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驗尸
肥頭大耳白衣勝雪的劍客賈一龍一言不發(fā),那黑衣少女又自我介紹:“我叫賈沉魚,是雪山派內(nèi)門弟子!
“今天我們來,是要找你們調(diào)查一件事!
“你們有沒有聽過姜子明的名字?”
清道夫們都提一口氣在嗓子眼兒,大黑痣男人卻是松了口氣:“姜長老??!
“當(dāng)然聽過了,姜長老也是青城五老之一嘛!”
“我們姜長老和他的孫女兒一起失蹤了,現(xiàn)在我們懷疑他有了什么不測!”賈沉魚的目光在兩具棺材之間掃來掃去:
“麻煩你們把棺材打開一下!
“我們要驗尸!”
大黑痣男人臉色一變:“對不起,這不合規(guī)矩……”
“唰唰——”
賈沉魚揚眉,寶劍出鞘,快如閃電,轉(zhuǎn)眼間兩具棺材的蓋子就都被挑飛了!
大黑痣男人又驚又怒的想要阻攔,卻被賈沉魚出手如風(fēng)“啪啪”打倒在地!
幾個清道夫都不是賈沉魚一合之?dāng)常绻?,他們也就不會?dāng)清道夫了。
直到這時賈一龍才走到棺材旁邊,仔細打量兩具尸體,賈沉魚積極表現(xiàn):
“大伯,尸體被毀容了,傷口也被破壞了,還在水里泡過,只怕很難辨認……”
“是很難辨認,但不是不能辨認。”賈一龍皺著眉頭分析:“首先可以斷定的是這兩個死者一定是武道中人,尸體是被劍毀容的,傷口也是被劍破壞的,所以殺人者一定是個劍客。
“從兩個死者的衣著打扮來看是一老一小,他們的虎口也有練劍底子,所以死者也一定是劍客。
“小的這個上半身炸碎了大半,顯然殺人者實力遠勝于他,而他都沒來得及反抗……”
“冷雪峰?”賈沉魚忽然指著尸體脫口驚呼:“我認識他耳朵上的小耳朵!”
倒不是賈沉魚有多么強的觀察能力,主要她是冷雪峰的小迷妹……
“小耳朵?”賈一龍被她一提醒就想起來了:“對,冷雪峰是有個小耳朵!”
賈沉魚很失落,也很疑惑:“他是一代天驕,年輕一輩兒誰能輕易殺了他?”
“所以殺他的不是年輕一輩兒。”賈一龍的目光落在另一具尸體上,這另一具尸體都被燒成焦炭了,賈沉魚只看了一眼就避開目光,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噤:
“大伯,這一個應(yīng)該是被火活活燒死的吧,太殘忍了!”
“并不是。”賈一龍指了指被亂劍破壞了的掌?。骸罢嬲闹旅鼈黄茐牧耍贿^這些劍痕雖然破壞了傷勢,卻也暴露了這個尸體的真正死因!”
賈沉魚忍著強烈的不適感,仔細看亂劍破壞之處,然后驚訝的發(fā)現(xiàn):
“大伯,這劍痕里面是正常的血肉,被燒焦的只是外表一層,這是為什么……”
“這是因為他不是被火燒死的,造成他體表燒焦的乃是至陽至剛的熾熱真氣!”賈一龍眉頭緊皺:
“能夠造成這么嚴重的燒傷,殺人者修煉的內(nèi)功十分強橫,而且至少該有五十年以上的功力,他一定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
“如此說來,死的也必然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武功不凡……”
“這居然是真氣造成的嗎……”賈沉魚驚呆了:“大伯您已經(jīng)有猜測了嗎?”
“既然和冷雪峰一起被處理,死者一定和冷雪峰之死有關(guān)?!辟Z一龍沉吟了兩秒,道:
“我們把這件事通知雪山派,讓他們自己派人來調(diào)查。”
賈沉魚一怔:“大伯,我們?yōu)槭裁匆@么做?”
“冷雪峰和這個神秘高手死在這里,姜師弟祖孫也是在這里消失,這兩件事必然是有聯(lián)系的?!辟Z一龍篤定的道:
“我懷疑兇手是同一個人或者同一個組織,這后面必然有一個天大的陰謀。
“江湖上能殺死他們的人不多,卻也不少,我們和雪山派聯(lián)手調(diào)查,可以更快的讓真相水落石出?!?p> 賈沉魚很佩服:“大伯英明!”
說到這里賈沉魚殺氣騰騰的看向了幾個清道夫,幾個清道夫都是噤若寒蟬:
這是要被滅口的節(jié)奏呀!
“他們也不過是奉命行事?!辟Z一龍阻止了她:“而且,留著他們,我有大用?!?p> 賈沉魚收回目光,幾個清道夫長出一口氣:今天終于又艱難的活過來了……
……
“滴答滴答……”
門洞子上沿不斷有雨滴墜下,雖然是夏夜,但剛下完一場暴雨還是很涼的。
門洞子里,史脫秀裹著毯子,背靠墻壁,目光迷離,慵懶的像是一只午睡的貓咪,小嘴兒里哼著小曲兒:
“桃葉兒尖上尖,柳葉兒就遮滿了天……”
她手里還拿著一瓶53°的紅星二鍋頭,藍瓶的,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雨夜,門洞,這本該是很凄慘的境地,史脫秀卻硬是睡出了四季酒店的感覺。
一輛法拉利緩緩地開到了大門前,大門識別了車牌之后自動打開。
法拉利卻并沒有馬上開進去,車主下了車,走到門洞子,毫不客氣的鉆了進去。
保安室的十九郎匆匆跑過來,一臉懵逼的看著李楓跟史脫秀擠在門洞子里:
“少爺,您怎么……”
李楓隨手把車鑰匙丟給了他:“你先幫我把車開進去,我在這兒坐會兒?!?p> 做會兒?十九郎驚呆了:不是,少爺您就這么饑渴嗎,連要飯花子也不放過?
當(dāng)然他也只敢心里想想罷了,乖乖的接過車鑰匙,把法拉利給開了進去。
史脫秀不情不愿的往里挪挪屁股,要不然倆人就零距離了,冷笑著揶揄:
“少爺,給我買的東西呢?”
“急什么?!崩顥骱敛豢蜌獾哪眠^她手里的二鍋頭,直接對著嘴來了一口。
雖然李楓在夜色酒吧里喝了不少,但因為和何玉琢拼酒,都用九陽真氣給化解了。
所以實際上這才是他喝的第一口,真正入了肚,化作離鄉(xiāng)愁。
史脫秀想說什么,但話到嘴邊又改了口:“喲,少爺不嫌小叫花子臟臭呀?”
李楓白她一眼:“好好說話!”
史脫秀撇了撇小嘴兒:“技不如人,無話可說!”
李楓哈哈一笑:“這不是說的挺好嗎?”
史脫秀冷哼一聲:“一個月后,再向李兄討教!”
李楓借著酒勁兒把西服一脫:“還等什么一個月后啊,來啊,想干就干!”
王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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