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氣越說越惡心。
我是被嗆的,屋里一股子血腥味,特別刺鼻。
我的傷如果不疼了就和好人沒啥兩樣,就把帶血的被褥,水盆綁帶紗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扔垃圾箱里了。
我也許是仍被子的時候不聽吳爾泰的勸,用力過猛,手掌心的傷口又有點疼了!溢出了絲絲的血跡!而與此同時,我的腳踝也開始疼起來。
吳爾泰扶著我回到了房間,脫下鞋襪那么一看,剛貼沒一會的糯米貼又有點發(fā)黑了。
“好煩呀!老公,這到底是咋回事?。 ?p> 吳爾泰給了換了一個新的糯米貼,使勁拍打,在用膠帶給固定好。
我見他不說話就再問!
吳爾泰微微皺眉瞧著我。
“說了你也不信,我還說它做什么?”
“那你拿出證據(jù)叫我信服呀!”
吳爾泰捂著額頭。
“你可真難伺候?!?p> “喂!還沒怎么樣呢你就嫌我煩了!”
“我說你的脾氣能不能···。”
我打斷了吳爾泰的話,使勁用鼻子嗅著!一股新鮮的臭味從門縫那邊飄進來的。
我皺巴巴的眉頭瞧著吳爾泰。
“怎么這么臭?。∧闳タ纯赐饷嫔锻嬉膺@么臭。”
“哪有什么味道!”
“就是有!很臭!”
我見他不肯下床,自己下床,穿了拖鞋,拎著青銅劍出門。
“你等等我,你慢點走,血液循環(huán)快了恐怕又要換糯米貼?!?p> 外面的臭味撲面而來!可是我看吳爾泰卻好像一點也沒嗅到的樣子。
我嗅著氣味帶著吳爾泰走。
我們倆站在了一座黑漆的木門前。
這是一件很素的建筑,沒有任何的標識。
我們推開門進屋,卻見屋里漆黑一片,但是臭味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氣味極為濃烈!
吳爾泰打亮手電,去點了蠟燭。
我環(huán)顧左右,卻發(fā)現(xiàn)這好像一個祠堂的樣子。
這上面有十三個靈牌。
前十二個都刻有名字。
不最后第十三個靈牌上卻空蕩蕩的啥也沒有,是一塊無字靈牌。
“琪琪你還別說,這里真有股臭味?!?p> 這里的臭味打鼻子都!我目光看向了吳爾泰怒道。
“難道你鼻子塞毛了嗎?明明好大的臭味!”
“倒是沒有多臭。”吳爾泰疑惑的目光瞧著我。
我見他好像沒說假話,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我撓著臉頰一陣呲牙。
“算了算了!先找到是啥玩意臭了,趕緊弄走!要不我一晚上也別想睡著?!?p> 我們倆開始找臭源。
靈牌的后面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房間,里面也是黑漆漆的。
吳爾泰拿來燭臺往里一照,我嚇得一個炸毛。
這屋子里停著一口棺材!
而且是一口銅皮棺材!
我可以確定,臭味就是從這里面發(fā)出來的!
這銅棺材被釘死而且周圍還敷著一層蠟,但依舊無法封住那臭不可聞的惡臭味道!
“琪琪也許這里停著一個死人,我看咱們還是算了吧,別碰它。”
我估計這里也一定是個死人,棺材嘛,能裝什么?
不過這個味道···著實叫人無法忍受!
“老公,不行,我真是臭的受不了!必須要想個辦法把它弄走!”
“琪琪,我就好奇了,雖然這里真的有臭味,但也只是一絲絲的惡臭,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