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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偏執(zhí)攝政王的心頭嬌

內(nèi)憂外患

  “樓蘭人?”

  文惠帝握著拳的手不自覺緊了緊:“可有何證據(jù)?”

  聞人琮委屈的把衣裳扯開,傷痕斑駁的胸口讓安德才看到都忍不住別過眼去。

  真慘啊。

  仔細看下,交錯的傷痕中仿佛印著一個圖案,文惠帝看到時瞳孔頓時一縮。

  還真是樓蘭的印記!

  “他們是怎么抓到你的?”文惠帝深吸了一口氣:“從頭到尾給朕交代一遍,不可遺漏半字!”

  聞人琮憑著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將故事講的十分生動:“陛下您是不知道啊,自小人收到您的傳信之后,真的是片刻都不敢耽擱,收拾了簡單的行李就趕過來了?!?p>  “說重點?!?p>  文惠帝沒有心思去聽他倒苦水,他只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聞人琮略有些委屈:“哦?!?p>  隨后,他又開始聲情并茂的描述起了自己遇到的慘事,可看文惠帝的表情,也不敢說的太細:“小人快到京城的時候,看到有群人特別奇怪,一個個的身形高大,動作和言語間也是十分粗鄙,雖然已經(jīng)盡力在掩飾了,但小人這雙眼睛可毒著呢,一眼就看出了他們的不對勁?!?p>  “要說我們天朝也不是沒有身形威猛、肌肉虬扎的男人,只是甚為少見,小人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聞人琮生怕文惠帝誤會他喜歡男人,所以特地又加了這么一句解釋:“得虧是小人這一看啊,不然一時間還真不會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貓膩?!?p>  “繼續(xù)說?!?p>  文惠帝忍了他的啰嗦。

  “是?!?p>  其實這會兒他的傷口還有些隱隱作痛,但是比起之前簡直好太多了。

  “小人見他們說話時有些生硬,吃飯做事都有些刻意,便覺得奇怪,所以多關(guān)注了他們一會兒,本想著先進宮復命,沒想到路上居然和他們一路了一會兒,這一路上小人終于察覺出了端倪,于是后來故意和他們分散,接著再偷偷的跟蹤他們,小人這是生怕他們有異,對陛下不利?。 ?p>  聞人琮說著,還擠出了幾滴眼淚:“只是沒有想到,他們一個個的武功極高,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了小人在跟蹤他們,于是設(shè)了個陷阱將小人給捉了,然后給小人下了藥,將小人帶到了一個不知道什么地方去嚴刑拷打,小人身上這傷就是這個時候留下的?!?p>  文惠帝上下瞟了一眼聞人琮,看上去確實傷的很重。

  “幸虧小人機靈,用了龜息功,他們以為小人死了,就找了個地方將小人埋了,若不是被一個路過的獵戶所救,恐怕這會兒陛下已經(jīng)見不到小人了?!?p>  “你可有探聽到什么消息?”

  聞人琮頓了頓,按著沈惜告訴他的又添油加醋了幾分:“那群人聰明的很,沒有在小人面前說什么重要的事,但是小人裝死的時候,他們將小人當成了一具尸體,所以說起話來少了幾分顧及?!?p>  然后他就開始學了起來,先是捏尖了嗓子說話:“二哥,你說這蕭徹是已經(jīng)死了還是真的病重昏迷不醒?”

  然后又用略為粗獷一點的聲音說道:“管他真死還是假死,總之定是不能理事就對了,但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是什么你們心里要清楚,別給我把事情搞砸了,不然回去饒不了你們?!?p>  說完,又馬上回到尖尖細細的嗓音:“二哥你放心,我們心里都清楚著呢。”

  學完這段話,聞人琮換回了正常的聲音,十分無辜的說道:“陛下,小人聽到的就是這些了?!?p>  文惠帝臉色陰晴不定,這蕭徹的事還沒解決,外面又不斷有人尋釁滋事,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找到家門口來了……

  幸好他之前就已經(jīng)下令封鎖京城,不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樣子呢。

  想到這里,文惠帝臉色微微好轉(zhuǎn)。

  “行了,朕知道了,你先去養(yǎng)傷吧,等傷養(yǎng)好了,朕自然有其他的任務(wù)派給你?!?p>  文惠帝與樓蘭有來往,自然是知道樓蘭的印記的,就是一朵小小的蘭花,只是這蘭花與一般的蘭花不一樣,葉子比花還要大。

  之前他與樓蘭人密謀,在西北的時候要將蕭徹斬草除根,沒想到如今蕭徹是除了,但樓蘭又開始騷動了。

  好在他本就沒有打算要長期與樓蘭合作,他很清楚,與虎謀皮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多謝陛下。”

  等聞人琮走了,安德才上前一步說出自己心里的顧慮:“陛下,您是如何確定聞人琮沒有騙您的?”

