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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鍵誅仙

第64章 支線任務(wù):打敗黃旭

一鍵誅仙 靈靈犀 2071 2021-04-11 10:00:00

  染染嘆道:“茍公子,故事你也聽完了,還是快快下山去吧,倘若被人發(fā)現(xiàn)你在這,麻煩可就大了?!?p>  茍豈心想確實,這漫山濃霧太過顯眼,此地不可久留。

  走之前,他說道:“染染姑娘,你務(wù)必堅持下去,一個月之內(nèi)我會再送來第二顆大還丹?!?p>  染染露出感激而又辛酸的神情,凄然道:“公子美意我心領(lǐng)了,但你別再自己搭錢了,地階丹藥不是一般人能負(fù)擔(dān)得起的……”她聲音越說越小,顯然她自己也矛盾之極,既不愿意拖累茍豈,又不舍得松開這最后的救命稻草。

  茍豈強笑道:“誰告訴你我是一般人了?難道我家里有座靈石礦脈也要告訴你嗎?區(qū)區(qū)大還丹而已……等我家里送來這月的生活費,我給你批發(fā)幾爐當(dāng)飯吃?!?p>  染染笑了笑,但這笑容遮掩不住她眼中的苦澀。

  茍豈下山后,乘上的盧馬遠去,天刑山的濃霧才漸漸散了。

  回丹霄峰的路上,他望著漫天繁星,心中悶悶不樂。

  盡管有心想要查清真相,既能還染染清白,也能輕松完成許愿符的任務(wù),但這件事實在太難了。

  試想,此案動用了修羅天刑,何其重大,執(zhí)法堂怎么可能會承認(rèn)自己錯判了真相?而且黃鶴當(dāng)年沒有證明染染清白,他身上必然也有貓膩,若想翻案,就得同時面對靈獸峰、執(zhí)法堂兩方的壓力!

  自己是什么小腳色,也敢妄想掀翻這兩座山?

  茍豈雖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心腸,但他也有腦子,知道這件事不是自己能擺平的。

  正當(dāng)苦悶之時,忽然,懷中傳出一股熟悉的熱意……

  是許愿符!

  茍豈激動起來,從懷中抽出第五道許愿符一看,果不其然,上面出現(xiàn)了一道支線任務(wù):

  “【支線任務(wù)】打敗黃旭?!?p>  “【獎勵】幫染染翻案?!?p>  ……

  這可真是,剛打瞌睡就有人遞來枕頭。茍豈剛還發(fā)愁沒有查案的頭緒,許愿符就把辦法送上門了。

  不過,為什么任務(wù)是打敗黃旭,難道黃旭也和此案有關(guān)聯(lián)?

  而“打敗黃旭”的標(biāo)準(zhǔn)又是什么呢?是要求單挑取勝,還是圍毆也行呢,如果找?guī)讉€同伙把黃旭綁了,自己再上去一套QWER把他打成豬頭,算不算打敗了他?

  如果把他騙出靈獸峰,用蒙汗藥把他麻翻,算不算打敗了他?

  如果搞一把弓弩,給弩箭淬上劇毒,趁他外出時埋伏在半道上偷襲,一箭送他歸西,算不算打敗了他?

  ——頃刻間,這位正人君子的腦海中冒出一連串的“戰(zhàn)術(shù)”。

  他知道,在正面對決中,自己無論如何不可能是黃旭的對手——不借助外力的情況下,黃旭是貨真價實的煉谷境修為,自己卻連筑基都費勁,真打起來,恐怕連他一拳都挨不起。

  而借助外力的情況下,就更沒有懸念了,黃旭手里的打仙磚可是貨真價實的法寶!茍豈雖然見識少,但對法寶有著最直觀的認(rèn)識,就是那動輒上萬的價格……

  他嘆了口氣,清醒地認(rèn)識到,自己和黃旭之間實力差距有多么遙遠。

  不過,看著許愿符,茍豈還是比先前振奮了許多,好歹是有個明確的方向了,對付黃旭,總比對付他叔叔要容易,他再厲害,也是凌霄門中的小輩,就算力敵不成,難道還不能智取嗎?

  當(dāng)然,現(xiàn)在考慮這些還早,當(dāng)務(wù)之急是想辦法賺取靈石,先吊住染染的命。

  ……

  回到竹廬后,茍豈開始思考生財之道。

  除去欠款,自己還需要兩千兩百靈石,才能完成“幫染染續(xù)命一年”的任務(wù)。這個數(shù)目,對目前的茍豈來說,毫無疑問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但即使不考慮道義,單純從利益出發(fā),這筆付出也是絕對值得的,只要讓染染再活一年,就能坐擁一座靈石礦脈,到那時候,這點小錢還算什么?

  這就好比,秦始皇的轉(zhuǎn)世找到你,說只需要四百塊錢啟動資金,就能挖出他前世埋藏的三千噸黃金……這么劃算的投資,有什么可猶豫的?

  茍豈第一個想到的生意,是“畫符”。

  當(dāng)初他與天機峰弟子并肩應(yīng)對“萬劍穿心”之刑時,就已身臨其境地感受過符紙的威力,這種“一次性道具”雖然制造麻煩,性價比低,但強在無CD、無前搖、且威力巨大,尤其是數(shù)量一旦上去,疊加出來的威力幾乎沒有上限!

  對于急需提升實力的茍豈來說,符紙是目前最理想的防身道具。

  而售賣符紙的利潤,自然也極為可觀。在他看來,這畫的不是符,是鈔票?。?p>  ……

  于是,次日茍豈就去擺攤區(qū)買了幾沓空白的符紙,興沖沖跑去天機峰,向喬嵩陽討教如何畫符。

  喬嵩陽見他積極,也很是高興,拿出一本《符道初解》從零開始給茍豈講解。然而,他口齒笨拙,也沒有傳道的經(jīng)驗,灌輸?shù)闹R不成體系,教到后來,只好讓茍豈自己看書,遇到疑難再問他。繞來繞去,還是得和陣道一樣自學(xué)。

  畫符方法不難,基本上,制作每種符紙的方法都是照葫蘆畫瓢地畫出圖形,唯一的難處,在于符道對筆法精準(zhǔn)的要求,比之陣道還要高出十倍不止。而《符道初解》的內(nèi)容,則是講解每一筆的提按、轉(zhuǎn)折和回鋒,力求筆下每一個符號的粗細(xì)、長度甚至是靈墨的濃淡、厚度都要合乎標(biāo)準(zhǔn),但凡有一點細(xì)微差異,都會影響符紙的效力。

  茍豈一路讀下來,簡直頭皮發(fā)麻。學(xué)習(xí)陣道時他毫無阻礙、一日千里,完全是因為布陣難處在于計算推演,需求的是縝密的邏輯思維,與他擅長的代碼設(shè)計殊途同歸,而符道,則是完全依賴于死板的筆法。

  茍豈隱隱有種預(yù)感,自己鉆研符道,恐怕不會太順利……

  事實也的確如此,他在喬嵩陽家刻苦地畫了五天的符,耗盡一壇新鮮的獸血,畫廢的空白符紙更是堆了一大筐,但每一張符畫出來,都與廢紙無異。

  終于,在無數(shù)次失敗后,茍豈開始懷疑人生,認(rèn)定是使用的材料出了問題,他把喬嵩陽拉過來按在座位上,要他用相同的符筆、符紙、靈墨,來畫一張符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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