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你帶人在江海城緝拿此人,不能讓他給跑了!”秋傅七馬上命令了起來。
“是!”他聽從吩咐,馬上向著各個(gè)方向的兄弟吩咐起來:“大家跟我走!”。
“是!”眾人整齊的一聲,馬上緊隨其后。
見他們走了,那戰(zhàn)硯別眼看向白蔽之,開口詢問:“蔽之,方才忘了問,那毒藥你可有法子解?”。
“我需要研究一下。”白蔽之回答了戰(zhàn)硯,神情嚴(yán)肅,暗自在心底開口:“這江海城內(nèi)竟然還有我需要研究的毒藥,這樣看來,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不知道,這種東西是誰研制的,我真是有興趣見一見”。
“好,你研究好了,馬上告訴我們?!睉?zhàn)硯點(diǎn)頭。
“一定!”白蔽之笑著開口。
不遠(yuǎn)處迎面而來的是穿著男裝的霓萱,一走進(jìn),馬上向著侯爺拱手稟告:“侯爺,我來請罪”。
秋傅七冷眼看向霓萱,并未開口。
“是屬下失職,并未查到那羌無有何異常,還請侯爺處罰屬下?!彼姾顮敳⑽撮_口,馬上跪在地面上,請罪。
“排查那日,你的手下是怎么做事的?”他質(zhì)問起來,見跪在地上的人啞口無言,馬上補(bǔ)充:“是這些年來江海城太平,所以,你們便松懈了是吧,當(dāng)晚的事情,第二日才察覺到不對,霓萱啊霓萱,這蝶姍是你手底下的人,她的事情,你竟然一點(diǎn)都不清楚,你這個(gè)上司未免也太失職了吧”。
“屬下知罪?!蹦掭娌桓矣腥魏蔚脑寡?,甘愿受罰。
“受罰是必然的?!彼淅溟_口,又道:“方才你干什么去了?”。
“屬下,屬下被那羌無給迷暈了?!彼拱字?,提到這個(gè),些許愧疚了起來。
一聽到這個(gè),秋傅七的臉上掛滿了失落的神色。
“侯爺,是我失職,若是夫人真的有什么閃失,拿我?guī)讞l命也不夠,我愿以死謝罪。”她瞬間抬頭,拔起腰間上的劍。
這剛一放在脖頸處,那劍瞬間就被一側(cè)站著的戰(zhàn)硯給打飛。
“你這舉動也太令侯爺失望了。”戰(zhàn)硯說出了秋傅七沒有說的話,又補(bǔ)充起來:“你是有錯(cuò),但羌無這人善于隱藏,心機(jī)頗深,我們大家都被欺騙了,更別說你了,你要是真的知道錯(cuò)了,就跟衙門里的人一起想辦法捉拿羌無,不要動不動就死”。
她的眼里傷過一絲感激之情。
“多謝侯爺不殺之恩!”霓萱瞬間磕了一個(gè)響頭,起身后,拱手脫口:“侯爺,要是沒什么吩咐,屬下去幫忙去了”。
他只是平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霓萱離去,戰(zhàn)硯的目光轉(zhuǎn)向了秋傅七。
“你且去,有消息告訴我?!彼靼讘?zhàn)硯是想要去抓那羌無,馬上吩咐了起來。
戰(zhàn)硯一點(diǎn)頭,快速離開此處。
籬銀見人差不多走完了,目光這才看向了秋傅七,想起了羌無說得話,這才平靜開口:“我且問你,你為何要蒙住我的眼睛?”。
他的眼眸停留在了她的身上,面對她的詢問,一時(shí)之間,他不知道怎么開口。
見她的樣子,她大概也是知道他在說謊了。
“你不說話,我讓蔽之告訴我?!彼_口,看向了站在他身側(cè)的白蔽之,馬上詢問:“你告訴我,你們怎么都在瞞著我?”。
“這······”白蔽之有些為難。
“你也不說么?”她見對方扭捏,眉心便有一絲怒氣。
“反正,不會是害你的,你且信我。”秋傅七這樣回答。
“我當(dāng)然知道你們不會害我,可你們在瞞著我什么呢,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呢,我跟你們一起這么久,我都不能知道么?”她開始擔(dān)憂起來,目光倒是注意到了他放在腰前的手腕,那被衣袖遮蓋住了一大半,但她還是能夠看得出來,那是紗布。
包裹傷口時(shí)所用的!
