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水性楊花的女人
第一次碰見葉傾的時候,是在大學里。
那個時候,她是他的學妹。
在此之前,盛華庭就一直聽說過有個直系學妹特別好看,只是一直沒有放在心上。
那是個辯論會。作為反方的三辯,葉傾扎著高馬尾,把對面的幾個人說的沒有任何反駁的話可說。
邏輯清楚,口齒伶俐,偏偏又長著那么一張漂亮的臉蛋,實在是很難讓人注意不到她。
最后的結(jié)果也是毫無懸念。
反方勝利了。
葉傾一直緊緊繃著的臉在和己方隊友慶祝的時候才放松了,露出燦爛的笑容。
笑容宛若明亮的太陽。
一向冷漠的盛華庭看見這道笑容也不免露出些微笑意,走過去,“恭喜,你們獲勝了?!?p> 作為辯論隊的直系學長,這一次獎項應當是他頒布的。
“謝謝學長?!比~傾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容明媚,雙頰有點紅。
到后面兩人接觸深的時候,盛華庭才知道,原來在當時,葉傾就已經(jīng)喜歡上他了。
不管后面的事情發(fā)生成什么樣,但是前面的初遇是好的。
盛華庭把車??吭诼愤?,中指彎曲,在方向盤上不斷地敲擊著。最終,他還是打了個電話出去。
……
平心而論,葉傾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看見是盛華庭的電話,她并不想接,任由電話在那頭無比吵鬧。
電話鈴聲響起了又歸于平靜,最后,沒有了聲息。
只是手機屏幕還是不斷閃爍。
大腦當機了一會兒,葉傾還是伸手把手機湊到自己臉上,看清楚上面的字。
“出來聚聚。如果記得沒錯,昨天是我們的結(jié)婚紀念日?!?p> 緊接著,還發(fā)了個定位過來。
葉傾瞇著眼睛看了一會兒,看到了時間。
凌晨兩點。
他居然還記得?
葉傾有點驚訝,心頭酸酸麻麻的,倒是復雜的很。
但是結(jié)婚紀念日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記得還有什么意義呢?
葉傾扯起唇角笑了笑,起身收拾了一下。想了想,她還是決定去赴約。
仍然還記得,以前在大學的時候,盛華庭就已經(jīng)是學校里的風云人物了。
他能力出眾,外貌出色,愛慕的人更是如同過江之鯽。
葉傾早就聽說了他的名聲,毫不掩飾自己的興趣。她本質(zhì)是慕強的,所以對他當然崇拜,而且迫不及待想見到真人。
但誰知道,一見面,她就深深地陷進去了。
那個時候的她并不知道,這個人將會成為她以后的劫。
盛華庭自己先到了那一家餐廳,等了大概快一個小時,他的耐心幾乎都要被耗光了,葉傾才姍姍來遲。
而且來的時候,還不施粉黛。
葉傾這樣的做法實在是讓盛華庭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受到重視。
“你這一套衣服我從前怎么都沒看見過?”盛華庭挑眉,掃視了一下葉傾全身,質(zhì)問道。
葉傾雙手插兜,回應:“你不知道的東西可太多了,畢竟,你每天都待在葉鳶身邊?!?p> 這句話,刺中了盛華庭的心思。
盛華庭臉色沉下來,一下子沒有好表情給葉傾看。
葉傾完全沒有管他的心情,反而是冷淡道:“對了,我已經(jīng)吃過了,就不用再吃了?!?p> “吃過了?你在哪吃過?”盛華庭緊緊皺著眉頭,詢問道。
葉傾自然不可能回答。
盛華庭在照顧了葉鳶到這么晚之后,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他們的結(jié)婚紀念日。
在葉傾看來,沒有半點誠意。
估計這一次的請吃飯,也不過是心血來潮而已。
葉傾說完這些就打算回去了。
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她能夠來赴約已經(jīng)是極為給面子的一個舉動了。
盛華庭臉色變幻了許多。他身為男人,也有一種屬于自己的第六感,他察覺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他馬上給身邊的助理打了個電話,“去查查葉傾今天晚上晚會結(jié)束之后,去了哪里?!?p> “是?!敝砗芸炀痛饝讼聛?。
作為盛華庭的助理,效率自然是一流的。
二十分鐘,助理就把今天晚上發(fā)生的所有事情說了。
包括顧晨希和葉傾一起吃飯,后面又買了身衣服給她,還送她回家的事情。
這些東西全部知道之后,盛華庭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他雙目赤紅,抓起車鑰匙就朝著外面跑。
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開車回到家,葉傾已經(jīng)睡了。
然而盛華庭暴怒之下根本沒有想這么多,直接把葉傾給拽起來,“葉傾,你這個不知廉恥水性楊花的女人!”
葉傾被這么用力粗暴地對待,完全清醒過來了。
她也接近瘋狂,“盛華庭,你又在發(fā)什么瘋!”
然而這個時候盛華庭卻看見了她身上穿著的衣服,眼睛更紅了,“你居然還穿著這件衣服,這么喜歡他嗎?”
“還喝他一起吃飯,送你回來?”
這一句句話說出來,葉傾知道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看來,他是知道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了。
但是,她坦坦蕩蕩,行得端坐的正,根本就不害怕他這樣說,反正什么也沒發(fā)生。
可盛華庭接下來說出來的話卻讓葉傾瞪大了眼睛,完全是不可置信。
“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吧!故意把鳶兒氣暈,再讓我離開晚會,為的就是勾引男人!”
他居然,把她想象成這么不要臉的女人?
還說這一切都是她策劃的?
怎么會這樣?
葉傾簡直是要被氣笑了。
看著面前的盛華庭,她也完全失去了理智,承認了下來,“是,我就是故意這么坐的,怎么樣?”
這句話,幾乎是點燃了盛華庭這個炸藥桶。
他直接就把葉傾給拽過來,然后把她的衣服居然就這樣硬生生地撕扯下來,可是他們剛剛還在吵架,葉傾也在氣頭上。
她死死地咬著下嘴唇。
嘴唇上面都被咬出了一塊傷口了,她也根本就不發(fā)出一點點聲音。
這是她現(xiàn)在的唯一能夠守住的倔強。
結(jié)束了之后,也沒有在這里留宿,離開了這個不算家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