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鷂笄不在看向慕華,便將視線看向大殿之上的皇帝,脫口:“皇上,寫詔書,不然,這個叫做慕華的女子,今日便會葬身此地,我說道做到,你該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你現(xiàn)在有時間反悔”。
那微政看了一眼慕華,視線回到鷂笄身上的時候,回應(yīng):“鷂笄,寫了你會殺了我,不寫,你也會殺了我,那么,我寫與沒寫自然也就沒有多大的區(qū)別了”。
“怕是你沒有聽清楚,我在說一遍?!蹦曲_笄冷冷道,脫口:“若你不寫,這個女子定會當(dāng)場死在你的面前”。
微政不急不躁,看了一眼那慕華,解釋:“她跟了我這么久,自然要跟我出生入死,我死了,她也要死,她死了,我也會記住她的,鷂笄,你還請便,我不會阻攔你的”。
那鷂笄沒有生氣,反而還仰頭張嘴笑了,稍微痛快以后,這才看向了慕華,道:“看來皇上對你的感情也不過如此嘛,都說大難領(lǐng)頭各自飛,你看你都要死了,他也不想辦法救你的性命,怎么,你看清楚他的為人了么,你這樣倔強,倒不如幫助我來得痛快,到時候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性命之事,掌握在自己手里,不需要寄托在別人手里?!蹦饺A回答鷂笄。
那鷂笄笑得更歡樂了,道:“好一個不再別人手里”。
“鷂大人,現(xiàn)在怎么辦?”其中一名大臣看了看那皇上面前未曾動筆的圣旨,面向鷂笄,一臉的擔(dān)憂,自從上次在眾人面前捉拿鷂櫻后,在眾人面前,這個叫做慕華的女子,是大家公認(rèn)的是皇上最重要的人,可沒有想到,如今,連用慕華的命也要挾不了皇帝。
如此場景,鷂笄竟然還笑得如此開心,四名大臣紛紛蹙眉。
“不要慌?!柄_笄開口,先是看了一眼那皇帝,后又打量著慕華,啟口:“你不怕死,我知道,在那侯爺死了之后,你便不怕了,那天晚上,你想死”。
“那又如何,終究我人是活生生的站在這里。”慕華脫口。
鷂笄點了點頭,啟口:“沒錯,不過后來我去那死人堆里看了看,尸體大都不見了,就連侯爺?shù)囊膊灰娏耍蠢韥碚f,侯爺這樣的身份,葬禮應(yīng)該響動鄧定城才是,可是卻什么聲音也沒有”。
“那你可要問問你的好兒子了,估計是良心不安,找了個地方把他們給埋了?!蹦饺A冷冷道。
鷂笄點頭,脫口:“沒錯,我去找了,發(fā)現(xiàn)了那些人的尸體,當(dāng)然也包括了侯爺”。
說道這兒,慕華雙目一亮,盯著面前依然打量自己的鷂笄,起初,慕華有猜測,只要沒有見到秋傅七的尸體,一切都還有轉(zhuǎn)機,可是今日,鷂笄竟然告訴慕華,鷂笄見到了秋傅七的尸體。
“看來你還是對侯爺沒有死心呢,難怪呢?!柄_笄說道這里的時候,看向了那一動不動的皇帝,繼續(xù)開口:“難怪皇帝對你的生死不管不顧,你待在皇帝的身邊,心里卻想著另外一個男人,呵呵······慕姑娘,你可讓老夫說你什么才好”。
“他葬在哪兒?”慕華追問。
“這下知道著急了?”鷂笄淡淡一笑。
“他葬在哪兒?”慕華沒有理會鷂笄的諷刺,重新追問了一遍。
“反正不過只是一具尸體了,見到他也估計都要腐爛了吧,何必要找到他被埋葬的地方呢?!柄_笄又笑了笑。
“告訴我,他葬在哪里?”慕華的聲音提高了一些,雙目冷冷的瞪著鷂笄。
“告訴你也可以,你讓他動筆,我就告訴你,怎么樣,或者,我現(xiàn)在派人去把他的尸體給你挖出來,如何?”鷂笄啟口。
慕華只是匆匆掃了一眼那微政,視線回到鷂笄面上的時候,突然大聲的笑了起來,那鷂笄瞬間蹙眉,不解道:“你笑什么?”。
“笑,我當(dāng)然要笑了?!蹦饺A停止笑聲,盯著一臉黑的鷂笄,解釋:“鷂笄,我才不會管他的尸體究竟埋在哪兒呢,他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即便現(xiàn)在在我身側(cè)我也不能見到他活過來,鷂笄,你說說看,我要他的尸體有何用?”。
那鷂櫻冷笑一聲,倒是沒有想到都死到臨頭了,這個丫頭竟然還有心思戲耍自己。
“既然如此,不要就不要,老夫也不勉強你?!柄_笄停頓一下,面向了秋羽,脫口:“秋羽,你來殺了慕姑娘”。
秋羽絲毫沒有想到會被叫住,聽到這話,直接一震。