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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狂妻

第二百二十三章:他終究還是來了

侯府狂妻 煮碗面 2522 2021-10-09 16:58:46

  “我沒事?!被h銀淡淡回應(yīng)戰(zhàn)硯。

  猶豫一下,戰(zhàn)硯站起了身,原本想要說得話全都咽回了肚子里去,他開口:“銀兒,我就先走了”。

  籬銀沒有側(cè)過身去,只是看著他從自己身側(cè)離去,隨后嗖的一聲,戰(zhàn)硯便消失在屋子里。

  接下來的幾日子里,籬銀隔三差五的就被那秋傅七給擄走,最初相處一兩個(gè)時(shí)辰,他們說說話,后來長到相處半日,即便是靜靜的坐著,秋傅七也覺得極為欣喜。

  于此同時(shí),江海城的那支隊(duì)伍,鷂櫻已經(jīng)全部換成了自己的心腹。

  這一日,籬銀剛剛送走籬銀,秋傅七便回到了秋府。

  一開門,便見到了霓萱。

  “侯爺,到底是什么回事?”霓萱迎上前去,皺著眉頭詢問,前些日子,那葒惜突然跑到海役,說秋傅七有生命危險(xiǎn),霓萱根本來不及細(xì)想,隨口交代了珠珠他們幾句,便匆忙跟著葒惜趕路。

  一路上霓萱對那葒惜喋喋不休的問,那葒惜告訴霓萱說是因?yàn)榛h銀的原因,現(xiàn)在生命垂危。

  方才,在馬車上,霓萱見到馬車已經(jīng)趕到了鄧定城,但發(fā)現(xiàn)不是去秋府的路上,霓萱越想越不對勁,便在馬車直接打暈?zāi)侨囅В瑏淼角锔灯叩姆块g。

  沒有等多久,秋傅七便打開了門。

  他好好的,更本就沒有生命垂危!

  “稱呼秋公子,別叫我侯爺?!鼻锔灯呦蛩?,并不意外霓萱的到來。

  “是?!蹦掭媛爮姆愿?,加緊補(bǔ)充了一句:“方才那一瞬間,我想明白了,是那個(gè)葒惜要害我,我真是的,明明知道她是籮邀的奸細(xì),我還上當(dāng),我當(dāng)時(shí)真的是慌了,不明不白的就跟著她過來了,想也沒有想清楚這原來是個(gè)陷阱”。

  霓萱面帶愧疚,后悔不該來這鄧定城,如果偷偷摸摸不讓人發(fā)現(xiàn)也便罷了,最要命的問題是一旦傳到皇上耳朵,霓萱一死不要緊,若是害了秋傅七,霓萱真的要愧疚得要死。

  “不必自責(zé),我早就知道你會來這鄧定城,我既然沒有阻攔,就代表我是想讓你過來的,我不會怪你的?!鼻锔灯咭荒樒届o,面容上絲毫沒有露出一絲著急的模樣。

  “他們要害你我,你知道?”霓萱驚訝道。

  秋傅七從容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到秋傅七走進(jìn)屋子,靠坐在椅上,霓萱微微側(cè)身,皺起了眉頭,發(fā)問:“公子,是籬姑娘么?”。

  霓萱在想,怕是只有籬銀會讓他心甘情愿如此了。

  “是跟她有關(guān)系,不過,她也主動告訴我這件事情了。”秋傅七平靜回應(yīng),抬起了頭,提醒著霓萱:“你還不能回江海城,你留在這里,我有事情要吩咐你”。

  “只要是公子的命令,霓萱在所不辭!”霓萱拱手,心中覺得哪怕是付出性命,能夠跟在秋傅七的身側(cè),便是極為幸運(yùn)的了。

  秋傅七點(diǎn)了點(diǎn)頭,開始分析:“現(xiàn)下,不管你有沒有回江海城的意向,葒惜定會放出消息,即便你想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公子,籮邀對您出手了?”霓萱詢問。

  秋傅七搖了搖頭,否認(rèn)開口:“不是籮邀,而是銀兒”。

  提到籬銀的名字,霓萱稍稍驚訝一番,方才,她只是以為這件事情跟籬銀有關(guān)系,沒有想到秋傅七的意思是籬銀出的手,這豈不是再說,籬銀讓霓萱來,又直接明目張膽的告訴了秋傅七么。

  這是什么奇怪的用意?

