的,飛得很好的;一種是自己飛不了的,甘愿如此的;一種是自己飛不起來,于是就生了個小鳥,讓它飛的;還有最后一種鳥,它們自己能飛但是不飛,然后叫飛不起來的后代飛,最后因為后代飛不起來就會怪其它會飛的鳥,說是沒有教它的后代飛?!?p> “你說的是什么故事?”
“你們,所以說是真實?!?p> 我推開了周圍幾個人,拉著周可兒就走了,邊笑邊走。這或許是嘲笑罷。
完
2021年3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