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與我作對?
呵~
一個名字澆滅你的火,三把火看你能燒幾下,你慢慢燒吧!
你燒你的我澆我的。
不少人也心里有了個譜,看來這吳大人也就一般,改名吧,大嗓門,吳大嗓門!
暗笑中卻看到了陸蕭那緊鎖的目光,不過是個大嗓門而已,會怕他么,自然不會。
兩人對視一眼陸蕭便已知,有人在針對他,這人便是個小棋子。
今夜本就是殺雞儆猴之夜,當初本想拿別的官員開刀,但既然不準備讓我拿別人開刀,那我陸蕭自掃門前雪總可以吧,當下搞個清理門戶也不錯!
“你!帶路,騰琦府邸。”
本還沉寂在自己世界中卻被陸蕭一聲喝的驚醒:
那人又站了出來,一臉愁容想,顯然這事情不好辦:
“大人,騰大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此時去找他怕是不妥,不如明日趕早去吧?!?p> 呵呵...
好一條狗腿子,這是專門過來惡心我的吧!
“明日早晨去?究竟我是將軍,還是他?讓我早晨去面見他?還是他召見我?究竟我手里的這,是不是虎符?”
陸蕭將手中金色虎符舉起,所有御鱗衛(wèi)呼嘯一聲單膝跪地,低頭領(lǐng)命姿態(tài)。
場中只剩下了陸蕭和那傻了眼的狗腿子。
陸蕭瞇著眼睛,深邃瞳眸宛若無盡深淵死死鎖定著他,隨后感嘆道:
“見虎符如皇帝親臨,難怪大夏國國力如此滔天居然被商朝奪了邊境,我看就是因為你這種吃里扒外的東西四處惡心!”
噗通~
“大人錯怪小的了,我一時失言,但出發(fā)點是好的,只是考慮與大人相悖,臣自知有罪!臣有罪!”
一手指著一個方向,惶恐中連連說道:
“我這便領(lǐng)路!”
此時知道怕了,大大的烏紗帽蓋在腦袋上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墻頭草一般的東西,留你何用。
陸蕭怒道:
“帝王之命尚不聽從,我一介小小將軍之令尚不遵守!”
“大夏國的國民,如何得以安穩(wěn),如何平定亂世,如何平定朝綱,如何能力挽狂瀾拯救天下蒼生!”
“這身官服,你不配!”
陸蕭大步跨到對方面前,看著雙膝跪地的他,一把扯著對方衣領(lǐng),猛地一撕,黑色的官服瞬間成了碎布。
裸露著壯碩的肌肉,但他喘著粗氣卻不敢反抗一句,從小的教導(dǎo),他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沒想到眼前的將軍居然如此剛毅。
陸蕭將手中的碎布隨手扔在了他的面前呵斥道:
“你命不由我,自有騰琦照料,下去候著吧!”
不殺我,不殺我!
陸蕭的話就像是圣旨一般,不用死了讓他心中大呼,得救的感覺真的很舒爽。
連忙磕頭道:“謝大人!”
剛想轉(zhuǎn)身回到隊伍中,便聽到身后一聲刀劍出鞘的聲音,狗腿子大驚,剛想回頭意識卻直接消失。
咚咚咚~
看著那圓滾滾所有人驚恐,低著的頭更低了!
陸蕭不予理會噴泉一般的尸體冷道:
“我說的候著,是地府!”
“虎符在此,我便是帝命,若想不從盡管說開口,本將軍大人有大量保證一刀帶走絕不會有任何痛苦可言。”
場中一片安靜。
“既然沒有人有異議,那么今日騰琦除了帝王親臨便沒有人救得了他!”
廢話,誰特么敢這個時候說一個字,讓你一刀剮了么?
唉,賊船!
但好歹出師有名,起碼道義上他們占理,既然你要清除叛黨,就看將軍你的本事了,我本們便是御鱗衛(wèi)聽命行事本就是職責(zé)所在,能否帶我們打贏這場內(nèi)清的丈,拭目以待。
“御鱗衛(wèi)何在?!”
“忠孝涌泉,精忠恪守,御侍帝位,奉孝天下!”
異口同聲的大喝,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淤血沸騰,保衛(wèi)天下忠于皇室本就是職責(zé)所在,偏職者殺無赦!
“引路!”
“是!”
國都很大,一個坐擁三百萬人口還有世家封地的城池,用腦袋瓜根本無法計算究竟有多大。
很多百姓可能一輩子就生活在十里八街沒出去過。
不到百人的隊伍抵達目的地時就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后的事情。
街邊拐角處所有人壓著腰間的長刀不讓刀鞘與身上配飾發(fā)出碰撞聲音。
就這么靜靜矗立在黑暗之中。
緊閉的騰府大門燈火通明,給這條黝黑的街道帶來了一道光明。
忽然大門敞開。
一手持滴血長刀的御鱗衛(wèi)對著街邊拐角處猛地一揮,陸蕭看了身后一眾御鱗衛(wèi)揮手示意前進。
百人疾行卻沒有絲毫響動,這些六品官員的御鱗衛(wèi)皆是好手。
子女帶入庭中,反抗者格殺勿論。
這便是陸蕭來時下達的命令,所有人長刀出鞘,完美執(zhí)行著。
一時間騰府上下成了血殺之地,很多人還在睡夢中便已經(jīng)失去了生命,一柄柄冷刀架子脖子上,卻不敢大聲呼喊否則迎來的絕對是一道銀光。
屬下們的執(zhí)行力極強,對此并不需要過多操心。
緩緩穿過一間又一間外閣,不得不說這庭院比皇帝賜予自己的要大不少,能有這么大的院落只能證明這院子的主人在朝中舉足輕重。
今日扳倒他明天早朝可就好玩了!
嘭~
“誰!”陸蕭緩緩收腳,就聽到里邊一沙啞聲暴喝。
只見一身材精壯的中年大漢猛地從床榻上起身,赤身裸體滿面怒意的站在床榻之前。
雖然是驚醒但他還算明白,并沒有大罵怒斥,而是仔細觀察著面前的銀發(fā)少年。
仙人不得不承認陸蕭他確實不是對手,但普通修士這普天之下能跟他過兩招的現(xiàn)在還真就沒發(fā)現(xiàn)過!
所以來這騰琦的屋內(nèi),還真就不需要掩飾。
“吳亦凡?”
騰琦驚奇,他并沒有見過陸蕭,但是多有耳聞,這國都之內(nèi)三百萬人銀發(fā)少年卻只有他一人而已。
“能讓大人想起我來,也真是不容易,怎么樣睡醒了么?”
只見他伸手抓著旁側(cè)的白睡衣套在身上,毫無懼意的走到了陸蕭面前不遠處插著腰站著。
他臉上的厭煩毫不掩飾。
身后的床上那美嬌娘早就醒了,抱著被子蜷縮成一團不言語。
“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我這里就是問我睡醒了沒?你TM是不是有病?”
“你想要作甚直說便是追到我府里就為問問?怎么?給你派過去的人不夠用?”
陸蕭雙手懷胸,戰(zhàn)魄夾在胸口,對于他的話反而有些意外感情這些人不是自愿而來?
“所以人是你派的?”
“不然呢?就你說讓集結(jié)就集結(jié),憑什么?”
“憑虎符?!?p> “嘖!倒是忘了虎符在你那里?!?p> “所以大晚上來找我興師問罪?”
騰琦很愜意的坐在桌案前倒了杯涼水,剛起床還真有些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