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魚和七叔一左一右的保持五米的距離并排站立,雙手舉高合十,雙腿扎著馬步,好像瑜伽一樣。
二人一邊對抗著紅白喜事隊伍的這兩波山精一邊對吳爾泰大喊求助。
吳爾泰一邊安慰他們一邊開始折紙。
我看得出來吳爾泰眼神應(yīng)該是很緊張的只不過在故作鎮(zhèn)定!也許是不想在我面前出丑吧~。
我的心情還算輕松,不怕它們的!白秀陽怎么舍得我死。
啊~不行。就算是沒有針對我,我也不可以幸災(zāi)樂禍的!雖然吳爾泰有時候很煩人但是七叔是好人,小魚其實也挺不錯的。
“你一會笑一會皺眉,該不會是在心里想他們都是好人,舍不得他們就這么死了?”
啊?
我抬眼看還在折紙的吳爾泰,好像沒說過話一樣,已經(jīng)折疊好了兩支千紙鶴。
哼,這家伙…。
“喂,你老實說你剛才心里有沒有幸災(zāi)樂禍?”吳爾泰低著頭折著紙鶴問我。
啊~
這家伙還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呀。
可是我怎么會承認(rèn)呢?那豈不是太傻了。
“我怎么會幸災(zāi)樂禍!你把我當(dāng)下什么人了呀!小人?!?p> 牛在旁邊哞了一聲嚇我一跳,斜視去看,卻好像看見老牛好像鄙視的撇了我一眼。
不,這是幻覺,一定是作賊心虛。我微微挑動眉頭沒說話。
吳爾泰拍了我一下肩膀,把疊好的六只千紙鶴放進(jìn)我的手心。他去老牛身邊,用手擦了擦牛眼,然后把一種白色透明的好像蘆薈的一樣的液體涂抹在眼皮上。
“來,給你一點?!?p> “什么呀?多臟啊,我不要?!?p> “你抹了牛眼淚就可以看得清那些裝神弄鬼的家伙究竟是什么了。”
“哦?”
“來吧?!?p> 我還是讓吳爾泰幫我在眼皮上抹了一些牛眼淚,有點冰涼的,蠻舒服的。
我眨眨眼皮,忽然就看見那些身穿麻衣和紅衣抬棺抬轎的人已經(jīng)變成了動物!
紅白兩對吹嗩吶的十二個人變成了狐貍!
抬棺的是馬!
隊伍后面撒紙錢和撒花的都是兔子!
“靠~怎么會這樣!”
吳爾泰冷道。
“我只知道白秀陽這家伙還真毒,居然想把你置于死地兩次,摔下去這個死法可真是好慘。”
“?。俊?p> 我一合計,忽然心里一顫。
對呀!如果,如果不是吳爾泰拉我那一把,我恐怕早已經(jīng)摔成肉餅了。
我剛才還在心里幸災(zāi)樂禍…。
哎呀,我可真是個糊涂蛋!怎么居然還在想白秀陽不會害死我這樣笨蛋的想法!
我眼里冒火,握著拳頭。
“白秀陽真的要?dú)⒘宋?!好,你仁休怪我不義!你死定了你!我先拿你這些子孫開刀!”
“好!有決心就成功一半了。那你聽我的!只要做好了,我們就不用墜崖而死,如果做不好,那明年的今日就是我們四個的忌日了?!?p> “怎么做?”
“來,伸脖子?!?p> ?。?p> 我皺巴巴眉頭瞧著他。
“你干嘛忽然要我做這么奇怪的動作!”
“快點吧,遲了他們倆就真的頂不住了?!?p> 我雖然一百個不樂意,但為了七叔和小魚還是把脖子伸出去,好像一只鴨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