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都怪我把馬克思唯物主義辯證觀研究的太透徹了
稻場上空無一人,冷風(fēng)吹來,讓人不僅打顫。
這里...明明什么人都沒有。
為什么...莫天說這里到處都是人?
“擱著趕集呢?這么多人。”莫天皺著眉頭。
“這些都是青銅集團(tuán)的人嗎?至少三百多個,我們是繞開,還是強(qiáng)行突破?”艾爾托莉雅也覺得棘手。
這才三百人就讓他們感到棘手了,那若是上千人呢?
石崚:?
人到底在哪?
稻場上連個鬼都...不對,有鬼!
石崚感覺到了一股很重的陰氣,雖然他什么都看不到,但他能夠感覺到。
他們?nèi)硕级懔似饋?,這里的野草長得很深,可以藏下他們?nèi)恕?p> “這地方是通往青銅大殿深處的必經(jīng)之路,我們不可能不從這里經(jīng)過。”他皺著眉頭觀察。
這寬敞的過道處有很多的青銅假面人在巡邏,他們的巡邏路線雜亂無章,甚至有人躲在角落里說話。
“我都記不清我有多久沒回家了。”
“我上次回去,村里的人都理都不理我,奇怪的很。”
“別說你們,我去擠公交車沒付錢,那司機(jī)也沒發(fā)現(xiàn)?!?p> 一個大學(xué)生走了過來,他扶了扶待在青銅假面外的眼鏡,然后說道:“這就是青銅假面給我們帶來的好處,它降低了我們的存在感,讓我們能為所欲為,上次我參加考試,學(xué)校居然忽略了我,甚至沒有給我安排座位?!?p> “那豈不是...”大家都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老李,你臉色不太好,慘白慘白的,跟個鬼似的?!?p> “你以為你的就好了?”
一個萎靡不振的工人走了過來,他說道:“你們還別說,自從戴上這青銅假面后,我就不覺得餓了,就是身體越來越虛,而且有點冷,想找個身強(qiáng)體壯的人抱抱?!?p> 其他人頓時一陣惡寒。
“沒想到男同居然在我身邊?!?p> 那工人:?
“不是,你們誤會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就是有點冷?!?p> “你不用解釋了,我們懂得?!?p> 莫天觀察了一陣,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這群人的紀(jì)律性不怎么強(qiáng),或許我們有機(jī)會?!?p> 石崚:???
怎么觀察出來的?
石崚啥都看不見,本來他不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但很明顯,無神論教派想要收他做傳承人。
唉,都怪我把馬克思唯物主義辯證觀研究的太透徹了。
“大佬,我們怎么辦?”莫天看向石崚。
艾爾托莉雅也期待地看著石崚。
石崚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去。
但自己可以,身后這兩人好像不行。
而且這些靈魂會不會吸自己的陽氣???
你妹的,我這不是唯物主義世界嗎?
藍(lán)月不是只影響人們的精神嗎?為啥我這開始出現(xiàn)靈異現(xiàn)象了?
石崚有一百個擔(dān)憂,這讓他不敢貿(mào)然行動。
但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突然走過來一個人影。
“叮當(dāng),叮當(dāng)!”
隨著那人的不斷靠近,鈴鐺的聲音也在不斷發(fā)出,這立刻吸引了所有青銅假面巡邏者的注意。
“什么人?”
這群人沖了出來,然后舉起手中的武器對著那個不斷靠近的人影。
石崚仔細(xì)看過去,頓時覺得有些意外。
“和尚?”
來者是一個和尚,光著頭,穿著僧衣,因為太遠(yuǎn),看不清楚長相,但能分辨得出是個男的。
廢話,和尚能是女的?
這和尚不斷靠近,他手里提著一根長木棍,木棍頂端系著一個鈴鐺,每走一步,那鈴鐺就會叮當(dāng)響上一下。
“這是哪里來的大師?”莫天疑惑地問道。
“對啊,和尚為什么要來這里,這里有沒有鬼,又不需要超度亡靈。”艾爾托莉雅也十分疑惑。
石崚:“...”
不是,這真有鬼?。∈切枰呱畞沓劝。?p> “貧僧法號夢醒,前來此處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此地陰氣沖天,定有妖孽作亂,所以前來一探究竟。”聽這和尚的聲音,似乎已經(jīng)人到中年,他盯著前方,很明顯看得到那接近三百個的青銅守夜人。
“滾,我青銅大殿不是你想來就來的地方!”巡邏小隊長對著和尚厲聲呵斥。
因為不知對方底細(xì),他也不敢貿(mào)然出手。
這年頭,不謹(jǐn)慎的人已經(jīng)掛了,他能活這么久,就是因為謹(jǐn)慎。
和尚雙手合十,隨后不斷向前:“阿彌陀佛,諸位施主,我看你們印堂發(fā)黑、臉色蒼白、神氣虛弱、精氣全無,很明顯是被妖孽附體,和不讓貧僧我來幫你們擺脫煩惱,回到正軌?”
莫天不由得稱贊道:“這大師有點東西,居然一眼看穿這些人不正常。”
石崚:“...”
有個屁啊,這不廢話嗎?話說這群人根本不是人啊!
看來不是真正的僧人,說不定也是中二病患者,以為自己是僧人。
但看到這和尚卻給石崚提了個醒。
藍(lán)月升起之前,世界上就有不少的修行者,這些人為修得真實,悟透虛空而修行,想必藍(lán)月升起也不一定能影響到他們,如果自己去找找這樣的人,說不定能解開一些一直困惑他的疑惑。
更有可能找到和自己一樣的正常人。
“快滾!再敢往前一步,我必跺了你的雙腳!”小隊長上前,拿出手中的刀指著那和尚。
“年輕人,火氣不要太旺,你陽氣這么弱,會陰火生,引起你氣虛體弱,夜間多夢,消化不良...”
“滾!我最近精神好得很,都不想睡覺,連飯也不想吃,何來消化不良?”那小隊長不斷上前,刀快要夾在那和尚脖子上了。
“那這只能說明...施主病入膏肓,已無可救藥!”
和尚突然一聲大喝,隨后空手入白刃,眨眼間就把那刀給奪了下來,隨后反手一刀就把這小隊長給砍成了兩半。
“施主不聽勸,那我只能超度施主了!”這和尚把那棍子扔到一邊,隨后提起刀就殺了上去。
莫天一驚:“大師好強(qiáng)的武藝!”
艾爾托莉雅說道:“趁著大師為我們拖住了敵人,我們快溜進(jìn)去!”
石崚:“...”
大師,為什么你在砍空氣?
為什么砍個空氣都砍得你氣喘吁吁?
不是...大師,你老往我們這邊瞄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