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眸越看這家伙越覺得這家伙有問題。
作為一個小獄卒,遇見了逃獄而出,而且殺人如麻絲毫不在意人命四階種赤眸,竟然在對方善心大發(fā)的前提下茍活一命。
結果隊友死了。
兩個偽五階種內(nèi)斗,導致地牢傾覆,原本昏死過去,還被石頭卡住的這家伙在混亂之中竟然沒點事,而且自己醒了,恰好遇見了剛剛談業(yè)務成功心情大好的赤眸,再救一條性命。
結果整個牢房死光了。
真正的五階種級別的戰(zhàn)斗爆發(fā),人間帝王,絕世箭神,大陸上罕見的五階刺客,最終連地圖炮級別的禁術都施展開來。這家伙因為感覺房梁不安全,躲到了巨獸骨骸之中,逃過一劫。
結果剛剛統(tǒng)一周邊大小勢力的蒼云山莊死絕,自己順便還撿了一對漂亮的母女花,雖然幼齒還小,不過他還有的是時間來等!
赤眸此刻卻是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這廝命格之硬,氣運之盛,不說是位面之子,道一聲時代英豪半點都不為過!現(xiàn)在一直被對方一口一聲的叫做‘大爺’自己這條小命是否夠對方折壽嗎?
最終的時候古龍由于蘇牧云的自我獻祭血脈,再現(xiàn)了片刻神靈姿態(tài),最終被兩柄遠方激射而來的長矛所擊敗。這家伙就因為盆骨位置大所以就藏在此地,正好就躲過了弒神的兩擊。
結果……結果赤眸還沒有想到克死了誰。但是他清楚,要是不解決好,保不齊被克死的就是自己了。
“咳咳!”赤眸清了清自己的嗓子。
“我說小家伙,咱們也這么熟了,這么久了還沒問你叫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人啊?”
獄卒憨厚的撓撓頭,靦腆的說著:“好叫大爺知道,俺們叫張大炮,就是本地人士?!?p> 就在張大炮自我介紹的時候,赤眸腦瓜里面都已經(jīng)炸開了鍋了,一群狗子們激烈討論。
舔狗說:‘咱們可以傍他的大腿,當他的隨身老爺爺,等他憑借著氣運功成名就之后,咱們金票大大滴!’
餓狗說:‘古語有云:搏一搏單車變摩托,賭一賭摩托變路虎,咱們不如搞把大的!雖然這廝氣運強盛,但是架不住他蠢啊,到不如咱們來個移花接木、李代桃僵、偷梁換柱、渾水摸魚、嫖不給錢……把他忽悠瘸了,把他像蘇牧云那樣吃下去,同樣能夠走上人生巔峰?!?p> ……
最終憨逼的傻狗出來說話:‘咱之前不是說,今天不死,就包他活命嗎?’
眾狗沉默,雖然赤眸不是好人,甚至連人都算不上,但是自己說過的話,就如同放過的屁是不能再吸回來的,這種打自己的臉的事情,絕不能做。
想到這里,赤眸瞬間換上了一張神棍的嘴臉。
“張大炮,好名字,張乃九州大姓,所屬者眾,氣運厚重!”
“大字乃廣大弘遠沉重之意,這也說明你的福澤也是張家之中的翹楚。”
“這個炮就更簡單了!炮這東西,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說明你將來必然一飛沖天?!?p> “我看你我也是有緣,總叫我大爺確實是也是不太合適,不如這樣。自我介紹下,我叫赤眸,人送外號‘平頂山一打七’,如不嫌棄,叫我聲大哥也行。”
張大炮被夸得不好意思,有點暈頭轉向,稀里糊涂的就誒誒的應了一聲。
自此命運上的一丟丟聯(lián)系,就讓雙方的氣運有了一絲絲的交集。
赤眸隱約看見自己的血條在肉眼可見的漲了起來。
暫時死不了的赤眸,有了稍微一丟丟的空閑,搞事情的想法就有些閑不住。
看著被一日之內(nèi)受盡人生苦難的袁沐雨母女二人,不由自主的哈喇子又開始往外流淌。
此刻母女二人正在沉睡,之前安東尼奧的安魂對張大炮效果沒有那么明顯,睡夠了也就醒了。這母女二人突逢劇變,此刻夢中的幸福安定是她們唯一的逃避方式和寄托,意志如果不夠堅定,甚至會直接睡死在【五階-龍種】安魂的琴音之中。
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一條條濕滑黏稠的觸手從古龍的腹腔內(nèi)壁開始延伸而出,慢慢的摸向這對沉睡中的貌美母女花……
濕滑的觸手漸漸的摸索上了這對母女的身體,無論是保養(yǎng)良好的少婦豐腴,還是幼齒的富有活力的肌膚,都無不是讓男人垂涎三尺的美味,但是赤眸對這外在的東西絲毫不感興趣,他要探索那更深處的存在。
一旁的張大炮眼瞧著觸手開始侵入她們的身體,雖然不知道自己這位前大爺,現(xiàn)大哥要干些什么,但是看著那慢慢向更深處進發(fā)的觸手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將有些面色發(fā)紅的臉別過去。
然后觸手就鉆入了狹窄嬌嫩的……鼻孔,并且開始分泌出某種特殊的分泌物后就撤開了。
“大爺……大哥,她們兩個怎么了?”
張大炮看著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的母女兩人,不由的有些擔心。
蒼云山莊的確是壞人比較多,但是這兩個說不上純粹的好人,但也算是對人不錯。不然作為女仆的流蘇也不會那么在意小女孩的安危,不惜拿自己的人生來交換。
赤眸不在乎她們兩個是什么人,他自己作為一只域外天魔,用萬物生靈的情感作為食糧是最根本的需求,現(xiàn)在冇得別人只能刺激這兩個在夢中的人來交公糧了,不然拿什么跑出這片殘留禁術氣息的地區(qū)?
“放心!沒什么的,我在救她們,我要是不這么做,她們可能會直接睡死在夢里?!?p> 赤眸剛剛說完,那邊就起來了反應。
袁沐雨的母親,那位美貌的少婦開始哼哼唧唧,說起胡話了,面色潮紅看起來十分激動。
“不要……不要……”
“不可以……不要……啊啊!”
“……又TM白板,白板一炮三響!FU-CK!”
袁沐雨的母親陷入了打什么來什么,放什么對方胡什么的永恒夢魘。
幽深的執(zhí)念散發(fā)出令人窒息的氣味,光是這樣的恨意,就足以讓赤眸開始動起來了,開始緩緩的往外面爬。
爬著爬著赤眸感覺自己不對。作為域外天魔,進食別人的情感的確可以為自己提供力量,但是自己附著的這具剛剛長出血肉的活尸骨架,此刻竟然也開始漸漸地回復了活力,這就有些奇怪了。
徹底失去了蘇牧云的赤眸此刻確實是有些不太好辦。雖然古龍的血肉之中還殘有蘇牧云的力量,但是赤眸知道,這不過是無根之水,無本之木撐不了多久的。
畢竟作為域外天魔寄生在別人的身上當一只白吃白喝的蛀蟲才是人生之本。
“大大……爺!你養(yǎng)狗了嗎?”
張大炮有些哆哆嗦嗦,一緊張又習慣性的叫了原來的稱呼。
赤眸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狗?什么狗?”
“大爺!就是那種看起來個頭小小的,腿短短的,腦袋大大的,模樣兇兇的,還黑不溜秋的狗的,好像還很多的樣子。”
張大炮看著四周陰影中慢慢出現(xiàn)的黑狗崽,不知道為毛心里感覺十分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