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白蔽之為追查慕華爺爺?shù)乃?,而來到了鷂府上,之所以會懷疑到鷂笄,是因為見到籮邀不止一次進出過鷂府,白蔽之覺得不對勁,這才前來。
但因為被人發(fā)現(xiàn)了,白蔽之故意被抓。
此刻前來是一位老人,要是白蔽之記得沒錯的話,這個人便是鷂櫻的父親。
面對被人給架跪在地上的男子,鷂笄走進房間,平靜的站在白蔽之的面前,一句話也沒有說。
白蔽之抬起頭來,望向眼前這個老人。
“將他放開?!崩先说囊痪湓捠沟米プ“妆沃南氯艘惑@。
“憑你們抓不住他?!崩先说穆曇粲猪懫?,兩名抓住白蔽之胳膊的下人這才松開了手。
老人見到白蔽之不說話,突然冷冷道:“公子,是來求財還是來殺人?”。
“當然是來求財?shù)?,實相的話就把錢財給我?!卑妆沃⒅强雌饋砥届o的老人,似乎是想要從對方的眼里抓到一絲異常,然而,無論如何,卻也只是抓到了平靜的目光,似乎,同以往一樣,還是看起來那樣孤單無助的老人。
鷂笄平淡一笑,后退一步,坐在了躺椅上,靜靜的凝視跪著的不反抗的男子。
“既然求財,這屋子里的東西隨便拿,不用跟我客氣?!柄_笄又是淡淡一句話。
白蔽之蹙眉。
“我知道,慕姑娘身側(cè)一定是有一位高人,即便我感覺不到,但也猜得到,否則她會有很多麻煩上身?!柄_笄是只是淡淡開口,見到對方眼里的驚訝,毫不避諱的又說了一句:“當初籮邀在寸城見過你,他自然猜到是你了,只不過一直沒有管罷了”。
白蔽之見被識破,這才緩慢起身,脫離了方才要求財貪婪的模樣。
“如此,籮邀果然是你的人!”白蔽之證實了這幾日心中的猜想。
“小子,你來我府上做什么?”鷂笄倒是不著急。
“別叫我小子?!卑妆沃行┎凰?,要真的論起年齡,自己不知道比眼前的這個老頭子大上許多。
“你這么年輕,不叫小子,那老夫便喚你一聲白公子吧。”老人似乎是有意逗他。
白蔽之心中又不爽了,明明是來尋找證據(jù)的,這個鷂笄居然還一副有說有笑的樣子,簡直不把自己的來意當回事。
“我自然知道你來我府上的用意?!币姷桨妆沃牟凰?,鷂笄突然嚴肅了一句。
白蔽之瞬間有些凜利的盯著鷂笄。
“老夫已經(jīng)不管朝中之事許久了,你到我這里來你是找不到答案的,至于那籮邀,最早他在鄧定城的時候,曾經(jīng)做過我的門生,這次回到鄧定城,顧著之前的情義,他自然是來問候我?guī)茁?,都是一些禮儀問候?!柄_笄淡淡,卻不是在跟他解釋。
雖然鷂笄這樣說,但白蔽之就是覺得不對勁,但一想,是籮邀親手殺了鷂櫻,籮邀會不會真的只是來鷂府上問候幾聲的。
本來,白蔽之發(fā)現(xiàn)籮邀進出鷂府的時候,也來偷聽過幾次,但都是一些閑話家常,并未有涉及到任何的敏感話題,所以,白蔽之聽不到有效的什么信息,等等·····心中思慮到這里,白蔽之換了一個方向。
這老頭要真的是正常,面對殺了自己兒子的人,能夠這么平靜,還三番五次的見籮邀。
不對勁,不對勁······
一下心中明亮,白蔽之心中有了答案。
“看來鷂大人心中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然,也不會讓人殺了自己的兒子了?!卑妆沃⑽措[藏自己心中猜到的事情,但是反而鷂笄不作驚訝。
“以上犯下,自然該死。”聽得鷂笄的聲音,白蔽之看不出來這人的情緒。
這個老頭······真是會隱藏······
“所以,我故意被抓,大人您也故意迎合?”白蔽之詢問。
鷂笄淡淡一笑,隨后點了點頭。
白蔽之更加不爽了,瞪著眼前的老頭。
“怎么,還不服?”鷂笄站起了身來。
“大人真是閑氣,大晚上的竟然跟我這樣一個小輩玩這種無聊的游戲?!卑妆沃粷M開口。
“終于承認自己是小輩了?”鷂笄覺得這個人心高氣傲,而且似乎不服氣自己叫他小子叫他白公子。
“我才不是小輩,我比你”話道嘴邊,白蔽之硬聲音的給咽了下去,算了,跟此人解釋什么,也沒有什么好解釋了,自己的身份自己多大了干嘛跟這個五關(guān)的人解釋。
“比我什么?”鷂笄卻追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