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霞姐嚴厲的目光指著泡面的商標!
“你自己好好看看!”
我懵···看著泡面的商標,是個老牌子的,當然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生產(chǎn)日期,居然是2982年,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二十幾年的!也就是說,這碗泡面早就過期了。
吳爾泰跑了過來,看了看泡面,又看了看我的臉,目光陰沉。
“這一趟我們只是解決了兩撥雜兵,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它們的蹤跡!看來那對母子兇已經(jīng)又開始對你下手了?!?p> 我懵···。
“???”
大霞姐嚴肅的瞧著我。
“你···。哎,你下次長點記性吧,你不應該接受死人的饋贈?!?p> 啊!
我差點沒跳起來,心有余悸的瞧著她們。
“死人!怎么會····?!?p> 我想起來了,當時她確實站在門口門進屋,我只是看出她是個年紀大的婦女,但是就連五官也沒有看的太清楚。
徐隊長這時候過來問我。
“她,長得什么樣?還有對你說了什么?”
“嗯,就是一個大嬸吧。說是大霞姐讓她給我的泡面,讓我去拿角落里的水壺泡著吃?!?p> 嘶~
大伙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大霞姐陰著臉。
“角落里的水壺!角落里的水壺!”
徐隊長急忙握住了大霞姐的手。
“老婆,你別慌,別慌,沒事,沒事的!”
大霞姐驚恐的目光瞧著我。
“她回來了!她居然回來了!”、
后來的休息室頗有些不歡而散的樣子。
車隊的幾個師傅都先后回家了。
而我們的家太遠了,就跟著徐隊長去了他們在西站附近租住的一個套間。
三間房,一個客廳,一個廚房。
屋子雖然不大,但是很有家的感覺。
徐隊長讓我們隨便坐別拘束,他去哄大霞姐睡覺了。
然后我和吳爾泰才算是吃了夜宵。
一人一碗泡面,一顆鹵雞蛋,一點榨菜。外加一杯溫水。
我一邊吃,一邊問吳爾泰。
“你說,這事怎么又攤在我身上了?我怎么就這么倒霉呢?!?p> 吳爾泰吃著泡面沒說話。
我不滿的瞧著他。
“你說,是不是你方的我?”
咳~
吳爾泰放下塑料叉子,瞧著我冷道。
“我還說是你方的我呢?!?p> “啊··。那算了算了,就算是咱倆互方,誰也不欠誰了?!?p> ···。
吳爾泰失笑,瞧著我別扭的模樣笑道。
“琪琪,其實,這一切你應該明白,都是你進了那洋館之后的副作用?!?p> “琪琪···。喂,你不要叫我叫的那么曖昧好不好?!蔽遗烨浦?。
“是,琪琪,我知道了,琪琪?!?p> ····。
我氣的把他的鹵蛋拿走吃了!
這時候大臥室的門開了。
徐隊長腳步輕輕的過來坐沙發(fā)。
我問他。
“大霞姐睡了?”
“嗯,也是有點感冒了,吃點藥沒一會就睡著了?!?p> 吳爾泰插話問徐隊長。
“徐哥,那個水壺的主人,到底是什么人?”
哎···。
徐隊長瞧著我們嘆了口氣。
“這都是二十一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我和大霞還都剛剛畢業(yè)才分配到公交線上做內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