  文惠帝與樓蘭密謀的事安德才也是知道的,在宮里,他的心腹不多,但安德才算一個。

  “他身上的圖案是樓蘭皇室捕了俘虜,為了宣誓主權(quán)而印在他身上的,除非是京城附近有人和樓蘭人皇室有來往,不然不可能搞到那個東西?!蔽幕莸壅f道:“所有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首先要防范的,還是樓蘭人?!?p>  這話倒是不假。

  安德才點了點頭:“陛下說的是,可是陛下你是否有想過,樓蘭人來這里一路隱藏,就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為何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在聞人琮身上烙下印記呢?是怕別人不知道這是樓蘭皇室殺的人嗎?”

  “你的意思是……聞人琮在騙朕?”

  文惠帝也意識到了事情不對,眉頭一蹙,是要發(fā)火的前兆。

  安德才卻話鋒一轉(zhuǎn):“聞人琮跟了陛下數(shù)年,應(yīng)該是不會撒謊的,他清楚誰能給他帶來好處,誰能給他帶來永久的利益,況且陛下對他如此寬容大度,他做事也該心懷感激。”

  “繼續(xù)說?!?p>  “所以奴才大膽猜測,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將這事栽贓到樓蘭皇室的頭上?”安德才細細分析:“又或者說,來人與樓蘭皇室有仇,奴才聽說,樓蘭皇帝年老體衰,恐怕不久于世,皇位之爭很是激烈。”

  “言之有理。”文惠帝聽他這么一分析,也覺得可能是樓蘭皇位之爭延及到了這里。

  但現(xiàn)在不管怎么樣,樓蘭是必須要防的。

  “你去傳令,就說謀害攝政王的兇手這幾日曾在京城附近出現(xiàn)過,加強巡城的軍隊,從半個時辰一巡換到半刻鐘一巡,絕對不能放過一絲線索?!?p>  文惠帝心里多少有些緊張,要是樓蘭人將他當初做的那些事公之于眾了怎么辦?

  雖然蕭徹現(xiàn)在大勢已去,但是他勾結(jié)外族,謀害大臣,不顧百姓的性命,還是會惹來無數(shù)的詬病。

  就算現(xiàn)在正統(tǒng)的皇室只有他一個,可要是下面的人借機謀反……

  不管怎么說,文惠帝現(xiàn)在終于有點危機意識了,這也算是好事,可是這危機意識未免來的太遲了些。

  于是他又立即吩咐安德才:“你另外再找人暗中去查,若是看到樓蘭人的蹤跡,直接殺了就是,絕對不能留一個活口。”

  安德才點點頭:“奴才遵旨?!?p>  看著安德才下去的背影,文惠帝眼神暗了暗。

  蕭徹的命暫時是保住了,但是什么時候醒還是未知的事,他只能先用千年的人參和靈芝給他吊著命。

  但人參和靈芝也有用完的那天,他不可能就這么叫蕭徹死了。

  因為蕭徹一死,那些原本還躍躍欲試在試探邊緣的外族,絕對會趁虛而入,向天朝亮出鋒利的爪子。

  他知道,如果列國蜂擁而起,自己很難招架的住。

  文惠帝暗想,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有這種挾天子以令諸侯的錯覺,有蕭徹在,就能震懾四方。

  當皇帝當?shù)竭@個份上,還真是可憐。

  不過沒事,只要等他完全掌握了政權(quán),這蕭徹就徹底失去了他的用處。

  現(xiàn)在沈惜也還沒抓到,他實在想不通,沈惜到底能藏身到哪里去。

  這京城里里外外他都借口搜查刺客找了好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沈惜的蹤跡。

  難不成她是已經(jīng)出了京城?

  若真是這樣,那事情也就難辦了。

  單一個京城還好找些,可一旦出了京城,天下之大,誰知道她會去哪里?他也不可能大肆搜查,本來就已經(jīng)弄的人心惶惶了,到時候再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

  想到沈惜,文惠帝又是一陣頭疼。

  他一早就已經(jīng)派人去相府里盯著了,攝政王府自然也早就被團團圍住,守了大半個月,也查了大半個月,愣是沒弄出點結(jié)果來。

  沈惜也早就成了他的一塊心病,要不是蕭徹從中作梗,沈惜早就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哪里還有別人什么事?

  蕭徹啊蕭徹,你為什么要活在這個世界上呢?你為什么一開始要出現(xiàn)呢?

  奪走了原本屬于皇帝的榮耀,你就該死!

竹上弦

我現(xiàn)在盡量做到一天一更哦,這兩天比之前輕松了好多,頸椎病和腰椎病也有明顯的好轉(zhuǎn)了,等病好了就可以恢復正常更新啦,這是大肥章哦   謝謝每天給我投票的粉絲寶寶,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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