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爾泰左右看看之后嚴肅的目光瞧著我和飛飛低聲的說。
“請你們幫我一件事好嗎?”
“老公啥事你就說嘛?!蔽遗?。
“你們···看到那具尸體之后最好不要叫出聲可以嗎?”
我和黃飛飛面面相覷···然后都是不屑的目光瞧著吳爾泰。
“放心!”
我覺得我經(jīng)過的風浪比較多!不就是一具尸體,有什么可叫出聲的,真是太小看我。
想當初,在樺坪,分尸現(xiàn)場我都很鎮(zhèn)定的!
吳爾泰把我們帶到了這節(jié)車廂外旁邊的衛(wèi)生間門外。
吳爾泰左右看看,然后開門,叫我們快速的進入衛(wèi)生間。
吳爾泰把門關上,反鎖,然后帶著我們往左,走進了男衛(wèi)生間。
只有兩個小便池,還有一個蹲坑。
不過地上倒著一個男人,已經(jīng)看不清五官,地上也沒有一滴血。
我感覺胃里有翻江倒?!ぁぁ?p> 黃飛飛靠著我的胳膊低聲的道。
“姐,這家伙太慘了,腦袋都被啃空了?!?p> “不用你說,我看得見!”
“是黃鼠狼殺了他?!?p> ···。我和黃飛飛皺巴巴眉頭看著他。
“證據(jù)呢?”
黃飛飛叭叭叭。
“雖然他的臉明顯是什么野獸給啃沒了,但這也不能說明是黃鼠狼干的呀?!?p> 吳爾泰不敢移動現(xiàn)場,不過抬手給我指在蹲坑前面的臺階下,有個不起眼的東西。
我還真是看不太清···。
吳爾泰給我打了手機的手電,順著光看,卻發(fā)現(xiàn)是一撮毛。
黃飛飛驚訝。
“呀!還真是黃鼠狼的毛?!?p> ···。我是不懂了,不過飛飛和吳爾泰都說這是黃鼠狼的毛,那么我就相信了。
吳爾泰冷淡的語調(diào)。
“琪琪,我覺得這件事和剛才的黃鼠狼哭有關系。我想,這是一件黃哭之后引發(fā)的慘案。”
我一合計也是,先是飛飛講故事,然后聽見黃鼠狼哭,沒一會,就發(fā)現(xiàn)了這具尸體。
“老公,那你怎么會知道衛(wèi)生間會有尸體呢?”
“呵呵?!眳菭柼┠贸隽艘粋€羅盤,很小巧的,只有懷抱那么大。
“老四的法寶,定尸羅盤?!秉S飛飛眨巴眼睛。
忽然間!門外有敲門聲,一個男子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討厭,誰把門鎖上了!開門開門,憋不住了?!?p> 吳爾泰一皺眉。
“飛飛,你留在這別動?!?p> 我和吳爾泰去把衛(wèi)生間門打開了,外面已經(jīng)站著四個等著上廁所的男女乘客了。
我和吳爾泰亮了證件。
“警察?警察怎么了!警察也不能不讓人上廁所吧!”
頓時,七嘴八舌的都開始說我們。
我在想,老公肯定是不想事情鬧大,如果這具尸體被他們看見,那么這趟列車就算是炸開鍋了!
“我們在辦案,請你們?nèi)テ渌噹奖?,如果有不方便的地方,還請你們見諒?!?p> 他們還是不依不饒的。
“警察也不能不講理吧!我們要上廁所!”
“就是就是!”
吳爾泰怒了。
“你們在無理取鬧我就已妨礙公務逮捕你們!”
這句話還真好使~
吳爾泰這才目光看向了我。
“請你把列車長請來!”
“是!吳隊長?!蔽夜室馓岣邊菭柼┑纳矸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