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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狂妻

第一百一十七章:快速定案

侯府狂妻 煮碗面 3010 2021-06-25 12:40:18

  籬銀來到海役的時候,四下的人都盯著她看,想來是她在青花樓的事情都已經(jīng)傳遍了,所以這些人的眼光才會這般刺眼。

  一個被侯爺休棄之人,又去了青樓,大概在這些人眼中,她什么也不是了。

  一路被家仆領著,很快她便瞧見了一身黑色衣裳的戰(zhàn)硯。

  在轉角瞧見她的同時,戰(zhàn)硯眼里略過一絲驚訝。

  她來做什么,難道是要報那葉皛口中什么所謂的仇么?

  因為路正好被戰(zhàn)硯擋著,那家仆和籬銀只好在他面前停下了腳步,戰(zhàn)硯別眼向那家仆,只道:“你先下去吧”。

  家仆悶不做聲的退下了。

  目光回到籬銀身上,戰(zhàn)硯見她倒是挺平和的,不像是來報什么仇的。

  “將軍,我可是來找侯爺?shù)?,不是來鬧事的,你且放心好了。”看出了他眉間的疑惑,她平靜解釋,又馬上脫口:“可能是霓大人沒有告訴你,昨天我跟侯爺喝了幾杯,這不,今日我又來看侯爺了么”。

  不管是什么,戰(zhàn)硯只覺得她的態(tài)度又發(fā)生了些改變。

  前幾天還對站在面前的男子舉止親密,轉眼見,她又像是恢復了昔日的光景一般。

  “將軍,之前的事情多有得罪。”她見他沒開口,不想突然尷尬,索性就給他道個歉好了。

  多有得罪,恐怕是說得那些無端而又親密的話吧,不過,她是想起來了,還是發(fā)生了什么,為何突然這樣?

  “無礙?!笨v使心中有太多疑問,但他也只能從口中蹦出簡單的兩個字來。

  “侯爺呢,我找侯爺。”她直截了當,沒在說什么客套的話。

  “他”剛要說什么的時候,戰(zhàn)硯瞧見著秋傅七和霓萱從大堂里走了出來,一下間,這才止住了口。

  秋傅七今日一身白,眉間的氣色倒是比昨夜好了許多。

  看來,愛情這東西還真是能夠讓人快速恢復好心情!

  “侯爺。”籬銀禮貌性的點了一下頭,這個動作,在籬銀看來是正常的,也是應該要行禮的,不過,在戰(zhàn)硯和霓萱看來,卻是極為的怪異。

  以前的籬銀,直接叫秋傅七的名字,也從未向秋傅七行過任何禮儀,更別說現(xiàn)在簡單的侯爺二字,卻是叫的如此尊敬。

  除了籬銀和秋傅七,其他的人對這樣的禮儀感到了幾分陌生。

  秋傅七現(xiàn)在毫不介意她叫自己什么,一直未抬起的手,這才露出白皙的五指,他拿著一個褐色小木盒,順理成章的遞到了籬銀的面前,微笑脫口:“這是我給你的,你拿著”。

  定情之物,她想起來了,只不過,這個盒子里裝的是什么呢?

  正當她抬手要開打之時,秋傅七連忙說了一句:“你回去再打開”。

  什么東西還要她不能當著眾人的面打開呢?

  罷了,見秋傅七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她索性放下手,沒有打開盒子,倒是注意到霓萱面容上有些許的不悅,雖然極快隱藏了起來,但也被她很快捕捉到了。

  這情感之事,向來是由不得人的,她也只能在心中為這個霓萱默默感嘆一下。

  “侯爺,我今日來,也是有正事要說?!被h銀沒拐彎抹角,掃了一眼戰(zhàn)硯和霓萱,又向著秋傅七開口:“侯爺,還請屏退左右”。

  知道他們有話要說,戰(zhàn)硯率先拱手退下,倒是站在秋傅七身側的霓萱無動于衷。

  “侯爺,她之前將你氣成那般,我不能讓你們兩個人單獨一起?!蹦掭嬲f著原因。

  這讓籬銀有些無語了,左右昨夜還讓籬銀去見秋傅七,今兒個這個霓萱卻這般小心翼翼。

  “無妨,我不介意?!鼻锔灯邲]有側臉看向霓萱,只是帶著一臉笑意的看著籬銀。

  籬銀掃了一眼賴著不肯走的霓萱,左右也是察覺到了對方預感她今日來者不善。

  “你要聽我們的私密話么?”她睜著大眼睛,索性刺激了一下不肯走的霓萱。

  “你?!蹦掭鏇]有想到籬銀這般挑釁,但目光看向侯爺?shù)臅r候,他的臉上卻是一臉寵溺,好像此刻,除了籬銀,他誰也看不見。

  即使是這樣,霓萱也不想走!

