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政和秋羽下馬,身后跟著一群帶著劍的侍衛(wèi)和宮女,在來到人群之中的時候,先掃了一眼秋傅七慕華眾人。
那鷂笄立馬向著微政低頭拱手,道:“皇上,您來得正好,微臣正在緝拿對慕姑娘心懷不軌之人”。
微政知道鷂笄指得是秋傅七,面無表情,一句:“哦?”。
“皇上,慕姑娘護著,微臣也斷然不好下手,既然皇上來了,皇上自當(dāng)做主?!蹦曲_笄又加了一句。
倒是一側(cè)的秋羽內(nèi)心更為疑惑了,父親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且出現(xiàn)在白蔽之之后,父親又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秋羽隨著內(nèi)心的疑惑越發(fā)覺得不對勁起來,腦海又回想起父親說得話還有近日慕華的話,又知那白蔽之狀態(tài)不對勁,心里這才開始懷疑鷂笄到底對自己有幾分真心。
帶著鮮血的劍沒有一絲猶豫,冰冷的指向那鷂笄,冷道:“蒼遙一族,這個身份,你終是不敢在大家面前承認(rèn),鷂笄,你活得再久,又有什么用,就算讓你顛覆整座王朝,你也恢復(fù)不了你曾經(jīng)所謂的榮光”。
那白蔽之心中一顫,似有萬般尖刀刺向自己的心,那句活得再久像是烙印在了自己心里一般,從未如此難受過,難受得整個身體都跟著顫抖起來。
“慕姑娘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今晚老夫本來是想要去尋羽兒,可路過此地卻發(fā)現(xiàn)你和侯爺二人茍且,雖然老夫已經(jīng)不在朝中,但是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老夫認(rèn)為還是的值得將你們帶到皇上面前?!蹦曲_笄義正言辭,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秋傅七和慕華在茍且。
那秋羽聽到鷂笄提起自己,自己倒也沒有說什么,只當(dāng)沉默,看他們狗咬狗,最后若是能夠黃雀在后最好不過。
秋傅七拱手向著微政解釋:“皇上,慕兒是臣之妻,何來茍且一說”。
秋傅七絲毫不懼,至少此時此刻慕華是同自己一起的。
即便微政相信慕華今晚出現(xiàn)在這籬府沒有同這秋傅七茍且,但心里也依然生氣,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慕華答應(yīng)過的,要留在皇宮,慕華早救已經(jīng)不是秋傅七的妻子了,卻還一口一口妻子妻子的稱呼。
微政面色更加冷了,但也沒有全然相信此刻鷂笄的鬼話,只怕是今晚鷂笄突然出現(xiàn)在此,目的也并不單純,還有慕華方才口中提到的蒼遙一族,根本就不像是心虛之時的胡編亂造,反而讓微政相信是真話。
但此刻,此種場景,微政不能做出相信慕華的樣子,也只能跟鷂笄打太極,不然,怕是待久了,那此刻一直低著頭看不清楚臉的白蔽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中覺得白蔽之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朕自由決斷。”微政冷冷一句,隨即吩咐:“來人,把他們都帶回去”。
侍衛(wèi)和宮女剛要動身,那鷂笄一句:“慢”卻瞬間阻攔了。
微政側(cè)臉,盯著鷂笄,詢問:“愛卿,你有何高見?”。
“皇上,此事不能就這么草草了結(jié),倒不如今晚說個清楚,不然,微臣瞧見著侯爺怕是動什么歪腦筋。”鷂笄給起了建議。
“動歪腦筋的人應(yīng)該是你,秋羽和鷂櫻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你也不姓鷂,你靠著鷂府的小姐才換來今日的地位,你自以為是什么高貴的蒼遙一族,便壞事做盡,我想如今你向著蔽之道明了身份,那其他城池看來已經(jīng)在你的掌控之中了,否者,你沒有把握的,鷂笄,你好強的忍耐力,我竟然開始佩服你了。”慕華冷冷道,手中的劍依然沒有放下。
那秋羽聽見,目光一亮,震驚無比。
“皇上,慕姑娘定是被侯爺給迷了心智了,竟然這般顛倒黑白?!蹦曲_笄對著一臉黑的微政啟口,又加了一句:“皇上,微臣看,不如就在今日把侯爺就地處決了好,免得侯爺再霍亂慕姑娘的心”。
微政沒有回答鷂笄的話,也知道鷂笄此刻巴不得自己動手,但是微政還是想要在此刻問慕華一句,今晚,有沒有那么一瞬間打算和秋七遠走高飛。
“皇上,快快決斷吧。”鷂笄語氣加重了一句。
“阿華,我且問你,你心里在今晚有打算和他一起走么,心里的想法,我想要聽你真正的想法,你可愿告訴我?”微政雖然面色冷峻,但語氣卻格外的柔和了幾分。
秋傅七也看向了慕華,突然也想要知道答案,不管如何,即便是痛苦,也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