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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劍術(shù)可能超神

第十章 苦竹寺的小和尚(能不能求個(gè)收藏推薦?)

我的劍術(shù)可能超神 開心小石頭 2465 2021-03-15 00:01:24

  田府,內(nèi)院。

  閨房里燃著一爐香,如麝如蘭,聞起來十分舒服。

  田文珮躺在繡床上,俏臉白得有些瘆人,若是細(xì)看,皮膚下面,還有一層淡淡的黑氣,若隱若現(xiàn),緩緩流動(dòng)。

  一個(gè)眉清目秀,身著青衣的小和尚,正閉目盤腿,敲著只小木魚,口中念念有詞。

  他面前擺放著一本泛黃的經(jīng)文,書頁隨著誦念的節(jié)奏,無風(fēng)自動(dòng)。

  “這是怎回事?”

  葉石跟著田伯符走進(jìn)來,見此情形,皺眉問道。

  在回春堂,柳老郎中曾說過田文珮并沒有中毒,只是受了驚嚇,并無大礙。

  難道,是他看走了眼?

  “唉…,柳郎中倒沒有說錯(cuò)…”

  田伯符嘆了口氣,開口說出事情的原委。

  從回春堂回府之后,約莫半個(gè)時(shí)辰,田文珮便醒了過來。

  如柳郎中所說,她醒來后,只是身子有些虛弱,神智倒很清楚,行為舉止也無異常。

  田伯符自然十分高興,連忙派人去韓府,將這個(gè)好消息告訴韓孝廉。

  接到報(bào)信,韓孝廉立馬親自來到田府。

  在查看一番,又問了田文珮幾個(gè)問題之后,韓孝廉便匆匆離開了。

  自始至終,臉上都看不到有什么表情。至于退親之事,也未再提只字。

  以田伯符想,文珮既然是完璧歸來,婚事自然照舊。韓孝廉不提此事,也屬正常。

  誰知道,韓孝廉走后不到半個(gè)時(shí)辰,田文珮卻發(fā)起病來。

  這病來的相當(dāng)蹊蹺。

  田文珮吃了些寧神靜心的藥物,正熟睡時(shí),忽然怪叫一聲,騰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褪下身上的衣物,僅剩貼身的褻衣。房中伺候的丫鬟,以為她是要更衣,連忙過去服侍。

  田文珮卻一把掐住丫鬟的喉嚨,將她掐得喘不過氣來。

  好在田文珮身體虛弱,那丫鬟又是拼命掙扎,才得以掙脫。

  丫鬟被嚇個(gè)半死,連忙去找田伯符。

  田伯符趕到之時(shí),田文珮已經(jīng)安靜下來,正背對(duì)著門口,坐在梳妝臺(tái)前梳理著頭發(fā)。

  還沒等田伯符松口氣,田文珮卻突然轉(zhuǎn)過身來。只見她臉上涂滿了通紅的胭脂,如同抹了一臉的鮮血,朝著田伯符咧嘴一笑,原本兩排潔白的貝齒,此時(shí)卻白森森的,異常刺眼。

  田伯符頓時(shí)嚇了一跳。

  田文珮卻又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梳頭,嘴里還哼起了小曲。那曲調(diào)晦澀難懂,卻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文珮?”

  畢竟是自己的愛女,田伯符雖然驚懼,還是站在她身后,硬著頭皮問了一聲。

  田文珮沒有回答,又梳了幾下頭發(fā),突然抓起梳妝臺(tái)上的一把剪刀,向自己的胸口狠狠扎去。

  田伯符大驚之下,反應(yīng)卻奇快,一腳踢在自己女兒手臂上。那把剪刀才沒有刺正,只在胸側(cè)劃出一道口子,點(diǎn)點(diǎn)鮮血灑在白色的褻衣上,格外刺目。

  田文珮倒在地上,又昏迷過去。

  田伯符以為文珮是毒性發(fā)作,連忙派人請(qǐng)來附近的郎中。

  瞧過之后,郎中們的說法,與柳老郎中一般無二。

  田文珮脈象平和,絲毫沒有中毒的跡象。胸側(cè)的傷勢,也只是很淺的一道口子,包扎一下,便無大礙。

  至于其它,郎中們都說瞧不出什么毛病。

  大家都這么說,田伯符也不好質(zhì)疑。

  可是剛才那詭異的一幕,是自己親眼所見,絕非正常。

  既不是中毒,莫非是…

  中邪了?

