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九章 醫(yī)學(xué)盛會
“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呀,是你藏著掖著毫無誠心呢?!庇嗲迦拘Φ迷频L(fēng)輕,可是那么危險的氣息確實越來越濃。
男人伸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終于開口:“是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把資料交給我的,他只是讓我問個問題,其他的什么都沒說?!?p> “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大不了我再收回自己的問題,或者不把這些事情報道出去。”
那人仿佛是對余清染做出了妥協(xié),讓步,余清染聽著這話笑了笑,這個男人眼中的無奈,十分明顯,細節(jié)之處更透著淡淡的頹廢,應(yīng)該是沒有私留東西了。
“報道出去吧,畢竟也是別人花了錢請你問的,反正都要有人賺這筆錢,我要求你,再有那個人相關(guān)的行動,你必須第一時間通知郭天舒?!?p> 余清染掃了一眼郭天舒,她實在是空不出時間來,只盯著這一件事情,每日要做的事兒多著呢。
郭天舒自然明白這個案子只會暫時壓在他的頭上,抬手,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仿佛有些懊惱。
當(dāng)時,他怎么就瞎了眼,相信這個女人是個好人,還留在這工作了呢?
“接下來這個案子就由你全權(quán)跟進,我要去休息了?!鄙炝藗€懶腰,余清染想到顧瞳那邊傳過來的一些線索,不由得笑了笑。
伯爵夫人的調(diào)查速度自然也不會讓人失望,這邊,余清染新聞發(fā)布會的消息剛剛爬上熱搜洗清了罪名,那邊消息就傳了過來,把慕斯越出國以后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詳細的記錄在冊了。
“這個人一直都在學(xué)習(xí)音樂,似乎在此圖上頗有造詣,我們之前也曾聽過他彈奏的鋼琴曲,的確算是同輩之中的佼佼者了?!?p> 伯爵夫人想到自己整理到的那一些資料,心中不由得有些困惑。
除非是真正熱愛,否則誰會浪費自己大把的時光,只專注于學(xué)習(xí)一種樂器。
像他們這種圈子的人,只需要簡單的會一點就行,能聽得懂,不會鬧笑話就已經(jīng)不錯了。
想到幼年時曾發(fā)生的一些事情,余清染便又笑了笑,慕斯越對于音樂的喜愛這么多年還真是從未變過,只是有時候人的手段也是蠻惡心的哦。
當(dāng)余清染回家的時候,顧瞳便已經(jīng)把那些資料整理的差不多了,看著余清染舒朗的眉眼,他笑了笑:“總算是解決了一個小擔(dān)子,你現(xiàn)在覺得輕松嗎?”
“還好吧,只是仍然覺得有些麻煩,如果能更快的解決就好了。”
余清染撲到顧瞳的懷中,有些委屈的開口,柔軟的聲音,讓顧瞳十分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這小丫頭心中有數(shù),只是向來不愿意在別人面前暴露太多罷了。
耳朵一回來,就看到顧瞳和余清染這么一副膩膩歪歪的模樣,連忙伸手捂著自己的眼睛,仿佛這樣就能什么都看不到了,她沖著余清染和顧瞳點了點自己的小臉。
“爸爸媽媽羞羞,你們都過了這么長時間二人世界了!”
這段時間,她可是一直都在林家,雖然林老爺子對他很好,林家的每一個人也都把她當(dāng)成掌上明珠,可是不在自己家里,到底不是那么痛快。
余清染的小臉紅了紅連忙從顧瞳的懷中坐起來,又有些害羞似的瞪了一眼自己的丫頭:“胡說什么呢?怎么今天有人把你帶回來了?”
林森聽到了屋子里的議論聲,才終于走了進來,看到顧瞳和余清染坐在一起,有些了然,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耳朵一直想要回去,我尋思著還是按照這丫頭的想法比較好,你覺得呢?”
雖然是在商量,可是林森的表情間卻隱隱透出了些許嫌棄,余清染挑了挑眉,又看向耳朵。
這丫頭哄人向來很有一套,那怕是之前的他有時候?qū)Χ涠枷虏蝗ナ?,多半是她自愿的?p> 耳朵連忙邁著小短腿,跑到了余清染的身邊,笑著抓住余清染的裙子,眼神中帶著淡淡的討好:“媽媽,最近家里發(fā)生的事情我都知道的,你不要總把我當(dāng)成一個小孩子來看,我也可以保護你的!”
“這一次再與這些事情牽扯上,名聲上只會更大程度的受到影響,媽媽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覺得我的寶貝應(yīng)該有一個更平淡的童年?!?p> 余清染直接就把耳朵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了她的大腿上,溫聲細語的開口,而心中卻有些自責(zé)。
上一世,耳朵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多復(fù)雜的事情,哪怕是在事情最多的時刻,也沒有什么麻煩牽扯到這個丫頭。
這一世,她重生歸來變數(shù)太大,所以……也影響了耳朵嗎?
只是想到這些余清染便忍不住有些愧疚,她的孩子原本應(yīng)該有一個平安健康的童年,而不是如現(xiàn)在這一般每日為各種瑣事所累。
“媽媽,我前段時間在那個討厭叔叔的家門附近,看到了幾個外國人出入!”
雖然不知道余清染在想些什么,可是耳朵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便明白了,轉(zhuǎn)移了話題。
不管媽媽在想些什么,不讓媽媽傷心,就是她作為女兒唯一要做的事情。
聽到這話,余清染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顧瞳顧瞳的表情間并沒有太多的波瀾,似乎早有預(yù)料:“這個藥原本就是從國外傳過來的,看來,制藥的人出來了?!?p> 忍不住輕嘖一聲,顧瞳的眉眼間卻有一絲森寒。
他想到了伯爵夫人前些日子透露出來的消息——
泰勒很快就要帶著自己的學(xué)生們來到國內(nèi)做一場演講,而泰勒本人,專攻的正是精神學(xué)這一方面,能力斐然。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庇嗲迦拘χ次兆☆櫷氖?,滿眼堅定。
耳朵見狀,也連忙將自己的小手放過去,很有一個家庭的集體榮譽感。
有林家這種在國內(nèi)醫(yī)學(xué)界極有名聲的人,他們很輕易的就得到了一張票,正好方便他們一家三口進去坐坐。
泰勒是一個金發(fā)棕眸的男人,他的眼神十分的和藹,看到余清染與顧瞳似乎第一時間就感應(yīng)到了什么,笑呵呵地打招呼:“兩位先前應(yīng)該是與我見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