他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右手匆忙從腰前放下,雖說沒有正眼看她,但嘴里卻向著她開口:“你別想多了,還是先回屋好好休息吧,別吹風(fēng)了,對身體不好”。
她立馬走到他的面前,抓起他想要藏起的手腕,一掀開衣袖,便發(fā)現(xiàn)了一大塊包裹住的紗布。
她一驚,立馬質(zhì)問:“你怎么受傷的?”。
在一側(cè)看著的白蔽之,突然開口解釋:“銀兒,侯爺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我且看過了,并無大礙,不必憂心”。
她沒有看向白蔽之,只是盯著眼前的秋傅七,索性回答了白蔽之:“蔽之,你怎么也跟著騙起我來了,我當(dāng)真這么好騙么”。
白蔽之沒在開口說話。
“你真的這么容易摔跤?”雖然知道是假話,她還是開口問像了秋傅七。
他并未回答,只是沖著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眉心一皺,她只是覺得有些難過,放下他的手后,她瞬間側(cè)臉過去,忍住眼眶中的淚水,輕聲開口:“所以,我喝的是你的血么?”。
身后的人沒有開口回答,但也驚訝她一猜就中。
“蔽之,是你讓那血沒有什么味道的,對吧?”她沒有轉(zhuǎn)過頭去,開口詢問著白蔽之。
想要上前解釋的白蔽之,瞬間被秋傅七的左手?jǐn)r下。
他只是向?qū)Ψ綋u了搖頭。
白蔽之清楚,這個(gè)時(shí)候,自己確實(shí)也不能在說什么,畢竟,幫都幫了,在解釋有什么用呢,以她的性格,要是自己再說些什么,也是雪上加霜。
“我們大家都只是想讓你好起來?!卑妆沃幌蛩f了一句。
“好一個(gè)只想讓我好起來。”她暗自在心中嘲諷,這才回過頭去,看向面前的秋傅七,開口:“你可知,我不想你受傷,上一次,因?yàn)槲?,你差點(diǎn)死掉,我不想你再因?yàn)槲?,有什么意外,你可明白?”?p> 他簡短嘆了一口氣,解釋:“我知道,所以,我才瞞著你,你別怪他們,也我讓他們不向你坦白的,可你要知道,這并不會要了我的命,要是我不救你,你就會沒命的,你是我妻子,我想救你,我不想借任何人的手”。
“我知道,我都知道。”她有些無奈了,但其實(shí)他還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你可以生我氣,但這幾天,聽我的,好么?”他靠近她,握起她的雙手,誠懇又深情的向著她承諾:“我保證,我會好好保護(hù)自己的,可你要好好吃藥,讓自己好起來,這樣,你才有力氣生我的氣啊,銀兒,身體要緊”。
原本在他手中的雙手瞬間縮回。
他心中突然一空,見她向前轉(zhuǎn)過身去,匆匆上前一步脫口:“銀兒,我真的會保證的,你且信我”。
“看來你是真的不明白。”她停下腳步,索性側(cè)臉看著他,解釋了起來:“我不想你事事都瞞著我,不想你用傷害來成全我,我更不想你這樣的人在今后會有弱點(diǎn)”。
她停頓了一下,看著他的一臉誠懇,像是決定了什么一樣,突然異常平淡的開口:“秋傅七,你休了我吧,這一次,我是認(rèn)真的”。
他一驚,就連他身后的白蔽之同樣一驚。
她這般認(rèn)真的表情,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你說這話,難道不也是在做了決定之后才告訴我的么?”他忍住難過的情緒,反問著她。
她覺得很有道理,贊同了起來:“是呀,你看,我們真的還挺像的”。
“那你不覺得我放著你不管,我呢做到么?”他又向她開口。
“我都能夠放棄,你是堂堂鄧定城的侯爺,你也可以的?!彼龥]有什么表情,句句冰冷,像是刀尖一樣刺進(jìn)他的心臟。
“秋傅七,這背后定是有驚天大秘密,我突然覺得是有人想要利用我做些什么,我猜不到是什么,但是我可以不做你的妻子,只要跟你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或者,我死了,那些藏在背后的人,定是利用不了你們了,沒有我,你便不會再受傷。”她看著他,暗自在心中解釋了起來。
他有些生氣,突然說著氣話:“難道,你真的以為我還離不開你了么?”。
“當(dāng)然,你可是鄧定城的侯爺,這天下,沒人不知道你,你要想要做什么,就一定做得到?!彼冻隽似届o的微笑。
見她這般回答,這般微笑,心里又一生氣,立馬轉(zhuǎn)頭怒道:“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后悔”。
他這樣一說,她倒也安心了幾分。
“自然是我說的?!彼卮鹆怂?。
“銀兒,你夠狠!”他眉心一緊,心中右手突然緊緊握拳,努力沒讓自己的情緒爆發(fā)出來。
“那好呀,你不要命了,也沒人會救你?!彼忠簧鷼?,瞬間轉(zhuǎn)過頭去,沖她開口。
“好,正好我也想說,我不會再喝你的血了?!彼降幕卮鹆藢Ψ?。
“銀兒,你知不道你在說些什么?”站著的白蔽之再也不能不開口說話了,急匆匆勸解:“不要說氣話,你是真的想要死么?”。
這最后一句,也在告訴秋傅七,然而,秋傅七的面容上卻沒有絲毫的松懈。
他······難道,真的放任籬銀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