  “公子,她這是在害你,還是在救你?”霓萱看不明白了。

  秋傅七沒有回答,想著這些日子以來,他擄走籬銀多少次,那鷂櫻就找籬銀多少次,一直都不肯放棄。

  還真是黏人的狗皮膏藥,怎么都掙脫不走······

  霓萱嘆了一口氣,看他這樣子,霓萱便知道籬銀又與他出問題了,她突然感慨起來:“說起來,公子與籬姑娘真是一波三折,公子,我雖然不知道籬姑娘為何這樣做,不過,我想,您還是以性命為重,我瞧見您瘦了不少”。

  秋傅七重新抬起眼眸,向她道:“我知道了”。

  “公子,籬銀身側(cè),有沒有出現(xiàn)什么人?”霓萱想起了白蔽之,按理來說,那白蔽之來這鄧定城也有些日子了,即便白蔽之默默守在籬銀身側(cè),也不會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啊,而且,秋傅七并沒有提到白蔽之,是真的還不清楚么?

  “怎么這么問?”秋傅七微微皺眉。

  猶豫一下,霓萱決定還是先告訴秋傅七,張口道:“公子,白蔽之來到鄧定城了”。

  緊皺的眉頭更加緊蹙,一提到白蔽之,秋傅七腦海還停留在山洞的時(shí)候,思緒飄遠(yuǎn)一會兒,便瞬間站起身來,盯著霓萱,脫口:“他不是被斬首了么?”。

  “我沒有殺他,相反,而是出手救了他。”霓萱搖頭,繼續(xù)解釋:“公子也知道,他的身體異于常人,而且武功極高,我曾經(jīng)醫(yī)治過他一段時(shí)間,不過我的醫(yī)術(shù)說實(shí)話,對他的癥狀無能為力,努力一段時(shí)間無果,緊接著,我聽他說,他要來到籬姑娘身側(cè),默默守在她的身邊”。

  聽到霓萱這樣說,秋傅七突然沉著臉,逐漸變得凝重的面容,讓霓萱心有不安,見到秋傅七重新坐下,霓萱又道:“公子,我是不是做錯了?”。

  秋傅七沒有回答,腦海想起了此前見到的那個(gè)戴著面具的男子,現(xiàn)在想想,那個(gè)的身形看起來像極了白蔽之。

  他終究還是來了······

  原來這段時(shí)間,他一直都在鄧定城,在籬銀的身側(cè),而籬銀,也是知道他的吧,不然為什么上次面對自己的提問,籬銀卻是那般的回答呢。

  對于鷂櫻,對于戰(zhàn)硯,秋傅七都有信心,籬銀不會愛上他們,可······那是白蔽之,荒山的白蔽之,一同從荒山到江海城去找戰(zhàn)硯的白蔽之,說到底,除了白蔽之的真正身份,白蔽之對待籬銀已經(jīng)是掏心掏肺的了。

  如果白蔽之一直默默在籬銀身側(cè),那是不是意味著籬銀這些所有的拒絕都有了來路。

  是為了白蔽之么,所以,籬銀即便心中還有秋傅七,也要一直這么拒絕秋傅七?

  他突然嘆了一口氣,頹然倒在躺椅上,淡淡回了一句霓萱:“你沒有做錯,只是命運(yùn)如此”。

  “公子,您別這樣,其實(shí),您不一定非要籬姑娘不可,對她放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再說,他身側(cè)有白蔽之,她也不會有事,倒是公子你,我到擔(dān)心公子的安危?!彼膊辉脒^,秋傅七在知道白蔽之還活著以后,會是這樣的傷心。

  如果當(dāng)初要是早知道,她不會這樣讓秋傅七難過的!

  “我說了,這不怪你。”秋傅七將視線挪向了一臉歉疚的霓萱,解釋了一句:“只要籬銀在這里,無論如何,他都會來的,我不意外”。

  “公子既然不知道這件事情,就證明他還沒有現(xiàn)身,不如,我們把他叫出來吧?”霓萱建議起來。

  秋傅七搖頭,立刻拒絕。

  “為何?”霓萱追問了一句。

  “他的目的很單純,他只是為了銀兒一人,不為他人,銀兒沒有讓他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想來也是不想讓他牽扯其中?!鼻锔灯咄nD一下,繼續(xù)開口:“既然銀兒不想,我們也不要把白蔽之牽扯進(jìn)來,相反,要是銀兒有危險(xiǎn),他還可以暗中保護(hù)銀兒,你知道這個(gè)道理,我也清楚,所以,不要再擅自作主了”。

  到了這個(gè)時(shí)候,秋傅七還是為了籬銀著想,霓萱簡短嘆氣,終于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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