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臺報道:據(jù)民間傳說,岑家是受詛咒的家族,其家族男性都會莫名身患疾病,最終慘死。雖然岑家對外否認(rèn)詛咒的存在,但如今岑正祥突然身患絕癥,反倒是印證了詛咒的存在!
這傳說,還真是有夠驚悚。
一個家族的男性,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就會身患絕癥而死。
光是想想就覺得頭皮發(fā)麻。
最關(guān)鍵的是,岑家還是有名的洪拳世家,創(chuàng)辦的正氣堂更是名聲在外,其家族男性個個都身強(qiáng)體壯。
一個個生龍活虎的男人,最終全部因病去世,確實(shí)不得不讓人懷疑。
蘇夢嫻微微皺眉,說道:“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會有人相信詛咒的存在?真是無聊的八卦新聞?!?p> 說著,她調(diào)換頻道。
柯梵卻一臉嚴(yán)肅的靠在了椅背上,心中不斷盤算著。
是八卦新聞,還是真實(shí)存在,這有待考證;如果是真的,那岑家的詛咒跟柯家的詛咒,二者之間又會有什么聯(lián)系?
一切都不得而知。
看來,有必要去岑家走一趟。
……
周末清晨,柯梵早早離開家,叫了一輛出租車趕去正氣堂。
兩個多小時之后,他來到正氣堂門口。
與往日的朝氣蓬勃相比,今天的正氣堂顯得非常的哀傷,每個人的臉上都布滿愁容、悶悶不樂。
應(yīng)該是因?yàn)檎崎T岑正祥莫名重病的緣故。
眾弟子都提不起勁。
柯梵邁步往里走,有人攔住相問:“你誰?來正氣堂干什么?”
柯梵拱了拱手,說明來意:“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告知正氣堂的岑掌門,還請通傳?!?p> 那人愣了下,狐疑的看著柯梵。
“你知道我們掌門的事情吧?”
“知道。也正是因此而來?!?p> “你等會兒,我進(jìn)去通報一聲?!?p> 不大會兒的功夫,那人走了出來,帶著柯梵進(jìn)入正氣堂的大堂,安排坐下;然后一名約莫二十歲的年輕男子,轉(zhuǎn)屏風(fēng)走了出來。
虎背熊腰,一身的腱子肉,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
男子朝著柯梵拱了拱手,說道:“我是正氣堂的少門主——岑童,聽說閣下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我父?”
柯梵點(diǎn)點(diǎn)頭,“是?!?p> “我父如今身體抱恙,不便見客;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還請跟我說?!?p> “嗯……”
柯梵看了看岑童,心中想到:岑童是少掌門,也是岑家的人,詛咒的事情或許也知道;對他說,和對岑正祥說,區(qū)別不大。
稍定心神,柯梵嚴(yán)肅說道:“我想要找岑掌門所說的事情,就是詛咒!”
‘詛咒’兩個字一說出來,整個屋子里面的人都變了臉色。
特別是岑童,滿臉不悅。
詛咒,那可是岑家的忌諱,根本就不允許談?wù)摰?,但柯梵今天來就是為了詛咒的事,又不得不說。
一下子,氣氛就變得緊張起來。
正當(dāng)柯梵打算繼續(xù)說下去的時候,只見一名壯漢從門口跨步走了進(jìn)來,邊走邊罵:“什么狗屁詛咒?又是來打探八卦的狗記者吧?!”
此人,是岑正祥的大弟子,岑童的大師哥——陳向榮。
他三兩步來到跟前,罵道:“鱉孫,你膽子挺肥???別的記者只敢在外面偷偷摸摸的調(diào)查,你居然直接進(jìn)來問,真不怕死嗎?”
柯梵趕忙說道:“您誤會了,我不是記者。關(guān)于詛咒的事情,我是真的掌握著重要線索,想要跟岑家的人商談?!?p> “狗屁!”陳向榮站到柯梵跟前,恐嚇道:“你們這些垃圾記者,編瞎話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還重要線索?我呸!”
他伸手指向大門口,“現(xiàn)在立刻給我滾蛋?!?p> 柯梵眉頭緊鎖。
這里的人對‘詛咒’是有多敏感,連談都不能談?
陳向榮看柯梵站著不動,頓時怒火上涌,“呵,我的話你都敢不聽?找死嗎?”
他握起拳頭,在柯梵面前比劃了一下。
“砂鍋那么大的拳頭,見過嗎?”
“知道這一拳下去會有什么后果嗎?”
旁邊岑童勸說道:“算了大師哥,他不是練武之人,你要是對他動手,會出人命的,讓他離開就是了?!?p> 陳向榮冷哼一聲,伸手去推柯梵,“還不快滾?”
動作粗魯,毫不客氣。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推,居然沒有推動柯梵!
“嗯?”
陳向榮以為是自己力氣用小了,正打算再推一把的時候,忽然,門口傳來叫囂的聲音。
“正氣堂還有喘氣的沒?給老子滾出來!”
岑童跟陳向榮互相看了一眼。
誰這么猖狂?
二人直接忽略掉柯梵,朝著門口走去,一到門口就看見二十多個身強(qiáng)力壯的男子圍住大門。
其中帶頭的是一個身高將近一米九的壯漢。
此人是鳳江宗的掌門——于振!
于振在通背拳上的造詣非常高,也收了不少弟子,常年因?yàn)榈乇P、收徒等問題,跟正氣堂的岑正祥鬧得不可開交。
但是于振打不過岑正祥,常年被壓制。
多年以來是處處不爽,總想找機(jī)會報仇!
今天,機(jī)會總算來了。
岑正祥莫名身患絕癥,一病不起,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一命嗚呼;整個正氣堂群龍無首,靠著年輕的岑童,能有多大作為?
此時不報仇,更待何時?
岑童跟于振四目相對。
片刻,于振挑釁道:“喲,怎么是你個小雜毛出來了?你老子呢?死翹翹了嗎?”
岑童壓住努力,問道:“于振,你今天是來踢館的?”
“踢館?呵呵。”于振冷笑兩聲,說道:“就你們幾個小屁孩,需要老子來踢館?老子今天來,是為了上個月收徒的事!你們正氣堂搶走我26名弟子,還占了我東邊一大片地。現(xiàn)在,我要你們?nèi)客鲁鰜?!徒弟還給我,地也讓給我?!?p> 簡直目中無人。
岑童回應(yīng)道:“徒弟拜師,全憑個人心意。人家愿意拜我們正氣堂,怎么能說是搶了你的弟子?至于那片地,是岑家祖?zhèn)鞯囊粔K地,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于振兩眼耷拉下來,冷冷問道:“這么說,你不打算讓了?”
岑童一揮袖子,“絕不讓!”
“可以?!庇谡窕瘟嘶渭绨?,說道:“那就用我們習(xí)武之人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好了,看看誰的拳頭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