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州
自從與蕭徹在一起之后,她也算是個經(jīng)歷過“風雨”的女人了。
“好?!?p> 雖然沈惜不知道蕭徹是怎么控制那條巨蟒的,但是這光是聽著就已經(jīng)覺得很牛逼了。
她有幸見過一次那條巨蟒,說實話,她站在它面前的時候寒毛都豎了起來,因為它那血盆大口實在滲人,她毫不懷疑,它一口就能把自己給吞進去。
所以見過一次以后她就再也不敢見,現(xiàn)在蕭徹是能控制這巨蟒,但萬一失控了呢?
這東西又聽不懂人話,留在身邊始終有些危險,萬一要是不小心激發(fā)了它的兇性,那破壞力可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所以她又小心翼翼的問了句:“這蛇……我們不會碰到吧?”
青冥能理解沈惜的恐懼,畢竟這么大的一條蛇,鱗片都已經(jīng)厚的刀槍不入了,王妃又只是一個女人,怕也是很正常的。
“卑職會盡量帶著您繞開它。”
至此,沈惜才放了心。
隨后,青冥就出了門,他還有另外要吩咐外面那群人的事。
在這里的每一天,幾乎都可以說是度日如年,如今知道即將要見到蕭徹,她的心中更是急不可待,恨不得馬上就見到蕭徹。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沈惜從書案中抬起頭,桌子上已經(jīng)疊了一層厚厚的紙,她拍了拍手伸了個懶腰:“來人。”
青冥應聲進來:“娘娘有何吩咐?”
沈惜抬了抬下巴,道:“你想辦法把這些東西送到宮里去,宮里有個人叫聞人琮,他現(xiàn)在是本宮的內(nèi)應,對了,本宮找不到信封,你再找個東西裝一下送過去?!?p> “……”
青冥有些哭笑不得,他不知道該不該謝謝沈惜的信任。
“是,娘娘?!?p> 聞人琮……那不是皇帝的人嗎?想起方才那些守衛(wèi)告訴他的事,便又想通了。
至于沈惜,她是沒心沒肺慣了,想著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而且還是和蕭徹有關(guān)的,所以讓青冥去做她也很是放心。
她心里清楚,青冥絕對有門路幫她送信,按著蕭徹對皇宮的掌控,這信就算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交到皇帝的手上,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夜幕降臨,沈惜的心也砰砰的跳了起來,她收拾的東西很少,就一個可以揣在懷里的包袱,里面裝了點藥啊毒啊什么的。
沈惜沒有想到,現(xiàn)在自己居然也會用到這些東西了,甚至還成為了居家旅行的必備良品。
真的是時代變了,人也變了。
“娘娘,這次就由冷容帶您下去吧?!?p> 上次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才讓青冥帶沈惜上來,如今有了冷容,她也是女子,比起男子來,自然是更好的選擇。
沈惜看了看了冷容,又看了看青冥,雖然她不喜歡冷容,但是比起被男人抱,她還是愿意被冷容抱一下。
而且有青冥在,冷容也不會對自己做什么。
就算她對自己做了什么,等到見到蕭徹之后,大不了告上一狀就好了,蕭徹肯定有的是辦法治她。
冷容看了一眼沈惜:“娘娘,得罪了?!?p> 說完,就伸手攬住了沈惜的腰,足尖輕點,沈惜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臉上刮來一陣寒風,隨即就落到了地上。
還不及她穩(wěn)住身形,冷容就放開了她,沈惜雖然經(jīng)過了不少事,但是平日陪著她的基本都是蕭徹,比起冷容來實在體貼太多,冷容這一放,讓她腳下不穩(wěn)差點就摔了一跤。
若不是青冥及時拉住了她,這會兒恐怕已經(jīng)摔個狗吃屎了。
青冥看向冷容的眼里帶了一絲嚴厲,冷容心里雖然嗤笑沈惜,但見到青冥的時候還是別過了臉去。
青冥是王爺身邊最親近的暗衛(wèi),除他以外,王爺?shù)男母挂簿褪乔卣俸完悗Z了,而且他也算是自己的上司,若非迫不得已,她也是不愿開罪于他的。
“娘娘,您沒事吧?”青冥問道。
沈惜看了冷容一眼,隨后搖搖頭:“沒事?!?p> 其實方才的事有點眼力見兒的都看的出來到底是什么回事,見沈惜不再追究,青冥也松了口氣。
要是她真的鬧下去,還不知道要怎么收場呢,不過這也足以說明她的識大體,難怪王爺會喜歡她。
在房間里的時候,青冥讓她換了一身尋常百姓穿的衣裳,又故意叫她把臉化的與農(nóng)婦無異,好混在百姓中出城,所以說是人靠衣裝馬靠鞍,沈惜這么一番打扮下,還真看上去像個農(nóng)婦。
這會兒巨蟒已經(jīng)在京城開始搞破壞了,百姓都無比戰(zhàn)兢恐慌,一個個的爭著搶著往城外跑。
那巨蟒應該是從城外進來的,因為城門口破了個大洞,那洞足以容納它龐大的身軀。
人潮已經(jīng)涌到了沈惜這邊,青冥假裝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攔住一個男子問道:“這位兄弟,前面發(fā)生了什么?”
那人早已是自顧不暇,一把甩開青冥就跑,還不忘留下一句話:“蛇,蛇,有蛇啊!”
緊接著,他們就被人潮團團圍住,硬生生的被帶出了京城。
一離開京城的大門,百姓逃散的方向就廣了不少,沈惜很不幸臨走前看到了那巨蟒一眼,黑漆漆的鱗片在黑夜之下散發(fā)著冰冷的光芒,蛇身所到之處,幾乎是片瓦無存。
青冥顧不得其他,帶著眾人到了之前藏馬的地方上了馬:“娘娘,辛苦你與冷容一路了?!?p> 沈惜雖然不愿,可也知道這個時候絕不能挑三揀四,于是只能點點頭。
冷容也知道,現(xiàn)在沒有更好的選擇,沈惜會些騎術(shù),但是她終歸不能和他們一樣,幾乎拿命去奔波,終會成為累贅,到還不如一開始就讓她節(jié)省體力,還省他們的事。
這幫子人都是各懷心思,但好在并無大礙。
等文惠帝反應過來再去查,沈惜早就已經(jīng)跑的無影無蹤了。
而他們這一路上也是奔波勞碌,行路行了整整一日才堪堪停下。
其實青冥他們還是能繼續(xù)趕路的,因為到充州也只剩下了大半日的行程,只是擔心沈惜會吃不消,所以才下令休整一番,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冷容覺得沈惜麻煩,但又不能說,只是行動間表現(xiàn)的十分明顯。
沈惜忍氣吞聲忍了一路,心道也不差這一時半刻了,本想著整理整理模樣,但是又覺得衣冠過于整齊會讓蕭徹覺得自己這些時間過的很好,還不如就這么慘兮兮的到他面前,還能多惹他的憐惜。
竹上弦
教室的網(wǎng)真的是隨心所欲,在教室碼完了字,中途突然提示我保存沒成功,我以為網(wǎng)是剛剛斷的,結(jié)果刷新了一下啥東西都沒了,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