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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地方還稍有欠缺,也是為夫的不是,當(dāng)時未與夫人講明白。”
所以說很多事都是要講技巧的,蕭徹先是將沈惜捧起來,然后再將問題歸結(jié)到自己身上,這樣沈惜就不好再說什么了。
“那夫君說吧?!?p> 沈惜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蕭徹拿起劍開始給她演示:“劍法講究‘快、準(zhǔn)、狠’這三個字?!?p> “何為快?就是不給敵人還手的機(jī)會?!?p> “何為準(zhǔn)?就是一擊即中,刀刀見血,招招到位?!?p> “何為狠?就是下手絕不留情,給敵人任何喘息的機(jī)會。”
沈惜之前那撐死了算是花拳繡腿,和真正的劍式還差了太多。
她看著蕭徹行云流水的練完一整套劍式,總算是明白了蕭徹方才話里的委婉。
她練劍只是為了好看,蕭徹卻是用來殺人的。
這就是兩人出發(fā)的動機(jī)。
帥氣的男人做什么都帥氣,沈惜看著蕭徹,眼里冒出了星星。
嗚嗚嗚,這個男人她真的是越看越喜歡。
“夫君真棒!”
蕭徹收了劍:“你再來一遍?”
沈惜有些躍躍欲試:“真的?”
“我?guī)湍??!?p> 蕭徹開始手把手的教沈惜練劍:“這里,力道要再足一點(diǎn)?!?p> 書琴給兩人送湯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她們家主子被王爺抱在懷里練劍,完美的身高差讓沈惜的頭頂差一點(diǎn)就可以碰到蕭徹的下巴。
這樣的距離應(yīng)該是最安全的,因為這樣王爺就不會一低頭就磕到主子腦袋。
好在書琴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兩人的親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將湯水放在一邊就自動消失了。
夫妻之間的情趣,夫妻之間的情趣,夫妻之間的情趣。
書琴默念了三遍。
這段時間沈惜都住在聽風(fēng)院里,再過段時間天該轉(zhuǎn)涼了,書琴想著先去畫竹院里給她收拾幾件厚實(shí)點(diǎn)的衣裳出來。
她的衣裳年年都要做新的,以前的款要是不喜歡了都是要丟掉的,免的放著占位置,喜歡的就繼續(xù)留著穿。
這般想著,書琴打開門走了出去,結(jié)果迎面又撞上了秦召。
行了禮之后,書琴想到里面可能還在恩愛的一對夫妻,于是善意的提醒秦召:“這會兒王爺可能還在陪娘娘練劍,你可以晚點(diǎn)進(jìn)去。”
秦召“嗯”了一下,但最后還是徑自越過書琴推開了門。
書琴看了他的背影,頓時感覺自己之前實(shí)在自作多情,人家根本不屑你的這番話。
一種后悔和惱憤涌上心頭,書琴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jìn)去。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秦召進(jìn)去的時候沈惜和蕭徹正好剛剛練完劍,沈惜見狀很識趣的讓了位置給秦召:“我先進(jìn)去沐浴了?!?p> “嗯?!?p> 方才出了一身汗,得趕緊去洗洗。
“怎么說?”
蕭徹坐在石椅上,全然不復(fù)方才溫柔的樣子。
“之前來刺殺您的那些刺客現(xiàn)在已經(jīng)潛伏在簡幽瑞蘭身邊了,他們會時刻注意著簡幽瑞蘭的動靜,一旦有異動,會立即做出對策,并且第一時間派人告知您?!?p> 蕭徹不可能再另外派暗衛(wèi)去看著簡幽瑞蘭,因為她還不配自己動用暗衛(wèi)這種級別的人去看管。
之前她們從天牢出來的時候過去的那幾個暗衛(wèi),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寬容了。
蕭徹這人就是這樣,他喜歡你,山河爛漫,日月盈仄都不及你的萬分之一,他若是不喜歡你……
給你一個眼神都算是施舍。
這樣的愛太極端,會纏的人透不過氣,他始終在壓抑自己,他知道,他愛沈惜,就該叫她快樂。
這種快樂自然也是建立在她不會離開自己的前提上。
蕭徹喝了口茶:“看著她,暫時先別叫她死了,具體的事不用叫我知道?!?p> “屬下明白?!?p> 秦召又給蕭徹說了些政事,這會兒的蕭徹同方才與沈惜在一起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嗯,下去吧?!?p> “是。”
自從那塊石頭出現(xiàn)過之后,皇宮就一直不太平,先是太后的寢宮莫名其妙的失火,再是有人說在皇宮看到了穿著白色衣服但是沒有腳的人,或者是到處在找腦袋的人,后來還有人說看到了太上皇坐在宮里哭。
反正是越傳越邪乎。
文惠帝用了暴力才暫時將這件事給壓了下去,一時間,宮里又死了不少人。
他雖然蠢,但是也沒完全蠢到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步。
這么多事接連不斷的發(fā)生,有點(diǎn)腦子的人都知道這是有人故意在設(shè)計陷害他。
可偏偏這些都是可以歸到天災(zāi)這方面去的,他就是想狡辯都沒得說。
這么多人里,嫌疑最大的肯定是蕭徹,只是你說這蕭徹他也不是神,如何能控制的了江南的水患和皇陵的大雨?
奈何這些東西發(fā)生的實(shí)在太過巧妙,他就算不想去想,那也由不得他不去想。
而百姓是不會管這些的,他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這一連串的事情讓太后急火攻心,要是她能找的出是蕭徹做的痕跡到也就罷了,但是這些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在指向皇帝的不德。
京城有百姓發(fā)瘋,江南有大水淹城,皇陵有驚雷示警,宮里有人搞鬼。
急的焦頭爛額的何止太后和文惠帝兩人啊?
皇帝一黨的人也在想辦法解決這些事,御書房的燈幾乎沒有熄滅過,短短幾天的時間,文惠帝消瘦了一大圈。
榮國公江城濤說道:“陛下,依微臣之見,攝政王黨羽之人也并非完全不可用之?!?p> 文惠帝:“哦?”
“如今去江南治理水患的乃是尚國公府的虞瑞松,他雖表面上與攝政王并無太多的往來,但是誰知道他們私底下到底私交如何呢?之前他就出入過相府和攝政王府好幾次,期間緣由難免不引人深思?!?p> 江城濤說道:“雖然我們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證明虞瑞松和攝政王府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在如今的朝廷,要想真的做一個中立者,實(shí)在是難。”
他說這番話也是不怕得罪文惠帝。
尚國公府其實(shí)一直都是中立的派系,只是因為多次與蕭徹一黨合作,被他們稱作是蕭徹的黨羽。
竹上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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