  田伯符心中忽然閃過一個(gè)念頭。

  想必定是如此…

  田伯符不敢遲疑,連忙去找婁知縣要了手令,派了快馬,去城外的苦竹寺,請(qǐng)苦竹大師做法驅(qū)邪。

  誰知道苦竹大師出寺云游去了,只帶回來他的小徒弟。

  便是誦經(jīng)的這位渡塵小和尚。

  好在渡塵年歲雖小,卻深得乃師真?zhèn)?,一入府中,便察覺到有邪祟之氣,正是附在了田文珮的身上。

  于是凈手焚香,誦經(jīng)做法。

  就是葉石此刻看到的這一幕。

  ……

  “好端端的,怎么又中邪了?”

  葉石常年與妖怪打交道,對(duì)于邪祟這種東西,卻不甚了解。

  “篤…、篤…、篤、篤、篤篤篤…”

  就在這時(shí),渡塵小和尚的木魚聲急促起來,口中的誦經(jīng)聲也越來越快。

  原本昏迷的田文珮,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只是她的一張俏臉,五官極度扭曲變形,早就不是原本的模樣,恐怖得根本不像活人。七竅之中,冒出淡淡的黑氣,似乎還夾雜著若有若無的慘叫聲。

  田伯符早就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想要轉(zhuǎn)身逃走,卻又邁不開腳步。

  這就是那什么邪祟?不知道能不能一劍斬死?

  葉石冷眼相瞧。

  小和尚渡塵依舊低首閉目,敲著木魚,口誦經(jīng)文。

  田文珮七竅中冒出的黑氣越來越多,越來越濃,最后化作一個(gè)女子的身形。

  這女子面容不停變幻扭曲,說不出的猙獰恐怖,口中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猛地向渡塵撲過去。

  這時(shí),她忽然一眼瞟見站在一旁的葉石,立刻怔了怔,似乎在想,怎會(huì)有如此好看的男子?

  隨即,她頓住身形,露出一個(gè)自認(rèn)為最淑女的表情,婉約的朝葉石笑了笑。

  這東西在沖我笑?

  葉石一呆。

  就在這時(shí),小和尚衣袖里飛出一道白光,直射過去。

  瞬間,黑氣幻化的女子便被那道白光吸收,婉約的笑容也隨即不見,只有那聲慘叫的余音還在房間里回蕩。

  小和尚好手段!

  葉石心里贊道。

  “文珮!”

  田伯符大叫一聲。

  只見原本坐著的田小姐,仿佛全身被抽空一般,軟綿綿的倒在床榻上,生死不知。

  “田施主勿憂,小姐只是太過虛弱,暫時(shí)暈了過去。歇息一刻,便會(huì)醒轉(zhuǎn)……”

  小和尚已經(jīng)收拾好木魚和經(jīng)書,站起身來。

  田伯符聞言,連忙快步到床前,只見愛女臉色依舊蒼白,卻沒有了之前的那層黑氣。睡得也如正常人般,氣息平穩(wěn)。

  他知渡塵所言非虛,才稍稍放心。

  “那邪祟之物呢?”

  田伯符又想起一事。這禍根不除,極難心安。

  “施主寬心。那物已被小僧渡化,絕不能再作祟害人…”

  渡塵平靜的道。

  “那便好,那便好…,有勞高僧了…”

  田伯符連聲道謝。

  “嗯?高僧?”

  渡塵平和的目光中閃過一絲詫異,才想起高僧就是自己。

  “施主過譽(yù)了。小僧不是什么高僧,只是個(gè)學(xué)徒的小和尚…”

  “高僧過謙…,來人啦,照看好小姐,書房看茶…”

  ……

  某不知名之處。

  一黑衣人正盤腿而坐。

  “嗯?”

  忽然,他猛地睜開眼,射出兩道精光。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破了本公子的噬靈術(shù)……”

  黑衣人面前放著一面銅鏡,鏡中原本升騰的黑氣漸漸消散,顯出一道人影。

  若是葉石在此,一眼便能認(rèn)出,那道身影,正是渡塵。

  “原來是個(gè)小和尚…”

  黑衣人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眼露殺機(jī)。

  ……

  田府,書房中。

  “高…,小…”

  葉石對(duì)渡塵驅(qū)邪之法甚是感興趣,想要問個(gè)究竟,一張嘴,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怎么稱呼妥當(dāng)。

  “小僧法號(hào)渡塵,差官稱為渡塵便是…”

  渡塵似乎瞧出了葉石的尷尬,抬頭說道。

  這雙眼睛?

  葉石這才發(fā)現(xiàn),小和尚的一雙眼睛,透澈清亮,純凈的如同…如同…一時(shí)之間,竟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或許,是這世間的任何事物,都不足用以來形容。

  “如此,我便叫你渡塵小和尚。你呢…,也別叫我差官…”

  葉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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