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顧洛的再次進入,葉馨兒的臉色十分冷淡,她想了很久,要不要作出改變,但她的驕傲不允許她低頭。
特別是像這個令人討厭的呆瓜。在她想來,自己找借口不來了,他肯定就慌張了,等最后自己再幫他穩(wěn)住第三名,他有什么理由不跟自己換?
除非,他也想要蟲皇卵,但是這個概率太小了,不可能他也有一個太玄門的修真奴隸告訴他蟲皇卵的作用。
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會怎么幫他,開口就說自己要雷光劍,這換做誰都沒有那樣未雨綢繆,從一開始就試探別人。
她搖了搖頭,哪有這樣的人,哪有這么湊巧的事情。
想必她就不再想這件事情,而是思考明后天該怎么找借口。
而顧洛倒是十分的安靜,他基本上都是一心二用,去不斷地演練無影的狀態(tài)。
……
不論時代怎么變遷,不管這個世界有多少偉大而又恐怖的強者,宇宙中總是少不了你我他這些生命,他們的價值以及他們在這個時代發(fā)生的種種事情。
雖然有些微不足道,但卻是真實的發(fā)生著,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故事和所謂的夢想。
顧慶的夢想很簡單,他只想讓自己的弟弟成為掌權(quán)人,那自己就會理所當然的成為他的代理人,也就是顧家的掌事人。
因為他知道他弟弟遲早都是神劍宮的門下弟子和未來太空世界的強者,家族只是他的一個基石。
什么顧凌云,什么顧曉峰,在他眼里,都成不了大器。他可是見識過他弟弟的恐怖,那不是往日里的天才人物,什么修為多么高深,什么流術(shù)天生異稟,什么流器結(jié)合強大,那都是扯淡。
他的弟弟,那是可是從死亡地獄中歷練出來的!十歲就在太空煉獄戰(zhàn)場的軍事學(xué)院中讀書訓(xùn)練。
太空煉獄戰(zhàn)場,那是星球與星球之間的戰(zhàn)爭交接處,每個月都有幾十萬甚至幾百萬生靈在這里死去。
這里的怨氣,可以說是令人發(fā)指,進入其中都會被各種陰深恐懼的畫面嚇的心神不寧。
星球之間的戰(zhàn)爭,那是空前絕后的,雖然沒有超核武器的使用,但小規(guī)模的戰(zhàn)爭從來沒有停止過,因為太空里總是會誕生新的資源和生存之地,兩個星球之間的搶奪從來都沒有停止過,也就是最近在發(fā)現(xiàn)修真者的殖民地時,同仇敵愾的去爭奪而少了紛爭。
畢竟修真者已經(jīng)是非常罕見了,對于他們流靈而言,那是最珍貴的補品。
而他的弟弟,就是在這種的煉獄環(huán)境中成長,每天面對的是機械的格斗,命令,戰(zhàn)斗和不畏生死的勇氣。
這種學(xué)院不是一般人能夠進的,每一個都是意志堅定,家族背景強大的人。那里都是封閉式的,死亡率極高,而他的弟弟不僅活下來了,還在十八歲時發(fā)現(xiàn)四系天賦,其中一種天賦是罕見的雷霆屬性!
聽長輩人說過,他的弟弟在那里有一個外號,叫做冷血雷魔,是一個殺人無數(shù),而且在星空戰(zhàn)場立下汗馬功勞的軍士。
要知道,神劍宮是附庸圣耀的,圣耀是中都帝國的產(chǎn)物,神劍宮也是中都首位帝王一手創(chuàng)立的,也是一直統(tǒng)一卡爾劍星的存在。
所以在星空戰(zhàn)場立下的功勞,在中都帝國中擁有的職位,那都是跟神劍宮息息相關(guān)的!
他的弟弟,不說神劍宮內(nèi)定,也絕對是神劍宮未來的一員!
以他的修為和地位,以及恐怖的氣場,在整個顧家,還有誰?
只是他怎么也沒想到,他那個老頭子竟然提前想把家業(yè)交出去,雖然只是一個計謀,但著實讓他不敢確定這是不是他對林可欣的妥協(xié)。
這也讓他媽有種不安,所以才會默認他來鬧一鬧,想做一個最后的試探。
然而,他卻低估了顧洛這個廢物的垂死掙扎,讓他丟了一個大臉!
“肖廉!剛才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說!”他咬牙冰冷道,“還有,吩咐下去,那天攔截刺殺的時候,一定要把兩個保鏢給殺了!”
“放心吧少爺!”肖廉低頭說道,“這件事不會再有人知道的?!?p> 他臉色陰沉道,“你在附近有沒有察覺異常?!?p> 肖廉沉重道,“沒有任何異常,林可欣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盤,我用極為精密的探測器也沒發(fā)現(xiàn)附近一個流云師!流靈級別的強者是不可能參與進來的。
很顯然,她也料定其他人都不敢在那里動手?!?p> 顧慶聞言,臉色緩緩的露出沉思,“我媽說她不可能簡單的就會妥協(xié),除非顧洛死了對她好處更大。算了,現(xiàn)在也只能先除掉顧洛,讓老頭子沒法把家業(yè)傳給他,后面的不論他還有什么計謀都不復(fù)存在了,然后就只看林可欣的后手?!?p> “顧慶少爺,我有一點覺得奇怪。”肖廉突然說道,“顧洛為什么會修為進步神速,會不會是林可欣在背后操作?如果是,他的修為進步如此之快,林可欣會不會改變主意,重新全力輔助他?”
顧慶露出一絲冷笑和不屑,“你在想什么?二十格白流茲又如何,還不是最低的天賦?他能跟誰比?我們顧家子弟哪一個不比他強?”
“可是……”肖廉有些奇怪。
但是被顧慶打斷了說道,“別管這個廢物了,你全力去盯著林可欣那邊的狀態(tài),看她會不會有什么變化。只要她不動,顧洛還能四天之后變成流師不成?”
肖廉點了點頭不再多言,或許是自己想多了。他不是第一次見顧洛,過去什么眼神什么狀態(tài)他豈不知道,跟現(xiàn)在比完全是天壤之別。就因為經(jīng)歷了一個生死,變化就如此之大嗎?
在底層中掙扎多年的他總感覺一絲古怪。但就像顧慶少爺說的,他再怎么掙扎,四天之后變成流師?
就算變成流師,那么多流師圍攻,還能逃脫不成?總之,那都是不可能的。
二十格白流茲,已經(jīng)是這種天賦的極限了。而對于顧洛這種廢物,也沒有人會去過多關(guān)注他。
大多數(shù)人只是時刻盯著他的動向,最關(guān)鍵的就是林可欣的態(tài)度,她既然離開了那個家,還住在很遠的地方,也沒有在這邊派高手保護,只要把她盯好,就不會出什么意外。
更何況,還有顧老爺?shù)耐撇ㄖ鸀?,要是還能讓顧洛活下來,那就算林可欣深不可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