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雪皇宮某暗室——
精致奢華的床榻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白衣男子,他的臉頰極為顯瘦,似乎在這里躺了許久了,久到讓人覺得他是一具尸體了。
而在這床榻前,趴著一個容貌絕美的粉衣女子,看她的裝扮,若不是郡主便是公主了。
突然床上這男子的手指動了動,粉衣女子的手正握在他的手上,他這一動便也驚醒了粉衣女子。
“月哥哥,你是要醒了嗎?”
粉衣女子突然便是站了起來,她忙打開門向外喊道。
“漓哥哥,你快來看看!月哥哥好像要醒了!”
說罷她又趕緊跑了回去,繼續(xù)守在這白衣男子床前。
之前聽漓哥哥說,月哥哥醒來后可能會忘掉所有的事,而按照穿越定律,月哥哥一定會愛上醒來后第一眼看到的人,所以她只要一直守在這里就一定能讓月哥哥愛上自己的。
“兮兒,他醒了嗎?”
“我看到他的手指在動,好像是要醒了!”
凌景漓走了進來,并給把白衣男子把了把脈。
“他的傷已經(jīng)好了大半了,脈搏也變得強勁有力,是要醒了!”
“真的嗎?太好了!對了,漓哥哥你趕緊出去吧!我要讓月哥哥第一眼就看到我!”
“好!”
凌景漓勾了勾她的鼻尖,滿眼寫著寵溺。
不一會兒,白衣男子的眼皮動了幾下,便逐漸睜開了眼睛。
“月哥哥,你醒了!”
“你是?”
“我叫兮兒,是我救了你!”
白衣男子一臉迷茫,顯然已經(jīng)不記得往事了。
“兮兒?那我是誰?”
“我也不知道你是誰,不過你的手帕上繡了個月字,你的名字應(yīng)該就是月!”
“月嗎?”
………
一個月后——
一次意外事故后,良楓不幸流產(chǎn)了。
傾歌下令在宮內(nèi)徹查此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陸晗嫣指使人做的,便下令將她處死了,而她的孩子被送到遠離皇宮的小山村寄養(yǎng)了。
“瑾言,莘兒為何變得這般瘋瘋癲癲的了?”
看著殿內(nèi)抱著枕頭一直叫寶寶的良楓,傾歌眼神越發(fā)黯然起來。
“她的頭部受到撞擊,可能傷了腦子,再加上流產(chǎn)的事,她承受不住便這般了!”
“那該如何是好?”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她這主要是心病,既然她想要個孩子,便給她孩子就是了!”
花瑾言忽然挑眉看向傾歌,眼里有些意味不明的神色。
是夜,傾歌回到傾莘殿,他看到又坐在墻角的良楓,忙將她抱回了床上。
“小鳳,小花說你可以幫我把孩子救回來!”
“還有他說按這本書上做,我的孩子肯定會回來的!”
傾歌拿起她手中的《春宮圖》,臉色一下就變得緋紅起來。
花瑾言這個家伙真是……
“莘兒,我……”
突然良楓湊上來吻住了他的唇瓣,傾歌頓時渾身一震。
他忍不住抱住了良楓,回應(yīng)起她的吻來。
……
……
……
……(閱文不允許的內(nèi)容,大家自行想象,感謝!)
“莘兒,你確定嗎?”
“嗯嗯,我想要孩子回來!”
說罷她伸手摟住了傾歌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莘兒,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趁著說話的間隙,傾歌******,但很快她便適應(yīng)了。
………
三更后,白色的床榻上兩個身影相擁而眠,月光透過窗戶的縫隙撒在他們身上,一切是那樣的美好。
幾年后——
朝堂之上
“皇上,不好了!公…公主又上房揭瓦了!”
“皇后也跟著?”
“皇后娘娘沒有…”
“那就好!隨她去吧!”
突然又闖進來一個宮女。
“皇上,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不見了!”
“趕緊去給我找!今日散朝!”
說罷他便運起輕功離開了大殿內(nèi)。
朝堂下的大臣們顯然已經(jīng)淡定了,他們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井然有序的離開了大殿。
自從那瘋子皇后入主后宮后,皇宮哪天里哪天不是被她弄得雞飛狗跳的,跟皇上說了也沒用,反而會弄得皇上不高興白白惹事上身。
宮外大街上——
良楓帶著面具到處買東西閑逛著,儼然一副小孩子模樣。
“不好意思!”
突然她顧著吃糖葫蘆忘了看前面的路,一不小心撞了個人。
“沒事!姑娘一個人在大街上走路記得小心一點!”
眼前這白衣男子戴著副面具,眼神十分溫柔,一點不責(zé)怪良楓,反而勸說她小心一點。
“嗯嗯!我知道了!”
良楓笑了笑,轉(zhuǎn)身便又向另一個擺著小玩意的攤子而去。
“莘兒,你怎么又一個人偷跑出來不帶我!”
突然良楓被一道聲音叫住,來人正是傾歌。
“相公!不是我不想帶你!是你太忙了我每次想找你,你都在忙公事!”
“乖!等嬋兒長大些我便把位子傳給她,到時候你想去哪我都陪著你!”
“真的嗎?!”
“當然了!騙你是小狗!”
傾歌親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尖,眼里臉上皆是幸福愉悅的神色。
一旁的白衣男子似是覺得良楓有點似曾相識,一直呆呆的向他們望去。
“月哥哥!”
“兮兒!你來了!”
一個紅衣女子突然從哪里跑出來一把抱住了白衣男子。
“嘻嘻,我還帶來了糖葫蘆!”
白衣男子接過糖葫蘆,眼里霎時像是被點亮了一般,布滿浩瀚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