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肖安然一點都不好過。他肩膀疼痛滴水未進,而且積攢這么多年的靈氣耗去一大半每一步臺階都非常吃力。而現(xiàn)在的陸猛卻非的輕松,渾身泛著淡淡的黃色光芒,一柱香的功夫遠遠看去只剩下一個黑點。八千六百步的臺階對于肖安然太遙遠了。肖安然回味著下午自身發(fā)生的一切,體內(nèi)靈氣運轉飛起,全身血液暴動而開。
“娘的又來?!标懨蛣傔~上臺階就感覺身后惡風不善趕忙跳到一側。肖安然又一次疾馳而過。陸猛好勝心起口中大罵:“敢撞老子?!睖喩睃S光爆起直追而上。此時的肖安然雖然意識殘存不多,但他靈臺扔有一絲清明?!巴O聛?,停下來?!毙ぐ踩粌?nèi)心狂喊?!澳憬o我停下來?!毙ぐ踩唤K于在五千步臺階的時候停了下來。肖安然剛停下陸猛也隨即而到肖安然一側。陸猛大大咧咧的說:“你小子可以啊?!毙ぐ踩徊淮钤?。陸猛討了個沒趣抬頭看看天快亮了?!袄献硬慌隳阃媪??!标懨驼f完向山上走去。
此時的肖安然內(nèi)斂其中回味剛才的體會,過了一會兒肖安然開始動了。遠遠看去肖安然一會快一會慢一會停下來。肖安然終于摸到了血之狂暴的門道開始試著控制了。只見肖安然停頓的時機越來越多越來越爐火純青。
天還未亮陸猛已經(jīng)登上了山頂,將石板地上一扔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時南邊的應試生炸開了鍋。一個學員“這小子真猛啊,那老頭說新學員里千年才有百人做到。”另一個說“那小子好像是三大家族陸家的人好像叫陸猛?!绷硪粋€又說“這就不奇怪了?!甭犃诉@些人的話陸猛并沒有得意。他只是轉頭看著北邊的人群那才是真正的高手。因為他們不用應試直接內(nèi)定的學員。北邊這邊并有議論紛紛甚至還有不屑之聲。南邊人群雖然應試混戰(zhàn)有些衣衫不整,但還有那么幾個人比較突出。一個面容冷峻的黑衣少年,一個笑意盈盈的白衣少年,以及肖安然路上碰見的綠衣少女跟陸杰。司徒劍,張不凡,簫飛飛。他們都在三大家族都來人了甚至還有皇族。陸猛暗暗咂舌。
肖安然總算熟練掌握了血之暴動勝利遙遙在望??粗晃迨降呐_階肖安然露出苦笑,他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靈氣枯竭了。他現(xiàn)在的每一步走的非常艱難,肩膀傷口的血液順著衣服留到腳下一串的血腳印。這也就是肖安然有天煞劫的加持,換做陸猛那樣的人也早就流血而亡了。
“啊?!毙ぐ踩话l(fā)出不甘的怒吼這叫聲響徹整個戰(zhàn)神山。正在議論紛紛的眾學員趕緊向臺階走去。陸猛坐在最高處的臺階上,只見距離自己十幾步之下的肖安然每一步都大口喘氣隨時可能倒下,整個身子搖搖欲墜。身后長長的血腳印讓他倒吸一口涼氣,這得多大的毅力才能堅持到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