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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嬌王爺?shù)暮谛纳?/h2>

第210章 控訴

穿成病嬌王爺?shù)暮谛纳?/a> 嫣花鶴 2152 2021-05-29 23:34:38

  吳知府一口氣將那一本冊子上記載的內(nèi)容都讀完了,當(dāng)他再一次抬眼看向王廷禹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幾人的面色已經(jīng)慘白一片,每個人都像是失魂落魄了一樣,看上去恍恍惚惚的。

  他自然知道那幾人為何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只因他那一本冊子上記錄的,全是他們這些年來大大小小所犯下的罪行。

  吳知府剛開始的那兩年因為被壓制而無所作為,明明是青州父母官,但想要辦成一件事情也是十分的艱難,到后來他幡然醒悟過來,繼續(xù)這樣跟著他們周旋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得想辦法為自己謀一點生路,因此他才會一點一點的艱難收集下那一冊子的證據(jù)。

  不過他所收集到的東西都不是什么大事,若真拿出來也不一定能夠讓那幾個世家的人傷筋動骨,甚至連皮毛都傷不到幾根,然而誰能想到這一次他們那么想不開,會將主意打到府庫存糧上面?也算事他幸運,在察覺到這件事情不久,就碰上了景默言來到青州,有景默言的暗中快速出手,才能將一些細枝末節(jié)的東西挖出來,最后記錄下了他們所有的罪證。

  “怎么樣?你們可還有何抵賴的?”

  吳知府長舒一口氣,感覺心中多年的郁氣都在這一刻吐出來了一樣,讓他心情舒暢。

  王廷禹還想做最后的掙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誰知道你那冊子是怎么來的?指不定就是你隨意編造的,你這是在誣陷!”

  吳知府怒目而視:“死到臨頭了你還想狡辯?”

  王廷禹不甘的朝著吳知府瞪了回去,他看著吳知府的臉,覺得越發(fā)后悔,早知道就應(yīng)該在一早就將這個不愿意上他們船的這人給處理了,到時候讓上京城安排一個自己人過來不是更好?可惜一切都晚了。

  他看向首位上的景默言,期盼著對方能夠看在太子的面子上,能夠不要繼續(xù)追責(zé)這件事情,然而當(dāng)他滿懷期待的時候,景默言的一句話卻是將他所有的幻想都給打碎了。

  “你既然不愿意承認,不愿意相信這個物證,那作為見證你們所有罪行的人證,想必諸位應(yīng)該不會不承認了吧?”

  景默言嗤笑一聲,隨手招了招,很快就有一個親衛(wèi)從外面押著一人走了進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勾結(jié)王廷禹他們,將府庫里的東西私吞的人。

  “饒命啊,小人不敢了,小人都是被逼的啊......”

  被押上來的人是個看上去三十幾歲,臉上看著有些尖瘦的男人,在被親衛(wèi)一腳踹翻在地的時候,男人臉上甚至連痛苦的神色都不敢有,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跪在地上朝著案首的景默言磕頭求饒,又朝著一旁的吳知府磕頭求饒,形容狼狽的模樣若是被平日里與他相熟的人看到,定然會吃驚于他和平日里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全然不同。

  男人哭得涕泗橫流,不斷磕頭著,直到磕頭磕得頭昏腦脹,也沒有人為他說一句話。

  他的心慌了,看向一旁同樣處于震驚當(dāng)中的王廷禹等人,連忙膝行過去,想要抓住王廷禹的衣擺,想要讓他幫自己求求情,他知道王家有大背景,王家的人一定能夠救他的......

  “王老爺,您救救我,您一定要救救我??!我還不想死,我都是被逼的啊!”

  男人哭嚎著朝著王廷禹伸出手去,然而還未碰到王廷禹的衣擺,像是剛回過神來的王廷禹就像是見到了什么瘟疫一樣,連連后退了幾步,和男人拉開了距離。

  “為,為什么......”

  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男人臉上的表情變得不敢置信,他沒有想到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王廷禹竟然避他如蛇蝎,可明明他所做的那一切,都是王廷禹他們指使的?。?p>  “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場了,你可以把你所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了?!?p>  案首之上,景默言不疾不徐的開口說話,然而此話一出,王廷禹等人卻是猛的抬起頭來看向了他。

  不,不可以,不可以說出來!

  一個聲音在玩廷禹等人腦海里不斷叫囂著,然而被景默言那一雙深邃得仿佛能夠吸人神魂的眸子盯著,他們竟是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男人因為剛才王廷禹的舉動,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拋棄的棋子一樣,瞬間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這會兒就算是聽到了景默言的話,也像是提不起精神說話一般。

  看著男人這般模樣,王廷禹的心里還殘存著一點兒希望,只要男人不說實話,不將他們招供出來,他就還有機會......

  這會兒他倒是有些后悔剛才自己的反應(yīng)太過激動了,若是對方因為剛才自己的反應(yīng)而有什么不滿的話,豈不是會給他添麻煩?

  王廷禹心里不安的想著,正想去安慰男人一下,然而他還沒有動作,已經(jīng)被腦海里響起了,自己被當(dāng)作棋子扔掉的念頭嚇到的男人,此刻已經(jīng)不管不顧的開口了。

  “對不起,對不起大人,我也不想的啊......都是王老爺逼我的,都是他逼我的啊!”

  男人一邊控訴著,一邊伸手指向了一旁的王廷禹,儼然是要將一切都給招供出來了。

  “你胡說八道什么!”王廷禹睚眥欲裂,一瞬間心臟就像是被狠狠攥緊了一樣,神色猙獰的瞪著男人。

  晚了,他之前的猜測成真了!

  王廷禹這會兒心里發(fā)慌,臉上的神色已經(jīng)無法維持淡定了,其他幾人也同樣如此,甚至反應(yīng)比王廷禹還要不如。

  周嚴兩家雖然在青州也是大家族,但其實說到底也不過是以王家馬首是瞻而已,所做的一切都是跟著王家在做,誰叫王家在上京城有著那么大的背景呢?他們?nèi)羰遣荒芨谕跫疑砗笞鍪?,只怕早就被王家給剔除出青州了。

  可是,如今到了清算的時候,他們才猛然間反應(yīng)過來,就算是王家這樣的家族,就算和上京城王家的關(guān)系十分緊密,也依然沒有任何轉(zhuǎn)圜的余地。

  坐在案首的那個男人,現(xiàn)在是鐵了心要將他們?nèi)溢P除了??!

  不止周望禮和嚴洪書想到了這一點,王廷禹也同樣想到了,他不管案首上是不是還坐著裕王,直接就想上手控制住那還不斷是控訴著他們王家罪行的男人,想要阻止他不讓他說出更多的罪證來,然而他才剛一有動作,就被一旁的親衛(wèi)沖上來給壓制住了!

  “老實點兒,別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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