  “聽就聽,誰怕誰啊?!蹦掭娌幌嘈牛谶@大庭廣眾的還會說出什么露骨的話來。

  “你還是先下去吧?!鼻锔灯哂X得霓萱在這里確實是有些礙事,又道:“她現(xiàn)在不會傷我的”。

  “可”

  膩萱還想要掙扎的時候,秋傅七又道:“好了,我說了,你下去,我自有分寸”。

  那霓萱這才作罷。

  見人走了,秋傅七馬上拉起她的手,匆匆說了一句:“走內堂里去說吧”。

  一進入內堂,他便放下她的手,扶著她的雙肩,也沒問她的意見,就讓她坐在一側的紅木椅上。

  她手里還握住他給的東西,但看著他一臉癡漢的樣子,她心想,一定要說說正事才行。

  “我”

  “現(xiàn)在沒人了,你可以打開你手里的東西了。”秋傅七盯著她手中的盒子。

  低頭看向了手中精美的盒子,輕輕用手打開盒蓋,她發(fā)現(xiàn)盒子里放置的是一對兒精美的耳墜———銀色,呈水珠狀,三個精致的水珠連接在一起,小巧而又精致。

  可巧的是,她今日只是簡單的打扮了一下,連耳飾都沒有戴上。

  “我給你戴上。”秋傅七伸手提起了那對耳墜,小心翼翼的給她戴在耳邊。

  “好看?!鼻锔灯呦蚝笸肆艘徊?,觀賞起她來。

  “這對耳飾雖然算不得珍貴,但也是我連夜親自做的,剛剛做好你就來了,我呢,希望你一直戴著它?!彼中α艘恍?。

  她沒說什么,雖然是知道他此刻極為歡喜,但也要打破這樣的氛圍,手中的空盒子擱置在身側的小方桌時,她面無表情的看向了秋傅七,只道:“可以說正事了么?”。

  雖然感到些許不妙,但他也沒有阻攔,輕微點了一下頭以后,這才轉身,坐到了與她相對的椅上。

  方才兩人還像極了一對情侶,現(xiàn)在,這兩人之間倒像是在等待著談判一樣。

  秋傅七察覺到了這樣的不妙,先是說了一句:“你今日來,是有什么正事啊?”。

  他是微笑著的,生怕自己預感的談判會成真,索性用笑容來壓制住這種奇怪的氛圍。

  “自然是許久未結的案子!”她說得直接。

  案子,這下毒案,吸血案可跟葉皛和白蔽之脫不了干系,眼下又不能拿葉皛怎么樣,而白蔽之也找不到蹤跡,這個時候,籬銀來談案子,是有了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還是另有打算?

  “這案子可跟葉皛脫不了干系,你清楚么?”秋傅七神色嚴肅起來。

  她點點頭,自然脫口:“我自然清楚,所以,我才來找你的”。

  自然清楚,這樣看來,她是早就做好了什么打算。

  她心里在盤算著什么?

  “我還知道,你派了人了,一直在監(jiān)視葉府里的一舉一動?!彼届o開口,這時卻突然站了起來,啟口:“侯爺,既然你認定他就是羌無,又何必找人監(jiān)視葉府呢,姜無的武功那么高,甚至連戰(zhàn)硯都打不過他,只要他還是葉皛一日,你們就真的拿葉皛沒有辦法”。

  看來,就算是她不記得了,知道的事情也不少。

  “這些,是葉皛跟你說的?”他淡淡一句。

  “是呀,除了他,沒人跟我說這些了。”她笑了一下,繼續(xù)開口:“侯爺,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要怎么快速結下這案子”。

  他沒回應,想要看看她還會說些什么話。

  “侯爺,我可聽說這次你們是接道圣旨要快速趕回鄧定城的,是因為江海城的案子,這才在這里逗留這么多日,我想,你們也想要快速回到鄧定城吧,若真是在江海城待得太久了,恐怕,皇上會怪罪?!被h銀向他開口。

  圣旨,這讓秋傅七內心一驚,且不說她現(xiàn)在想不起來了,這圣旨一事,也是她之前知道的事情,如今,若是沒人告訴她,她又如何得知呢?

  “你不用驚訝,這也是葉皛告訴我的?!彼nD了一下,繼續(xù)開口:“我可以告訴你,這消息是籮邀告訴葉皛的,不過,他們之間,也僅僅只是給些消息罷了”。

  又提到了籮邀!

  是葉皛想要做些什么,還是籮邀想要做些什么?

  “所以,你今日提起這個案子,是想要快速了結對吧?”他聽出了她的意思,又見她點頭,繼續(xù)開口:“可你明知道我們拿葉皛不能怎么樣,你又要如何了結這樁案子呢?”。

  沒有馬上回應,她猶豫了一下,回到自己的座位,看著一動不動坐著的秋傅七,脫口:“不是讓葉皛怎么樣,而是讓相關的人怎么樣”。

  他算是明白了,雖然她沒有直說,但這話也最為明顯不過。

  “雖然蝶姍和白蔽之并不無辜,但你想要這兩個人為這案件承擔全部的罪責,是吧?”即使是聽出了話里的意思,但他還是開口確認了一下。

  要照以前,籬銀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眼下,他還真不敢相信,這話是從籬銀的嘴里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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