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和小胖默默的看著這一切,他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替趴在地上的大丞把藥涂在屁股上。遙遙哭著跑完了十次障礙,在最后一圈到達終點的時候她甚至快摔暈在了地上。
大丞氣的咬牙切齒,說:
“我這輩子還受過這種氣呢!”
遙遙也帶著哭腔說道:
“有些話我早就想說,他這么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我覺得這次凱文做的確實有些過了,可能是因為天氣的原因,心情不是那么太好……”阿英說。
大丞氣呼呼的指著打盹的凱文說道:
“就他那個熊樣,也敢踢我?!我爸媽都從來不打我!”
“我認為他這么做應該得到懲罰!他欺負了我的朋友,那么就讓他等著瞧?”小胖氣呼呼的說。
“怎么懲罰?我們四個一起上也打不過他?!边b遙說。
阿英撓撓頭想了一陣,似乎讓鬼點子從腦子里傳送到指尖,再利用它做一些一如既往地的搞怪活動。
“大丞,你的二鍋頭還在嗎?”阿英問。
“在我的書包里呢,你的意思是?”大丞不解的問。
“我記得凱文曾經說過他從來不喝酒,因為他的酒量差到極點,對嗎?”阿英說。
“嗯,對?!贝筘┱f。
“那我們何不如把二鍋頭倒進他的水杯里,讓他體驗一次宿醉的感覺?”阿英說。
其他三人沉默了一陣,似乎在權衡利弊。
“如果他耍酒瘋怎么辦?”小胖說。
“哎呀,不要緊的。我們躲起來總沒問題了吧,反正我覺得阿英的點子很不錯,他總是能做出正確的決定來?!边b遙開心的說。
“我去拿酒!”大丞干脆想都沒有想,在自己的書包里找到了二鍋頭來,交給了阿英。因為這個鬼點子是他想出來的,所以理應讓他去干。阿英潛伏到了凱文的茶壺邊,小心翼翼的將茶壺里的茶水倒掉,把自己的二鍋頭倒了進去。等到萬事俱備,阿英好像憋了一肚子的笑話,偷笑著回到了三人的身邊。
“快快快!我們躲起來,一會兒就有好戲看了!”大丞也暗自竊喜,招呼著阿英他們躲進換衣服用的更衣室里。更衣室在道館的墻角,由兩個單間組成。在那里,道館的視野變得十分清晰,可以清楚的看到道館內的一舉一動,頗有一種“縱觀全局”的意味。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凱文醒了。他從椅子上爬了起來,抻了個大大的懶腰,打了個比狗熊的咆哮聲還響的大哈欠。他砸了咂嘴,似乎是感覺渴了,想也沒有想的端起茶壺喝了起來,在更衣室內躲著的阿英幾人已經樂的合不攏嘴。
“臥槽!這啥玩意兒?!”凱文一口將二鍋頭噴了出來,連茶壺和桌子都掀翻了。這把還在場地內訓練的孩子們嚇了一大跳,紛紛尖叫了起來。阿英在試衣間里再也憋不住了,趴在地上哈哈的大笑起來,小胖三人也是一樣,再更衣室內笑的前仰后合,乒乒乓乓的響著。
凱文像頭發(fā)了瘋的公牛,踢倒了飲水機,砸著桌子上的筆筒和紙卷。過了一會兒,他的臉已經紅的像猴屁股,還嗚哩哇啦的一陣亂叫,活像一只大猩猩。看來酒精已經麻痹了他的腦子,他抱住一個大沙包瘋狂的廝打了起來。其他的孩子也許是覺得他發(fā)狂的樣子很搞笑,漸漸的也和阿英他們一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