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郁沉出事了!
葉淺淺又不是小綿羊,真的能任由云宴夕拿捏。
“不管他,現(xiàn)在對我的態(tài)度好不好,這些以后都可以培養(yǎng)的呀,我現(xiàn)在最想告訴你的就是我遇到她了!”
如果不是注意形象,恐怕云宴夕現(xiàn)在早就歡呼出來了。
這簡直是他這么多年,人生里遇到的最有意義的一件事了,沒有之一。
“如果就只是這么點小事就勞煩,你給我打那么多電話,害得我被別人鄙視的話,我現(xiàn)在真的很想打你一頓?!?p> 溫寧由衷的說著。
作為朋友自己當然是要祝賀云宴夕的,但是作為醫(yī)生她還真的不建議他這么激動。
要是激動過頭了,舊病復發(fā)了可就不好了。
“但是在我看來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說明其實她還沒有那么恨我??!”云宴夕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竟然這么高興,甚至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于是溫寧再次被迫聽他說了很久。
“我一定要請你吃飯!”
“算了吧,這又不是我?guī)湍忝Φ?。不過你確定葉淺淺現(xiàn)在真的不恨你嗎?”
溫寧對于云家給葉淺淺帶來了多少的傷害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葉淺淺怎么可能那么輕易的放過他?
云宴夕的聲音似乎有些低落,“這些事情還是以后再說吧。畢竟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她終于愿意回來了嗎?”
他們還有那么長的時間可以慢慢過,他也可以繼續(xù)在葉淺淺的身邊,彌補自己曾經(jīng)犯下的錯。
“我要上課了,就這樣吧,希望你能夠如愿以償?!?p> 溫寧盯著手里的手機看著。
她不知道葉淺淺到底是怎么想的,莫名其妙的她也想到了郁沉。
如果,自己也發(fā)生了這樣的意外,郁沉會覺得自責嗎?
甩了甩頭放下了自己內(nèi)心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溫寧無奈的笑了。
最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總是莫名其妙的把很多事情想到了郁沉身上。
甚至下意識地忽略了自己和郁沉本就不是那種特殊關(guān)系。
因為這樣小小的一個插曲,溫寧一整天腦子都是昏昏沉沉的。
放學到家之后卻被溫棋攔住了。
溫棋笑瞇瞇的,一看就知道肯定沒什么好事。
“你最近就沒有聽到什么風聲?”
溫寧心頭一悸,眸子冷冷的盯著溫棋。
自己能和溫棋產(chǎn)生交集的地方不多,她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應該聽到什么風聲?”
溫寧不明白溫棋這是什么意思,手指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溫棋則是不緊不慢的嘆息了一聲,笑著看著眼前的溫寧。
雖然面無表情,可是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她內(nèi)心的波瀾。
這樣的感覺還真是好啊。
“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吧,不過就是最近國外好像發(fā)生了什么暴亂,聽說郁沉在的地方也沒有幸免哦……”
溫棋話剛剛說了一半就猛地被抓住了手,溫寧死死地盯著她。
“你說什么?”
短短的幾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面擠出來的。
溫寧實在無法接受這個消息。
“我說的這個都是事實,不過他們的政府為了亞洲這個消息可不準外傳呢。你擔心他也沒有用,郁沉身邊有那么多人,可不缺你這一個人的關(guān)心?!?p> 溫棋得意洋洋地說著,可就是半天也沒有說到關(guān)鍵地方。
溫寧著急的抓緊了她的手,“那邊現(xiàn)在情況到底怎么樣?他有沒有事?”
好像是心臟突然被人抓緊了一樣,溫寧第一次覺得這么害怕。
直到現(xiàn)在除了師父之外,她還是第一次這么害怕失去一個人。
明明走的時候說好會照顧自己的,可為什么即使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也沒有告訴自己一聲?
“你不會是想去國外吧,現(xiàn)在機場已經(jīng)封鎖了,就算你現(xiàn)在就去,也不會有航班的,你就在這里靜靜等著吧,不過我覺得他既然是去國外出差的,就他那幾個保鏢,恐怕都不夠人家那些人練手的吧?”
“就算是恐怖襲擊不能讓他丟了命,他的身體可經(jīng)不起這樣的折騰了,他可不能和這些人一起逃?!?p>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而且還剛好是在郁沉在的地方,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有人故意的。
這又能怎么樣呢?
溫棋在乎的只是溫寧能不能好過而已。
溫寧甩開了她的手,失魂落魄地拿著書包上樓。
滿腦子都是剛才溫棋說的話。
郁沉出事就像是一個魔咒一樣,不停地在腦子里回旋。
溫寧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眼神堅定的看著前方。
撥打了云宴夕的電話號碼,溫寧輕聲的問著,“你現(xiàn)在可以找到飛國外的航班嗎?不管是私人飛機貨倉還是什么,只要能去我都可以?!?p> 云宴夕被她這樣的問話嚇到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最近國外有不少事情,一個女孩子要去那里的話會很危險,而且你們學校不是還沒放假嗎?”
“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現(xiàn)在必須去國外,只有你能幫我了。云宴夕,求你了。”
溫寧也沒想到自己會這樣失態(tài),甚至脫口而出了求字。
但只要一想到自己擔心的那個人,現(xiàn)在正在國外受苦,連人身安全都是個問題,溫寧就不覺得有什么丟人的了。
“我確實有飛機,但是你瘋了嗎?不管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必須先把自己的命放在第一位,所以我不會同意你去的。”
云宴夕堅決的反對了她這個要求。只當她還是小女孩不懂事。
“我已經(jīng)十八歲了,我有自己的民事行為能力,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且我非常的堅定的覺得如果不做出這個決定,我以后會后悔一輩子?!?p> 溫寧哪里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一輩子,但對于她而言,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見到郁沉。
只有見到他,溫寧才能感到安心。
“就算你今天不幫我不管用什么辦法,我用盡全力也會離開的。云宴夕,我求你了……”
溫寧眼淚都出來了,聲音略微有些哽塞,那邊的男人似乎動搖了。
“你放心,如果可以的話,你還可以找人看著我?;蛘吣阍谖疑砩涎b定位系統(tǒng),我走到哪里你都知道的,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的?!?p> 溫寧近乎是哀求著的,云宴夕陷入了長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